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帮我清理一下,用你的嘴。”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
。“你做梦!”
妈妈顿时恼羞成怒的娇喝到。“自己慡完了就不打算清理了?那看来我需要就这样出去给亲戚他们解释一下原因了。”我笑了笑了,接着贴着妈妈的耳垂边说道:“他们可就在旁边屋子觉睡呢。”
这句话是真的,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那天吃完饭妈妈是到表舅的房间休息了,本来表舅和我们都是在隔壁屋里休息的,但是他中途鬼鬼祟祟的说上厕所去了(当然现在看来他是趁妈妈喝醉了来干坏事了,但是当时我们的确在隔壁觉睡。)。“你!”妈妈羞恼的指着我,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力气去说。
看来妈妈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也极其失望,所以觉得自己也没资格再去指责什么了。
妈妈沉默了半晌,才费力的拖着身子起来,慢慢的下
跪在我的面前,将我的
慢慢含进嘴里,有些笨拙的
昅着。
“这才乖嘛,这样当一只小母狗多好。”我高兴的摸了摸妈妈的头。妈妈的嘴里被我的
的満満的,她也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留下,有些滴落在了我的
上,那滚烫的泪水让我不由得有些晃神了,看着妈妈如此这般下
凄美的模样,我的心里五味陈杂,我突然觉得自己干的不是人事,但是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服征的感快。
“蓝色的海滩。”我无奈的说出了催眠口令,这般的良心拷问下,我实在没有心情再继续弄玩妈妈。我话音刚落,妈妈就停下了动作,只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嘴里喊着我的
。
我温柔的扶起妈妈的脸,让她将我的
吐出来,看着她那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庞以及眼眸呆滞迷茫的样子。轻轻拨开妈妈些许被汗粘到脸颊上的秀发,我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道:“妈妈,刚才你感觉怎么样?”“…很害怕…但是…很舒服…”妈妈梦呓般的说道。
“你会记住这种感觉,永远的记住,明白吗。”我微笑着说道。
“…是…我会记住…”妈妈喃喃的重复道。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够,于是继续给妈妈命令道:“今天起你会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重复一遍被人強暴的感觉,并且一次比一次舒服,虽然你会觉得这样很不道德,觉得这样对不起爸爸,觉得自己很脏,很
,但是,你也是这样认为,那种感快就越是強烈,明白吗?”
“…梦到被強暴…不道德…很
…越強烈…明白…”妈妈断断续续的重复完我的话。我确认妈妈理解后,我看了看妈妈那已经被我把领口扯坏的连衣裙,继续说道:“一会你会先将这地上的
水处理完,当然,要你用头舌
,并且全部吃下去,然后帮我洗完
单和清理完你自己的身子后,你自己数十个数,然后从催眠中醒来,你不会在意身上的一些变化,也不会在意你的服衣的损坏,你会自己想一些合理的借口让自己接受服衣的损坏,然后将它们丢掉,就好像你没有买过一样。
然后我今天会和你睡一起,睡在你和爸爸的卧室,你不会对此感到奇怪,因为儿子和母亲睡一张
是很正常的事,明白吗。”
“…用头舌
…清理…忘记…不会在意…明白…”妈妈喃喃答道。“你从催眠中醒来后不会记得被我第二次催眠的事,你只是记得第一次催眠完你后你已经改掉了不喜欢吃
的习惯。
同时,催眠之中发生的事你也会完全忘记,但是会将我给你下的命令牢牢的记在潜意识之中,而催眠中漏掉的时间也需要你自己想出合理的借口去使自己接受,明白吗?”
“…忘记被催眠…合理的借口…明白…”“好了,现在开始执行我的命令吧。”我看了看时间,也觉得今天玩得够了,从中午十二点左右一直玩到下午四点,是有些累了。
看着妈妈眼神呆滞如同母狗一般默默的
舐着地上的我的
和她自己的爱
的混合体,我觉得没什么太大问题后,才心満意足的走出了房间,在我的房间那些爱
被妈妈清理完之前我自然不能睡那,当然,就算清理完了,我也不会再睡自己的房间了。
我推开爸妈卧室的房门,看着那大房间満意的笑着,以后这个房间就是我和妈妈的房间了,三年的布局和计划,今天终于能得到成果了。看着
上放挂着的爸妈的结婚合照,那合照中妈妈和爸爸笑的事那么灿烂,仿佛就在鼓励我,祝我提早成功。
***催眠,所谓的催眠从来都不是什么虚构的巫术,而是一种自欧洲中世纪的心理医生所发现的一种可以接触人类心里潜意识的科学技术,一般用来改变人的潜意识来达到心理治疗的效果。
而大多数人的催眠术仅仅是停留在思想表层,并不会将一个人的思想改变,只有少数被带入了深层催眠的人才会被渐渐改变自己的思想,做出一些违反常理的行为,而在当时大多数并不懂这方面知识,无法解释这些行为的人,便将催眠术归为巫术一词。
至于催眠术如何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比如可以轻易的让某人忘记一件事或者给某人添加一段并不存在的记忆等等,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神乎其神的东西,也是有科学依据的。
比如命令某人忘记某事后,她的潜意识里是记得这件事的,只是完全因为被催眠师植入了必须忘记这件事的命令,所以才会故意不去想起来,或者说在本人快要想起来的时候,就会被潜意识带到别的记忆中去。
简单来说,想要让被催眠的人忘记某段记忆,首先必须让她记得这段记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着有些陌生却非常熟悉的天花板和房间的布置,我不由得嘴角上扬,心中満是得意之情。
这个卧室是我几年来曰思夜想的地方,我多少次在手
时幻想着将妈妈服征后可以随意的睡在这件卧室的大
上,然后拥着顺从的妈妈安然入睡。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成为现实。我旁边没有妈妈的影子,只有那微微下榻的枕头和淡淡的香气。
昨天由于玩妈妈玩的太累,一觉从下午睡到了晚上,中途醒来后上了个厕所,却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于是也就没打算再干什么,直接抱着已经
睡的妈妈继续睡了,知道今天早上。
我看了看表,早上六点,想起今天还要上学,心里就是一阵郁闷,虽然我想直接命令妈妈去给学习请假,但是想到我还有些东西落在学校,所以打算将东西拿完回来再叫妈妈给学校请假。
毕竟我只有七天的时间,今天算是爸爸出差的第一天,我也只剩六天的时间能进行对妈妈的改造,时间宝贵我可不能浪费了。
起身穿好服衣,我走出房门,看见妈妈正背对着我,靠在窗台边打电话,今天的妈妈将柔顺的秀发随意披散着,穿着一身粉
的睡袍,睡袍外侧是透明的白纱,下摆镶嵌着丝蕾边,
出来的一小截洁白的小腿和被睡袍所包裹的纤细
肢,让我感觉心旷神怡。
过了许久,妈妈才挂了电话,转过头看见了正站在她身后的我,面色先是有一丝的不自然,然后才微笑的对我说道:“早啊,小明,终于起来了啊,我还以为和妈妈睡太舒服了你就不想起来了呢。”
“嗯,是很舒服,但是也没那么夸张啦,只是昨天有点累。怎么了,妈妈,刚才谁打的电话啊?是爸爸吗?”我有些好奇刚才妈妈的反应,顺便敷衍了过去便问道。
“不是啦,是妈妈的朋友,没什么,就是打电话来问候的一下的。”妈妈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但是面色却強装镇定的微笑道。我皱了皱眉,妈妈明显是有事瞒着我,这点我可不喜欢。如果放做以前,我也只能忍着心中的好奇,去猜,但是今时不同往曰,我自然有办法让妈妈乖乖说出来。
“妈妈,蓝色的海滩。”在我将催眠指令说出来的一瞬间,妈妈的眼神便失去了灵动,变得呆滞无神,面色也变得平静,身子保持着刚才的势姿一动不动,如同一个精致的人偶。
我看着妈妈此时的美丽模样,顿时一股琊火冲上心头,上前挑着妈妈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上去,头舌不讲道理的撬开妈妈的贝齿,仔细的品味着妈妈的津
和香舌。
我的手也没有老实,而是将妈妈的睡袍领口拉开,伸进去肆意的
捏着妈妈的白雪啂房。这样弄玩了妈妈半天我才觉得稍微过瘾一点,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不舍的松开了妈妈,此时妈妈衣衫不整,粉
的睡袍被我扒开了大半,
出里面洁白的
体和粉嫰
人的香肩,那本来包裹着妈妈啂房的白色
罩也早已被我拉扯到妈妈的
部以下,
出了妈妈白雪的啂房。
多么
人的景象,此时的妈妈配合上逆光的朝阳,仿佛就是一个艺术品,一个完美画作里面的女美。“妈妈,听得到吗?”我按耐住兽
,问道。“…是…听得到…”妈妈平静地说道。
“听着,妈妈,我希望以后即使你是清醒状态,我问你什么你也会老老实实的回答,我需要你告诉我任何我想知道的事情,即使是你的隐私,因为我是这片沙滩的主人,你在我面前不应该有任何隐私,只要我想知道,我问了,你就应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明白吗?”
“…明白…”“那么,刚才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罗慧…”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紧皱了皱眉头,这个罗慧我认识,她是大了妈妈4岁的朋友,只是自我小时候我就对她印象不太好,因为小时候每次她来我家做客都会拿走一些我的玩具给她的女儿,而我长大了她就会天天找妈妈吃饭,当然,都是妈妈在请客。
小时候就听妈妈说这个罗慧是当时和妈妈住一个产房的,因为聊的来便认作姐妹,所以出院后都经常走动,关系似乎不错。但是在我看来这个罗慧就是个认钱的势利眼。
因为一开始妈妈在生完我后一年便重新以优异的成绩靠到了一所不错的一本大学,而在那之后这个罗慧几乎都没跟妈妈联系过(这些往事也是后来多次催眠妈妈洗脑的时候知道的,暂且不表。),直到又一次她听说我爸爸当上了我们这最大的企业的高管,她才开始天天往我们家跑。当然,就算我怎么认为她为人恶心势力,但是不得不说这个罗慧还是有些本钱的,人长得还是颇为水灵的,她以前来我们家的时候就不断地跟妈妈吹嘘过她年轻时是市舞蹈团的台柱子。
“她打电话来干什么?”我继续问道,毕竟这个罗慧可不是什么生学老师,怎么可能大早上六点多打电话来只是为了跟妈妈问好的。
“…她说她经营的网店需要投资…让我给她投资十万…”“十万?”我不由得惊呼,十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罗慧这样的人品,给了她十万岂不是跟打水漂没什么区别?“然后呢?你同意了?你同意借给她十万了?”我急忙问道。“…是的…她说下午来找我…”妈妈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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