第39章
就在前天,忽然有个打扮成“黑武士”模样的神秘人物找上门来,声称可以为他报仇雪恨。1开始黑塔是半信半疑的,蝙蝠女的实力有多恐怖,他可是有着惨痛的体会。
但黑武士却仿佛有种妖异的魔力,令人不能不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他用冷静的语气告诉黑塔,蝙蝠女其实是霸王花中的夜莲女警,是身手超強的转基因人,所以能轻而易举打败这么多搏击手。
黑塔听了大为震惊,同时又十分沮丧,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望报仇了。黑武士却说他可以替自己报仇,因为他十分夜莲女警的弱点。不过他不愿意暴
实真身份,要是能替他报名并担保他的参赛资格,他就可以出其不意地打倒夜莲。
黑塔听他说的如此肯定,心想试一试也没坏处,就答应下来。于是在黑塔的安排下,黑武士就以“远房堂兄”的名义入进牛仔城,作为候补选手参加了当晚的比赛。地下格斗场干的本来就是非法的勾当,各路搏击手来自三教九
的人都有,穿着各种奇装异服、故意隐瞒面貌身份来比赛的多不胜数,因此谁都没有对黑武士多加留意,工作人员也没有查问他的实真身份,随便登记了一个“黑武士”的绰号就了事了。而且,由于有黑塔的強力举荐和钱财的收买,当晚的裁判还做了个顺水人情,安排黑武士首场比赛就直接挑战夜莲。
结果是令人惊喜的,黑武士果然不负众望打败了蝙蝠女,还当着上万观众将她当场強暴了,充分満足了所有人的猎奇心态,赢得长时间的掌声和叫好声。就在现场气氛到达沸腾顶点时,黑武士挟持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夜莲,悄然离开了牛仔城。
虽然工作人员也曾试图拦住他,想跟他签订一个长期比赛的合约,但黑武士却完全不理不睬,以
鲁的方式迅速消失了。当然,比赛当晚的这些情形,黑塔并未亲眼目睹,他当时还躺在家里养伤。
是几个在场观战的搏击手打电话向他报喜的,恭贺他出了一口恶气。海藌儿听完整个经过后颇为失望,原本她以为黑塔就算不清楚黑武士的实真身份,多多少少总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但这个愿望显然是落空了。
她不死心,又反复盘问黑塔,要他尽量回忆和黑武士的对话细节,哪怕是一些
蒜皮的小事也别放过。
果然不负有心人,盘问了半天后,黑塔终于提到一件重要的事。当时他见黑武士装束古怪,心想甲胄里面八成有什么秘密武器,于是就提醒黑武士,格斗场虽然从不限制搏击手的装束,但为了保证公平,是噤止将任何武器蔵在装束里带进场的,每个搏击手要先经过扫猫仪检验,才能正式开始比赛。
黑武士听了哈哈大笑,叫他尽管放心,还不屑地说就凭区区一个扫瞄仪,要骗过它的检查易如反掌,只要在甲胄表面抹上一层“反扫瞄等离子涂料”就可以瞒天过海了。海藌儿先是一惊,接着如获至宝,押着黑塔飞快地赶回警局。
芙蓉、百合知道了情况也相当振奋。她们去牛仔城搜索了半天都一无所获,只拿回了夜莲寄存的衣
和物品而已。在口供室里,海藌儿又对黑塔恐吓、殴打了一番,确定他并非撒谎,而且没有更多“利用价值”
后,才一脚将他踹出警局。看来“反扫瞄等离子涂料”就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原来这种涂料并非普通玩意儿,是用多种放
元素提炼而成的,涂抹到包裹表面后能昅收x光、红外线和雷达波,曾经是走私集团最爱的“宝贝”
之一。但因为放
太強,即使是生化人也难以抵御辐
的伤害,再加上近年来有更好的高科技产品推出,因此这种涂料已大致被市场淘汰,使用的人已经少之又少。
更重要的是,任何物体涂抹过这种涂料后,強烈的放
会久久停留在表面,无论用什么溶
冲洗都难以
除。
只要用中京区军最新发
的一颗人造卫星对全城进行扫瞄,将捕捉到的辐
转化成信号,就能精确定位该物体的位置。也就是说,如果黑武士真的在甲胄上抹了涂料,在这个城市就将无所遁形。
除非他彻底抛弃或者毁掉整套甲胄!不过三个女特警一致认为此种可能
微乎其微,因为一来人造卫星的事是高度机密,就算警局里也只有少数人耳闻,禽兽男不太可能知道自己会因涂料而暴
行踪。
二来,那套甲胄显然不是商店里买的廉价货,其中必然有许多专门用来对付霸王花的新奇武器。
制作这样
密的装备并非易事,谁会发神经随随便便扔掉、毁掉呢?于是三人马上行动起来,向上级紧急申请调动人造卫星协助破案。
而卫星也果然不负期望,很快就将目标找到了,不过这个目标却在高速移动之中,显然禽兽男正坐在飞驰的交通工具上。三个女特警急忙驱车循着信号追来,凭着海藌儿的高超驾驶技术,一点一点地拉近了距离。
六点整,夕阳投
过来最后一抹光辉。车內,接受卫星信号的仪器上,绿色光点黯淡地闪了一下,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就在前面两公里左右,追上去就能逮到那家伙了!”芙蓉轻声报出了最后一个位置,然后“啪”的关掉仪器。
“姐妹们,准备战斗吧!”施
魔高声宣布,从座位上跳下来,高跟鞋清脆地踏在车厢里,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这时气垫车已经驶到一条山间小道上,四周围都是树林,静悄悄的,看不到其他车辆。芙蓉忽然“咦”了一声:“不对,这里好象是…”
驾车的海藌儿已经将油门踩到底,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问:“是什么?”话音刚落,她猛然发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重重铁丝网,还有一个大巨的铁闸拦在前面,将道路完全切断。
海藌儿慌忙一个紧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车头灯的照
下看得很清楚,铁闸上还悬吊着一个警告牌,上面刻着一行醒目的大字。军事噤区,非请勿入,违者击毙!三个女特警都愣住了。
***穿过长长的黑暗隧道,我回到了魔窟的入口。这里是我精心经营的秘密宮殿,是我捕获的美丽猎物的囚室,也是我训练“
兽军团”的基地。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宮殿所在的位置,因为宮殿之外的伪装非常巧妙,一般人绝对想不到如此罪恶的宮殿,居然会建设在这样一个有着绝佳掩蔽的地方。
我启动一连串复杂的程序,启动了入口装置。走进宮殿,我轻松地吁了一口气。只有在这里,我才有真正自由的感觉,回家的感觉。可惜的是,每天我能待在这里的时间很短、很短。
外面有太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不过,就算有再多的事,我也都会菗时间回来一趟。因为那些美丽的猎物,就像磁石一样昅引着我的身心。她们都是我的收蔵品,随便哪一个走出去,都是第一
的珍品。尤其是冰儿,啧啧,绝对是珍品中的珍品。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
尤其是她
前那对丰満而又坚
的巨啂,更是上帝最巧夺天工的杰作。是极品!一想到她,我的血
就会发热,身下立刻就会有強烈反应。我迫不及待地大步前行,转了两个弯,乘坐电梯潜入更深的一层地底,又开启了一道更严密的高科技电子锁后,走进了囚噤冰儿的寝室。
室內一片漆黑,冰儿和往常一样,没有开灯,就这样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和我一样,厌恶光亮。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直接晒过太阳了。
“冰儿,我回来了。”我嘴里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迅速有效地脫去身上的黑武士装备,将披风、甲胄和面具都抛在地上。
冰儿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恭
我的举动。这很反常,自从多年前她臣服于我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沉默,没有跪下来恭
我。我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冷哼一声,先伸手打开灯,令室內大放光明。
这是一个用钢化玻璃和人工水晶打造的绚丽房间,到处都在反
着灯光和人影,有一种如同梦境般的视觉效果。
我有一阵短暂的晕眩,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分钟。等我的双眼适应灯光后,我就看见了冰儿。她站在房间里,正用一种复杂而哀伤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和往常不同,今天的冰儿没有全
。她穿着一套整整齐齐的警服。墨绿色的上衣扎在深蓝色的齐膝制服裙里,将她令人噴血的魔鬼身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那纤细的
肢、修长的腿美和圆滚滚的庇股,都在警服、警裙里淋漓尽致地展示着
人的曲线。
当然,最昅引人视线的还是她那异常高耸的
脯,一对足有三十八寸的大硕啂房,将警服撑得涨到极限,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裂衣而出的错觉。灯光下看得清楚,警服上有两粒清晰起凸的小圆点,显然,里面是赤
的,没有戴啂罩。
我由衷地赞叹:“哇,冰儿!你穿警服真是太
感了。”这句话说完,我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这些年来,玩“制服
惑”早已是家常便饭了。但在我记忆中,魔窟里的所有警服都是趣情式的,不是低
,就是中空。
而她此刻穿着的,却是一件正规的警服!我眯起眼睛,又仔细检视了一遍。没错,是正规的警服!虽然洗得有点发白了,但却庄严而大方,绝对不同于那些趣情货。
一团疑云冒了出来,奇怪,冰儿是从哪里找到这套警服的?印象之中,很久很久以前,这套警服就被我用刀锋割裂,彻底毁掉了呀!“喂,冰儿。这套老古董是哪来的?”
冰儿没有回答我的疑问,惨然一笑:“我不是你的冰儿,请叫我官警!”我愕然:“什么?”她一字一字重复:“叫我官警!”“为什么?”“因为…我要逮捕你!”冰儿忧伤而决然地说,不像是在开玩笑。
“发什么神经啊你?”我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音:“你忘了吗?你是我的
奴,早就不是当年的女官警了!”
“我没忘。可是你违背了当年的承诺。”冰儿瞪着我,目光不可
视:“既然你重新变成了凶残的
魔,我也只好变回维持正义的女官警。”我又好气又好笑:“你搞错了。我是禽兽男,并不是
魔!”
冰儿凄然头摇:“抵赖也没用。你绑架了那么多女
,不只逐一強暴了她们,还拍摄了各种3p乂场面…你真是太态变了,跟从前一样态变!”
“啊,原来你是看到了我拍摄的影片。”我先是恍然大悟,但还是有点诧异。这些频视我收蔵得很隐秘,冰儿是如何发现的呢?“对,我全部看到了,不然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这些女人太可怜了…你怎么能这样磨折她们?”
“那不是磨折,是救赎!她们都是‘
兽’,都需要救赎。”我冷静地说:“表面上看,似乎对她们很残酷,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完成第二阶段的‘进化’。”
“你撒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冰儿沉下脸,左手亮出一副手铐,蓦地向我的右腕扣下。见鬼,这该死的手铐又是哪里来的?我没来得及多想,手肘一撞,将这一击挡开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就跟我来吧。”抛下这句话,我果断地转过身,81大步走出寝室。冰儿迟疑了一下,收起手铐,悄无声息地跟在我身后。转了两个弯,乘坐电梯到达另一个走廊。
那里有许多间囚室,其中一半都囚噤着赤
的女美。严格来说,用“囚噤”这个词是不恰当的,因为,这些女美都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即使一开始不是自愿的,在我治好她们的痼疾后,也就都对我这个主人死心塌地了。
“喏,你可以一间间地进去,一个个地问她们,听这些‘可怜’的女人怎么说!”我随手开启了第一间囚室,泰然自若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冰儿呆住了。她显然想不到我会如此坦
,主动把她带来见这些女受害者,这令她颇为踌躇。
很多年前开始,她就已经没有见过其他人了,除了我之外,她甚至已经不习惯跟旁人交谈。不过,女官警追寻真相的本能和勇气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因此踌躇了大约半分钟后,她还是昂首走进囚室。
我站在门口等她,
有成竹。室內传来轻微的交谈声,迟缓而断续,大概是冰儿在尝试着重新与人沟通。
我也懒得去听他们在谈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空如也的宁静。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冰儿走了出来,原本冰冷的俏脸已然解冻,但目光中仍有怀疑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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