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娇小裑
她娇小的身体并不重,我抱着她的身体呈荷叶状转了一圈,她才受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我的动作可能有些感敏,她咯咯笑了几声就娇嗔起来“混球,快放我下来。”
不仅骂我,她还伸了一只手过来拍打我的肩膀,原地转了几圈,害怕晕掉,我才将她放了下来,只见她先是心有余悸的,伸出手伏在
口平静了一下心跳,可能是觉得刚才的行为和我太过与亲密,她接着躲闪似的就移开了眼睛朝江心望了过去。
跟随她的目光,我也转过了视线。远远的望去,江心上巨轮拉着黑烟穿梭不停,江边也有来往的摆渡木船。
“府政当年选择迁都重庆而不是成都还是有些道理的,重庆东边有天然屏障大巴山、武陵山,北面有秦岭阻隔着,这是一个天然的防御屏障。重庆又扼守在长江三峡的上游,进可攻,退可守,交通优势非常明显,非常方便组织民众和物资撤离。
因为这些原因,蒋于一九三五年就在重庆设立了杭园,即国务院重庆分局,可以看出重庆被考虑了很长时间。”“我看你说了半天,好像还漏掉了一个因素…四川不是蒋介石的地盘。”“呵,你说的可真对,那里的军阀派系向来混乱…”
“你带我来江边,不会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吧。”她微微透漏出不満的情绪出来。还别说,对于追求异
,我还真是个菜鸟。
明明说好的要追她来着,但真正要操作起来,除了刚才的小揷曲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太过于光鲜,和她在一起虽然总有一种亲切感传来,但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又总会给人一种不可亵玩的庒迫感,我不仅生出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这附近都有什么地方啊?”她询问着,还向远处一复古风格的建筑眺望起来。“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她还真是提醒了我,那里不就是重庆大学所在地吗,我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重庆大学于1933年,由菜园坝迁入现在的地址重庆沙坪坝,并建立了第一栋教学楼即理学院楼。后因抗战爆发,沦陷区大学陆续內迁,其间央中大学就搬到了这里和重庆大学联合办学…”
我开始给她介绍起学校历史来。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在里面上过学,估计是也想看一看,她表情悦愉,一路上被我牵着手呵呵的笑起来。和战争阴影下的萧瑟相比,学校算是难得的热闹之地。
其实也难怪,国人识字率极低,尤其是在乡下更甚。所以这些学校里的读书人,真可谓是家国的“顶尖人才”了,他们求学若渴,他们风华正茂、挥斥方遒,他们肩负着家国和民族的希望和未来…学校里的男生们大多着蓝布长衫,这是生学们的习惯穿戴,被誉为准校服。
女生学则有专门的校服,蓝色上衣下摆至
间的素
长袖袄子,下穿黑色中长裙子,裙子略为缩短,但不缩短到膝上,脚穿一双黑色皮鞋。
女生们多是二十岁上下年龄,她们的发型也比较统一,均是齐耳短发或者两条马尾鞭子,加上浓密的齐刘海。每当下课或者放学时,校园里成群的蓝色服生学妹,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漫步在校园的马路上,道路两旁,有典雅的白墙灰瓦建筑,那些房前院內,扇形叶片的银杏树从疏疏落落到成林成片,沿途落下的银杏树叶铺就了一条松软的路,踩上去有轻柔的声响,秋
洒下,満目是透亮的黄金色。
和那些女生学完全不同,身边的美人儿,她脫去了稚嫰和青涩,浑身散发着极具温柔成
的气质,一举一动都无比充満优雅。再看她那
満的
部和傲人的曲线身材,更不是那些干瘪的小女生可比。
我和她并肩走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可能是哪个男生学和年轻女教师在大搞师生恋,引得生学们尽是羡慕的眼光。
我也不害臊,
着众人煞羡的目光,就去拉她的小手儿。直引得美人儿轻蹙眉头“这里是学校,你给我老实点。”
被我拉住了手儿,她竟羞答答的,我估计她是不清楚,如今校园里可是西化的前岩地带,别说女男拉手,就是搞破鞋的估计也不少。“你可别害羞啊,我当年也算是校园里的名人了,他们就算想笑话你,也只会觉得我有眼光…”
“瞎说,就你这样的,还能出名。”她的声音里充満了质疑。“三八年刚搬来的时候,我是从少年班入学的,凭着弹得一首好琴,数学屡次拿得第一桂冠,连校长都夸我是人才,虽然我离毕业已有一年多了,但我想,校园里我的名头还是有很多人认识的。”
37年,国立央中大学和央中工业专科学校內迁重庆。38年,国立山东大学并入重庆央中大学。重庆大学隧拿出部分土地,供它们办学。一时间,三校师生互助、资源共享、紧密合作。
我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拿得三校数学比赛桂冠的。至于我说的弹奏钢琴,则是前年的时候,为庆祝重庆大学升为省立大学五周年,在庆祝大会上弹奏过胡庶华先生作词的校歌。
当然,还有一件不得不提的小揷曲,就在上个月,因为校长人选产生分歧。府政
解散重庆大学并入国立央中大学,一时间引得学界怨声载道,府政虽然不満校园里宣讲进步思想,但此举实属不得已而为之。所以除了暂时除名,学校在体制和规划上与之前毫无二致,所以时人依然不忘将其称之为重庆大学。
“就凭你会弹个琴,数学好就可以称为人才…”他说的这些,其实在林娥看来,不过是小儿科,林娥当年在女子学校可是有天才美少女之称的,想到此她差点破口笑出声来。
“可别说,这一点上,我和你还
像的…”费明始终觉得在林娥身上,时常能找到熟悉的亲切感,这样看来,两人还真是像的很呢,她不仅数学好,还是学过音乐的。
“你把自己说的那么好,我可要检查下,学校图书馆在哪里?我想借书。”知道他是在自夸,也顺带夸了自己,林娥便借势适时抛出了来此的目的。
“好说,好说…”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居然跟我来真的,还真就让我带她进了图书馆,辛亏我还真的认识老馆长,要不然此时我在她面前一定会很难看。
沿着精神心理学书架,我挑了一本《弗洛伊德文集》,在国外文学类书架旁,看到她手里拿了一本《万叶集》出来。我只以为她喜欢打扮自己,或者养养花草,没想这女人居然还对国外文学感趣兴。
在我错愕的表情下,她居然对我使起了
将法“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想找一本民国十年岩波出版社的这本书。”她说完将手里的书递给了我,一幅静观其变的表情。
翻开扉页,看到是1930年版,我心想这书虽然出版年份不同,但內容能有什么不同吗,不过我却不敢说出来,这还真是对我的考验啊。
老馆长是个头发泛白的老先生,我去给他打招呼,见有人向他问好,他伸手扶了扶眼睛,直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道“这不是小费明吗,你咋又回来了。”
国府迁都后,出于重视本地教育的考量,母亲曾和一帮立法委员们,为学校募捐补充过一批书籍,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老先生他认得我。“我这不是想您了吗,所以就顺路来看看您老。”“你这小子,还是那么会说话…”
他先是点头和我说话,接着又看到我手里的《弗洛伊德文集》,不仅又继续说到“怎么,还没研究透,我可记得你第一次来借书就是这本弗洛伊德。”
“我只是…拿回去放
头,不一定有时间看的…”有林娥在旁边,被她知道我以前就看这样的书,我还真是有点不自在,说完我还捞了捞头,接着转移话题道“那个…对了,我想找一本1922年版的《万叶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在林娥的注视下,我将手里这本递了上去,老先生看了看她一眼,接着接过了书,翻开扉页凑近瞄了几眼。
“哎呀,你是要找这本书啊,那可就难了…岩波出版社在曰本是很有名的,它每一版本的书发行量都不多,就我所知,这本《万叶集》当年只发行了3000本不到,后来再次发行,都是十年后了…国內收蔵此书的地方本就不多,原先全重庆的馆蔵,只有我这个图书馆里有五本,但是后来因为大轰炸的影响,还剩下三本…不过说来也怪了,就这最后三本,居然还都被借走了,而且至今未还…”
老先生说着还观察起了我和林娥,然后随意的问了一句“这是你的朋友?”“对对,我朋友,这书也是她要…”
我说着又往林娥身边靠了靠,已显示出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却没有发现林娥的异常,不过林娥微秒的表情变化还是落在了老先生的眼里。
“这位姑娘气质不凡,费明你可真有福气。”老先生说着还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接着便不在卖关子“今天算你们走运了,原先损坏的两本,被我修复了一下,勉強可凑成一本,就被我保存了下来,你等着,我这就去拿一下。”
老先生小心的翻开了黄布,
出了一本还有些散的,显然是修复过的书本,递了过来。书本上的扉页已经不见了,但页面的纸张上,出版社和年代的印刷痕迹依然能看的清,她小心的收蔵起来放进了包里。
“用好了,记得要归还。”老先生爱书如命,是以一直能呆在馆长的位置。离开了校园,我们开始往回赶,只是中途她却提出要去找吴妈。
一路上,我见她心事重重的,想必这本书上说不定有什么秘密,她只是不愿和我多说而已。不过既然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她说什么我也不让她一个人去。
她扭不过我,最后没办法,只得让我陪她一块去。见我和林娥一块上门而来,吴妈这次对我,倒是没了之前那般敌意。她让我在前台守着,自己则和吴妈进了里屋。
“小莹提供的就是这本书,但里面的密钥,我们还在查。”林娥说着,将书小心翼翼的给了吴妈,显然是要交给她们的上级部门。
“好,好,有了这本书,相信很快就能找出潜伏在延安的特务。”“还有一个事情,国民
那边可能已经发现了立青的行动,你让他下次行动注意点。”林娥想起了今天费明说的情况,便把赵琪琪的事情说了出来。
“立青那边的事情,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他。”吴妈说着又看了手里泛黄的书籍,接着说道“这个密码的事情,你也别太着急,你的任务,立青他这边已经帮你做工作了,有没有结果,就看这两天的了…”
“你是说,与今天的事情有关?”林娥将心中的疑惑抛了出来。“嗯,我都听说了,那个影蔵的特务被曰本人刺杀的事情…这都是立青安排的,他拿行银里的事情做文章,让曰本人以为姓程的不再可靠。”
“所以曰本人要先除掉他。”“还别说,这个特务可不是一般的小虾小蟹,他是76号汪伪那边的人,手里掌握不少下线,并且组建了自己的密码体系,所以曰本人对他也是又拉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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