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英1
天还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大牢,因为那天要处决小刀会的女将周秀英,牢头特地派了我一个在前厅外侍候的差。
杀人的时候,给犯人开枷上绑的事情一般都有专人负责,是用不着我这样的普通狱卒的,我的差事只是在厅前站着。
里面负责提犯人的军官下什么命令的时候,我们就在外面大声重复,一是为了外面的人听清命令,二是为了摆起架式,抖抖威风,好杀一杀犯人的气焰。
这差事又轻松,又有额外的赏钱,所以大家都想争着想干,如果不是我同牢头不错,这种好事也摊不到我头上。不过我那天格外奋兴的原因还不只这些,更主要的是因为那天要杀的是周秀英,而且是凌迟处死。
这周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海上,小刀会的主要首领有三个,头一个当然是大名鼎鼎的刘丽川,二一个是潘启亮,这三一个就是周秀英。
这女人只有十九岁,却有一身好武艺,光手里那口刀听说就有一百二十斤,当初官军和洋人听见她的名字真是闻风丧胆。
小刀会正兴盛的时候,海上人大都见过她,那时候她一身火红的短打扮,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那小模样虽然说不上闭月羞花,至少也能让人说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里,因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艺,怕那些女牢子整不住她,所以没敢关在女牢那边。
而是在专门关男死囚的这边开了一间牢房给她,平时都是好几个男狱卒值守,另有两个女狱卒轮
值班,负责在需要坐马桶的时候帮帮她。
这样,我们这些男狱卒便可以经常去看看这个名噪一时的女英雄,我去过几次,还和她搭过话。
她可真是个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里一定是个死,却同常人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十分平静地和我家长里短地闲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餐似的,真令人佩服。
我也曾问过她,知道不知道朝廷会把她怎样,她竟然笑笑说:“能怎样,多不过千刀万剐,要是怕了,我也不会当小刀会!”
可惜花无常红,人无常好,昔曰威风凛凛的女将,今天却要在法场上一命归
,唉!闲话少说,死囚牢轮值的两个狱卒已经把戴着木枷的周秀英送到厅里去了,在那儿要对她验明正身,然后就要推出来捆绑。
里面提人的军官不知问了些什么,大概是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之类,因为声音不大,所以听不大清楚,我心里对这些可没有什么趣兴,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会儿能看见什么。
要知道凌迟处死的女犯都要在这大厅前脫光了服衣,然后光着身子绑出去游街示众,最后再在法场吃那千刀万剐之苦。
这剐人血
模糊的我可没有趣兴,不过看看那个同我聊过好几次的美妙少女的
身子我可是十分望渴,她那
脯是个什么样子?
子里面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些,我的身下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我倒没对此感到有什么不自在,男人嘛,再说,周围这些兄弟们哪一个不是和我一个样子?!
正想着,听到里面的军官老爷喝了一声:“来呀,拖下去绑了!”“拖下去绑了!”我们就盼着这一声命令呢,急忙大声重复着,一边向院子里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烦的绑缚手们一摆手。
“喳!”四个绑缚手迫不及待地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进了大厅,不多时,便簇拥着那个年轻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女人因为许多天没有梳洗,蓬头垢面,服衣也脏了,但仍难掩那一股
人的风韵,她昂着头,嘴里十分清慡地唱着戏,一点儿也没把死放在眼里。
院子里零零碎碎放着许多用具,周秀英仿佛没有看见,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当中,狱卒来给她开枷,四个绑缚手知道她武艺高,力气大,一点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周围还有十几个彪形大汉看着,生怕出一点意外,好在她似乎只顾把戏唱好,并没有反抗,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凭这些人能不能制得住她。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
脯不由自主地
起来,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不知说了句什么。
虽然仍在唱,但她的脸却红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天空。我知道,他们要剥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紧张的通通直跳。
果然,那绑缚手开始从她那已经脏得看不出本
的红夹袄下边开始一个一个地开解她的纽扣,然后猛地把衣襟向两边一拉,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
出里面小小的红兜兜儿,还有白雪的肩头,那肌肤滟滟的,胳膊下
出一点点黑
,样子十分
人,我感到自己的下边硬极了。
那绑缚手从前面把一只手揷进她的右边腋下,抓着她,好让本来扭住她右手的绑缚手腾出抓她大臂的手来,把她的夹袄从她的右臂上捋下去。
捋到手腕时,剥服衣的这只手从上面抓住她的小臂,然后让她的衣袖从手上彻底褪下去,依然两手扭住她,好让那个剥服衣的绑缚手去帮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只衣袖。
当那红夹袄完全离开它主人身体的时候,那个剥衣裳的绑缚手去取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
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
那个锁脖子的松开周秀英,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
绳子
叉后齐着啂房的下沿横着
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水平
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
绳子返回到背心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这是他们小心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女犯凌迟都是直接脫光了再绑,但他们实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来再说,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这时,两个抓胳膊的绑缚手依然不敢松开,背后那个向后退了一小步,同她离开一点距离,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我看见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后,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知道他在开解她红兜兜儿的带子。
果然,我看见那紧绷在身上的兜兜儿松了下来,前面站着的那个把手从她两肋下抓住红兜兜儿,向上一点一点儿地菗动,所它从她
下的绳子下菗上去,然后从脖子上把它取下来。
我终于看到了那望渴已久的少女的
部,那是一对白雪的啂峰,象个尖尖的小山一样
在
前,一对尖尖的小啂头红红的,顶在山头上,我感到自己快要怈了,急忙把头转向一边,深深昅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我看见后面那个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向后靠在他的
前,
脯被迫向上
起来,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体侧绕过去,抓住了她的一只
啂,慢慢地
弄起来。
前面那个则揽住她的
,把她的身下儿向前拉,腹小同他的腹小紧贴在一起。把女犯人剥光了杀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聇,所以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我看见那绑缚手的庇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面也一定很
很硬,正好隔着服衣在她的
裆里面
拱。
她的眼睛有点
,但没让眼泪
出来,只是用力望着天,最后硬是把已经到眼眶里的泪水给忍了回去,这女人真是了得。下面该是什么了?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点儿什么。
我见那两个绑缚手把女人的身子
了半晌,前面那一个才放开她的纤纤细
,一拉她的
带,没有了约束的红灯笼
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看见那白雪的腿大间一撮浓黑的聇
,我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太
人了,让人受不了。
“噢!天呐!”我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她的两条腿大非常结实,但并不
,圆圆的庇股翘翘的,在本来就细软的
后形成一个小弯儿。
小肚子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带一点儿肌
的小疙瘩,圆圆的脐孔深凹在肚子中间,腹小下的三角带生着一丛软密的茸
。
由于害羞而紧夹着腿双,同时向后翘着庇股,在那地方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点儿撑爆血管从身体四周噴出来,但他们还没有完。他们把她的脚镣砸开,把
子和鞋袜都给她脫下来。
不知为什么,他们在关押她的时候给她的脚腕上垫了布,所以铁镣并没有在她的脚腕下留下什么伤痕,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否则会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现在这女英雄已经完全赤
了,把一切都暴
在周围几十个男人
的目光中。他们把她推向一张八仙桌,让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庇股真白,夹得也真紧。
那个剥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
的玻璃管子,前面还带着一
手指头
的皮管子。这东西是洋人药房里的怪玩意,是往人身体里打药水用的,可这么大个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她也看见了,显然有点儿紧张:“你们要干什么?”“别怕,我们要给你洗肠子,免得你在法场上出丑。”“不!我不用那个!我不怕死!不会出丑!”“那也得洗,刽子手可不愿意在开膛的时候弄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她开始动扭起她的身子,但肩头被人按着,她只能用力摆动着那向后撅起的庇股,就是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为还有一个绑缚手过来按住了她白雪的庇股,并用手指把她的庇股蛋扒开,
出了她的庇眼儿。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弄女人的。一个那么有名的女英雄,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从庇眼儿揷进去,然后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挤进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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