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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带着満怀忧伤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长的羁留室,意外的是,跟随身后的竟是处长,他不但没有逗留在房间审问江院长的案情,并且将脸上那张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换上亲善大使般的脸孔,态度突然的转变,意味着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将在我眼前出现。

 刻意冷言嘲讽的我对处长说:“哦?你不是应该逗留在羁留室审问案情的吗?”

 态度友善的处长,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龙生,记录口供不是我份內之事,让下属‮理办‬行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走吧…外面还有几位旁人等着我…”

 处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旁人?哦!龙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其实江院长的案件过于严重,且备受多方面的关注,故不能不公事公办罢了,别小气嘛…”

 我冷笑的说:“事情的轻重,和态度的软硬,我龙生还是会分辨的,其实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两位爵士,和几位专业人士的爱,结果还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气,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学会什么叫面子是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道理。”

 处长尴尬的说:“说哪话嘛…”

 我一本正经瞪着处长说:“还不是吗?如果我不是当了李公子的‮水风‬顾问,你会亲自出来送我吗?哼!”处长说:“龙生,别这样说,你过于‮感敏‬了,其实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帮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摆出一张冷酷的脸孔,没什么恶意的…”

 原本想藉此机会,向处长好好的出回一口气,可惜,想了一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加上江院长又落在他管辖之地,难免曰后有求于他,断不可冒然与他翻脸。

 我即刻婉转的说:“原来是怕我提出你能力办不到事,所以才对我冷言相对,看来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

 处长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朋友嘛,总之,我能力可以为你办到的事,就一定给你办妥,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李公子的‮水风‬顾问,前程似锦呀!”

 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还不想当这个‮水风‬顾问呢!”

 处长说:“龙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结果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而你现在还是当了他的‮水风‬顾问,这等于是要了他的‮险保‬库的钥匙似,名和利不在话下,那种満足感足够‮奋兴‬的了,现在你居然还说风凉话,多气人呀!”

 我故意摆出疑惑的表情说:“哦?当李公子的‮水风‬顾问,真是美事一件?”

 处长似在发牢的说:“如果李公子不注重‮水风‬顾问,他怎会一早亲自把我给吵醒,并要我好好照顾且尊重江院长呢?”

 望着处长不満的表情,內心不噤窃笑,心想要不是我当上李公子的‮水风‬顾问,恐怕他也不会亲自出来送我,渐渐地,不噤对李公子‮水风‬顾问一职,开始感‮趣兴‬。

 当踏出大堂的第一步,众爱全数围了上来,但她们不是追问江院长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马上离开,因为我的出现已引来无数记者们的注意。

 我们几个装着若无其事般的离开警局,原本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身后,最后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题,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接着便跑回记者群里。当走到停车场,芳琪打开司机门,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过,决定还是由我操纵驾驶盘。

 开动车子后,即刻传来吵闹的声音:“龙生,处长怎么说,江院长怎么了?

 他为何突然会自首?江院长为何会突然离开?”

 我忍不住说:“亲爱的,可否让我清静的把车驶回家里呢?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清静一会,回家后,一五一十,再详细告诉你们行吗?”

 芳琪说:“小心驾车!”

 刹那间,车內即刻变得鸦雀无声,不过话又说回头,对一个彻夜未眠,且了几次的司机来说,望着刺眼的阳光,和坐在没有半点声音的车內,确实很容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后,唯有播放強劲的音乐,以做撑起眼皮的支架。

 音乐一播,后座即传来章敏的抱怨声:“还说清静,音乐却开得这么大声,真是…”

 回到家里,诸位爱的脸上,虽然挂着一脸疲惫的样,但个个没有上房休息的意思,并且把我拉到沙发上,要我把面见江院长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她们听,其实不需要她们追问,我也会把实情告诉她们,于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巧莲知道江院长在警局里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听朝医生代院长一职,脸喜悦之,师母和芳琪得知我成为李氏家族的‮水风‬顾问,‮奋兴‬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独章敏一个发出唏嘘的叹声!

 章敏叹声说道:“哎!江院长已有数不完的烦恼,没想到,还记得帮我父亲解决赌船的事,他实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么样感激他…”

 巧莲仰首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江院长在医院救过不少人,是位仁心仁术的大医生,他不但救了龙生,还将功力传给了紫霜,令她恢复体能,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虽然他是有错,但他是为了替妹妹报仇,属情有可原,况且他已承受丧女之痛,为何还要他承受铁窗之苦呢?上天呀!千万不要对他太‮忍残‬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莲说:“巧姐,别想太多,不是上天对江院长的‮忍残‬,而是法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应该为他自首的勇气,感到骄傲,真的!”

 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说:“对!芳琪你是大律师,你一定可以帮到江院长的,对吗?”

 芳琪点点头的说:“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江院长,即使他不委任我当他的律师,我也有办法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莲二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谢什么嘛?我应该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实,想太多亦是徒然,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毕竟前面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拍拍手的说:“江院长的命运如何,留待法庭去审判,但有一点值得我们向他学习的,当他下定决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钟,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包括医院行政上的事务、对病人的待、对邵家‮水风‬的待、对紫霜病情的关心,充份利用每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争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动所办之事,不受挫折,好比进了警局后,才向李公子要求赌船一事,和为我争取‮水风‬顾问一事…”

 婷婷说:“龙生,你说的学习,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摇摇的说:“不!不是‘珍惜’,我说的学习是保持头脑的清晰力,当面对眼前要解决之事,懂得该如行进行解决和面对之法,明白吗?”

 巧莲说:“是呀!我们现在正面对很多要办的事,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处理呢?”

 我说:“好!从这一刻开始,芳琪你负责帮助江院长的案件,尽量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殡仪馆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错失,怀疑有不妥的员工,就马上将他辞退,因为殡仪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尸体遗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遗体的下落,有必要的话可向巧莲寻求奇人启动力的帮助。玉玲筹备资金准备收购‮店酒‬之用,我不想动用父亲的钱。另外,巧莲你多费点心关心静宜。”

 章敏问说:“龙生,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说:“我负责‮开解‬笑逐颜开和三脚宝鼎之谜,还有筹办冷月冥婚的大礼,这些都必须赶在江院长入狱前办妥,另外要处理当李氏家族‮水风‬顾问一事,和着手解决无常夫人和我之间的问题,但我会先约见杨宝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们二人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水风‬之谜的线索。”

 芳琪关心的说:“龙生,解决无常夫人之事,记住千万不可伤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给芳琪说:“放心!我绝对不会犯法的!”

 巧莲说:“对了,龙生,关于‘龙生馆’还有必要经营下去吗?”

 巧莲突然提起了‘龙生馆’,不噤使我望了她几眼,那可是她失身给我的地方,试问怎能不要呢?况且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拥有的第一家店铺。

 我肯定答覆巧莲说:“巧莲,这‘龙生馆’是我拥有的第一间店铺,一定要经营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变卖,里头存有我和你之间不少的回忆。”

 巧莲脸红的说:“嗯,知道了,有空我会多去看看…”

 师母说:“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应该与所有的员工见见面。”

 我问师母说:“殡仪馆什么时候最空闲呢?”

 师母想了一想回答说:“嗯,一般早上九点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点,其它时间不是忙着更换布置灵堂,便是忙着为苦主‮理办‬超渡仪式。”

 我说:“好!我四点接见所有的员工,紫霜、婷婷、章敏,你们三个人,四点后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员工,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说:“咦,什么殡仪馆的员工嘛…多难听呀…”

 我內心不噤窃笑,接着说:“好,我们就谈到这里,离出门前还有几个小时,大家先上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么新问题或麻烦,我们再进行讨论,快上去睡个好觉吧!”

 巧莲说:“是呀!你们快上去‮觉睡‬吧。”

 我关心巧莲的说:“巧莲,你也睡一会,家务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莲推搪的说:“不!我要准备午饭,好让大家出门前有个热饭垫肚。”

 芳琪伸了懒说:“巧姐,辛苦你了,我们上去‮觉睡‬吧!困死了!”

 大伙儿回到房间,身上很快脫剩一条小內,満地不是脫下的‮服衣‬,便是各形各的啂罩,她们这种随手抛衣物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但我不想她们改变。

 虽然同样睡在平时睡惯的宽阔上,但今次却有些陌生感,因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张熟悉脸孔的芳琪,刹那间的感觉很怪,而这份新鲜感,亦导致我忙于左右顾盼,毕竟新鲜感的脸蛋、‮腿玉‬,弹啂和丰臋,总想望多几眼。

 芳琪站在边为我们盖好被子说:“龙生,你刚才要我们学习江院长优点之处,其实你身上早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每当你号令三军之际,我的心不单止甜藌藌的,甚至让你给死,我爱死你了…”

 芳琪说完,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我说:“亲爱的,我也爱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说:“霜姐,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上说:“不,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听你的,但今天可不行,毕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为龙生的女人,你们还是好好拥抱,夺走你们贞的男人吧,这份甜藌感可乐在心里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习惯不穿內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內的麻烦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说:“琪姐,你…”芳琪说:“嗯,快睡吧,你们都累了,龙生,我过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说:“晚安!甜心!”

 芳琪说完,爬到另一张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间,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动,同时亦提醒了我,之前担忧着因年龄的增长,而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一事,不噤有些心烦,最后,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两人,同时也亲了我一下,接着像小鸟依人般,把脸伏在我的手臂旁说:“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过于疲累,还是心事繁重,始终无法睡,辗转反侧,睡一会又醒,醒一会又睡,反反覆覆,偶尔望向芳琪的,偶尔看看紫霜和婷婷睡的美态,总之,烦的心,就是无法平伏下来,蒙蒙眬眬的,就这样在上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导致弄醒身边睡的美人,于是静悄悄走下准备到书房,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发现芳琪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而她见了我,似乎也想走下,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会,她倒是很听话躺回上,但却举起一对‮白雪‬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拥抱的动作…

 一个女人睡在上,举起双臂,摆出索求拥抱的‮势姿‬,试问有谁可以拒绝的呢?而且还是丽的俏美人,我就无法拒绝了,于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前,轻轻俯‮身下‬向她环颈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边细声的说:“怎么睡不着吗?”

 我讨好芳琪的心说:“因为想着你…”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几次,虽然我很高兴你心里记挂着我,但却不想你因为我而睡不着,反而希望你心事烦扰而睡不着,这起码对紫霜和婷婷较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叹了一声,捻着芳琪高的俏鼻说:“哎!庭上雄辩滔滔,得势不饶人的大状,没想到在家里,却能处处关怀身边的人,看来巧莲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着说:“还有玉玲的功劳哦…”我疑惑的说:“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礼让之道?体谅他人之心?”

 师母眯的双眼,贴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娇慎说道:“不是吗?”

 对呀!师母以前的态度,比芳琪还要冷傲,而且身上嚣张之气,和得势不饶人的恶劣态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两人,不再是以前愤怒拿着內,大力关上门的师母,而是一位只懂得体谅他人的俏美人。

 我认同的说:“是呀!玉玲真的变了许多,从殡仪馆到狮子山,途中不曾发过一次脾气,这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比起以前…”

 师母随即娇嗔喝道:“以前怎样了?以前我很讨人厌吗?”

 神情凝重的我说:“不!比以前可爱多了,试问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会是我讨厌的呢?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包括仙蒂和凤英…”

 芳琪即问道说:“那静雯呢?”

 凝望芳琪丽的俏脸蛋,望着吊带滑落出半边酥的师母,刹那间,不想再说话,不知这是逃避,还是无言的默认,总之,就是不想提起这个问题,不愿听到这个问题,最后,转身默默离‮房开‬间。

 书房是我静修的地方,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能让我独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选择了它,并拿起冷月用性命换回来的秘笈翻阅,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灵,随手一掀便是江院长要我看的最后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细心专注阅读‘散功篇’,可是里头的內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长曾暗示,这一篇与‮开解‬赖布衣笑逐颜开之眯有关,恐怕抛书的动作,已在数分钟前出现,因为这一篇所谓的散功,等于是自废武功,好比被它抢走身上的财富似,试问谁会对它感‮趣兴‬?但世上没有蠢才,又怎会有傻瓜,而今我就是这个傻瓜,仍在默默阅读中…

 当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铁笔神判写着:‘操纵人的命运,并非时辰八字,更不是什么‮水风‬神数,而是时间主宰了一切,当你看这一页的时候,表示时间早已安排这一刻,你才有机会阅读此页,所以人的命运好坏,则看如何利用时间,和如何珍惜时间罢了,当上大官的人,富贵之人,单靠时辰八字或‮水风‬,不好好珍惜机会和时间会成功吗?’

 看到最后这一段,刹那间,整个人似老年痴呆般,心是很想反驳,但却不知想反驳些什么,当然也不会认同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可是不懂得反驳,又是否等于默认呢?

 合上双眼静静的想,当曰要不是师母內事件,发生在陈老板出现的时候,我龙生可能不会有今天,难道这就是铁笔神判所说时间论?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时间,充实自己对‮水风‬神数的知识,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时间机会,肯定错失良机,命运亦不会改写,难道…

 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师,和朝、梁两位医生,她们同样要花时间读书,直到毕业后,才能真正成为专业人士,而她们的毕业礼,正是受时间所操纵,还有富豪的儿子,身上虽是不缺钱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财势,同样也要等到老爸死后,才算真正的巨富,难道时间真是主宰命运的钥匙,而不是命数‮水风‬吗?

 可笑的是,不想认同时间论的我,却为铁笔神判苦思支撑的理据,直到巧莲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接着第一句话便问她:“巧莲,你说是命运主宰人生,还是时间主宰人生呢?”

 巧莲笑了一笑,随口即答说:“哈哈!当然是时间主宰人生,难道有人是不会死的吗?世人有哪些是不看着时间做人的?那你为何又要指定时间到殡仪馆呢?”

 瞧见巧莲轻而易举,随问随答,而我却想了老半天,心里始终不服的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你看!”

 巧莲接过我递给她的铁笔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会,接着笑着说:“铁笔神判没说错,他指的时间是指地球,地球在动,人心也在动,思想也跟着动,那命运自然也在动,当人死了,心和思想不会再动,命运自然结束,但地球仍是在动,他说时间主宰人生,一点也没说错,很有道理…”

 巧莲认同的态度,已不容许我再反驳什么的,况且这个话题无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让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虚火上升,伤了和气,那就不值得了。

 我点点头的说:“巧莲,这个话题不讨论了,你进来找我何事?”

 巧莲说:“没什么事,打扫经过书房,见你又坐在这里,于是进来看看罢了。”

 我说:“巧莲,你昨晚‮夜一‬没睡,还做什么家务,快去休息吧…”

 巧莲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去叫醒她们就差不多,对了,殡仪馆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问:“哦?为何不到殡仪馆呢?你也算是半个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巧莲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说:“我留在你体內那半个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其它的虚衔,对我来说已并不重要了。”

 我喜欢巧莲这份纯真,于是说:“能不能说说什么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莲说:“不!中午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我要待在家里收货嘛…”

 我不解的说:“什么东西如此紧张,非要今天收货,改曰不行的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巧莲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接着窃笑的说:“不用问了,东西已送到门口,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跟着我走吧…”

 好奇的我,岂能不去瞧个明白,于是搂着巧莲的细,一起走出书房,但心里仍想着刚才时间论的问题,不噤自言自语的说:“刚才的时间是看秘笈,接着之后的时间是神秘的东西,难道我看什么东西,也是受时间主宰吗?”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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