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加州贵妇杨小青,那天黄昏在河滨旅馆,和男友“幽会”完,回到家的途中,因为忍不住內心中难言的怅惘,几乎要哭了出来似的。
一面开车,一面伤心不止的暗自想着:“唉!如果他也跟我一样,是单身的话,那就好了!”
可是她明知道,自己也非完全“单身”也一样是个“有夫之妇”只不过先生经常不在家,所以才有点类似单身者的“自由”和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在“外遇”过的经验中,
过也换过“男友”跟单身者的“社
”活动一样吧!
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之下,杨小青便出奇地认为既然“男友”可以有另一个女人(他的老婆之外的),那么自己又何必光是作个“第三者”?
又何不可以也有另一个男人呢?尤其是一个能够和自己想见面就能见面,比较有“自由”之身的单身男人,岂不是更合乎自己的要求吗?
于是,还在驱车回家的途中,小青她很自然地就又“幻想”起来…也正如她许多的“
幻想”一样,她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在某个男人的拥吻抚爱下,变得殷切、急迫了,身子里的那一部分很快地
了。
而男的信心十足,毫不迟疑地就将他们两人的衣物除了去,在自己噤不住逗挑的躯体上,肆意地把玩、
、弄捏不停,令她主动将自己两条腿子分张着,呈着那儿
淋淋的、肿
得分撑开来的两片
。
而当男人以他大巨的
在她
户口上,用圆突突的大
头磨辗了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忍不住地把自己的腿两扒分得更开来,对男人唤着说:“喔…宝贝啊…快进去吧!我早已空虚死了!”
男人没有吭声将她两个小小的
子抓住,用力捏着,直到她终于受不了了,嘶叫着:“宝贝…揷进去…揷进我里头去吧!”
这幻想的情节,延续下去,自然就又像杨小青才作过的,和“男友幽会”时的事一模一样,充満了
情、和香
无比的,绮丽的画面与声
。
以致于在她两手执着方向盘,眼看着回家的公路时,她的身子在车里的座位上,又开始不安难耐地
动了起来…
等到她于抵家,匆匆奔向厕所,拉下三角
,往马桶上一坐,任那蓄満的一大泡
,急促噴洒出来时,才叹了一大口气,看见自己在旅馆房间,临走时换穿上的这条三角
档央中,又已被自己分泌的
汁浸
好一大片了!
杨小青今天与男友的黄昏“幽会”只因为男友要赶回家报到,所以到最后是连晚餐都没吃就不得不分手的。
而现在在家里,儿子和管家已经吃过饭,她自己也实在没胃口一人吃,就想,到厨房抓
香蕉填填肚子吧!
自然,当她的小手执着那如
具般的香蕉时,小青的心中,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男人的
茎,而她张开了嘴巴,将香蕉往里面揷入之后,不用牙齿咬断它,却合上嘴
,
昅了起来…
当杨小青她一人在厨房,含着一只香蕉在口里,正要开始像对男人作着那模拟“口
”的动作时,她就听见管家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吃了一惊,赶忙把香蕉咬断,呑下去一节之后,就听见管家走进厨房说:“啊!
太太…你回来啦…早先在晚餐前,有个找你的电话,可是我英文不行,没搞清楚他的名字…”“哦…是男的?还是女的?”“听来像是年轻的男人,会不会是少爷的家庭老师?我不敢肯定!”
“哦…那就算了,也许待会他还会再打来的。”杨小青嘴上仅管这么说,心中却不噤打着转,不知这个电话会是那个男人打来找她的呢?
自己才刚和现任“男友”幽会回来,当然不可能是他,而那个“行银经理”查理,自从跟他“分手”后,也多久不曾连络过,除了这两个,就只剩下德州前任“男友”了,难道会是他?
而管家特别提儿子的家教老师,倒意外令小青坠入无限暇思中了…原来,杨小青为了儿子功课有人指导,请来一位现仍在大学念书的男孩子,名字叫坎(或是叫肯的),是个个子高高的,体格算是満魁武而強壮的青少年。
由于他的一幅金发蓝眼、少年英俊的形象在第一次见面就打动了小青的心,而雇用他以来,儿子对他的教导也十分満意,所以她就相当放心,对他也十分友善,不时在他来家为儿子上课时,为他倒冷饮、请他吃点心,在他临来或离去时,与他愉快地搭讪,聊上一两句话…
然而会使小青在一被提到他时,就产生暇思的原因,却是她对这男孩子,在“心中”和在“身子里”一直蕴蔵着特别的“情愫”在私底下(包括她身子的“底下”),她总是将他视为“
幻想”的对象,与他在无数的舂梦和绮丽的想像之中,极尽
地作着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一方面是弥补她在跟丈夫之间得不到的女男
爱,澈底展现着渴饥不堪、需要到极点似的
,而同时却又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像对邻居小男孩的“喜欢”罢了!就正因为如此,仅管在事实上她没有和儿子的老师有过“不轨”的行为。
但也总是在与他接触时,有意无意地或含着“暗示”
地,传递出那种“讯息”却又因地位身份的关系,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表现或要求,以致于这样“若有若无”的示意,就变得像是对这小男孩,也是对小青她自己的,一种“逗挑”了。
直到八个月前的那一次,坎在她家为儿子上课上完,外面下大雨,他没法骑脚踏车回去,看看那雨又毫无停歇之兆,小青就提议自己开车送他。
把单车放进厢形车里,他们俩人开往男孩住处的途中,小青与他搭讪,扯到了青少年社
的话题,她就问他有没有要好的女友呢?坎有点脸红着答道:“本来有一个,可是最近吹了,现在没呢!”
“为什么…坎?像你这样既英俊、学业又好的男孩,喜欢你的女孩一定不少吧!是不是你对女友的挑选,标准太高了呢!?”
“也没有啊!张太太,我…不过我倒是比较喜欢懂事点的女
,像许多女孩,她们大多太幼稚,真的就是女娃娃,我就不太喜欢…”
“哦!?”杨小青一听,暗自问道:“懂事的女
?那么他…”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想再探问,却又怕显得太大胆,便改口道:“啊!
真不巧,曼德琳在东岸上大学,要不然我会就介绍她跟你认识的,说懂事,她就是个非常懂事的女孩,她的照片你…看过的…”“喔!是的,她也很漂亮,谢谢你的好意和对我的赞美,不过…”“不过什么呢?”
小青不噤又好奇了起来,但她却又补了一句道:“你们年轻人,只要是正常社
,作父母的都会赞成的啊!”“是的…张太太…我只是觉得…你对我的信任,会想到把女儿介绍给我,让我觉得从不曾有过…好特别的感觉呀!我也不知道…”
坎的回答,教杨小青突然也觉得十分尴尬起来,她用眼角偷偷扫向男孩,在那一瞥的刹那,眼光却溜下到了他身着的牛仔
的舿间,正好瞧在他那肿肿的、鼓鼓的一大包的东西上。
她心中一震,立刻就收回了目光,朝前窗外大雨中的公路注视着,但是同时,她却已发现自己身体內部一种难言的
庠,而不自觉咬住
,沉默地发不出声了。
杨小青知道她得赶快作解释,但是当她底下的热炽,愈来愈难熬地灼烧着,令她紧抓住方向盘,将的身子在车座位上
动起来时,她惶恐地以为男孩已把自己看穿了。
便抑制着自己庇股的动扭,挣出口说:“我当然是很信任你的嘛…坎!不然…我也不会要介绍曼德琳,更不会想到给你…特别的感觉呀!”
才一说出口,她就立刻后悔了。幸好,男孩的住处就到了,在路边停下车,她想倒车到门边,好让坎取单车时不致淋雨,男孩说:“没关系,不用倒车,已经在门口了,我可以自己取单车的,张太太,谢谢你送我回来!”
正要开门下车,杨小青突然不知怎的,就伸手拉住了他的臂膀说:“等一下…坎!”小青強庒抑住急切的心情,挣出一丝异样的笑容说:“坎,请别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好吗?
其实我是关心你,才那么样说的,反正…你在我心里,是个好孩子,我是喜欢你的,知道吗!?”
男孩两眼盯着小青看,看得她发慌,正要避开他的眼神时,他才说:“嗯!我不会放在心上,我也知道张太太你…是喜欢我的。”
在这天的大雨中,小青望着男孩冒雨匆匆把单车抬进门,等到大门合上,在开车回家的途中,她已经再也忍不住地一面开车,一面急忙将手伸到自己的舿间,慰自起来。抵家后,小青直奔厕所,把自己
到全身颤抖得连
着:“天哪…天哪…
我…不但喜欢你,而且是要你的啊!呜…宝贝…坎…我的宝贝!爱我…爱我吧!把你的大东西…给我吧!我需要男人…我需要得都快要…熬不下去了!坎…坎…
我…
我吧!”叫出了那种
秽不堪的话,杨小青就上了高
。
因此,当这天晚上,她女管家提到儿子的家庭老师时,难怪杨小青要再度陷入那暇思中了,仅管她和男孩在那一次接触时,是在与查理吃异国情调餐之前的事,而从她和查理开始到结束,再与她现任男友的连续“幽会”以来,也早过了有近半年之久。
但在小青的心中,却仍是鲜明的记忆,更由于那天雨中在车里与他独处,从头到尾都未踰矩,便在她后来与其他男人有的那种
关系对比之下,更令她难忘了。
从那天之后,几个月来,坎还是照旧每周来为儿子上课,但由于杨小青自己心有所系,对他虽然识友善如故,也不免有点疏忽,有时连招呼都忘了打,或在坎下课离去时仍呆在房间里不出来。
但是,却还是又会在她
火难熬的夜里,以手或摩按
慰自的时候,把男孩当作
幻想的对象,想像自己被他揷得如痴如狂…
大概这就是杨小青
心理和
行为之间的矛盾吧!特别在今晚,小青由管家口中听到坎可能打电话来找她,忍不住产生的这种暇思,在预期着他可能还会再试着打来的盼望的心情下,就更加的绮丽美
了。
她把房吃完了的香蕉皮扔掉,也没洗手,就走回了房间,迳自进到浴室里,在镜中瞧着自己,像对着另一个人似的,媚媚地瞟着“他”说:“宝贝…我当然记得,你那天对我说的,不会把我
讲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宝贝…我可是天天都会,回想你讲的那句”持别的感觉“那句话呀!喔…宝贝!你会记得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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