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杀过解放军
可是他的
像折断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动,拿出手
弹子上膛,放在枕边。水上漂担心地说道:“大伯,我大哥估计出事了,我不能待在这了,你带我重找个全安的地方吧。”
白发老人说道:“这里最全安了,我这里除了你们来过,几年都没来过人了,你就别担心了啊,那些找你的人再鬼,也不可能找到这地方来。”
水上漂多少有点放心了,把手
庒在了枕头底下,他苦于身体不能动,只能这样躺在这里。水上漂说道:“大伯,我的
伤啥时能好啊?”
白发老人说道:“你这伤很重,没有一个月,你就不能下地。”水上漂恨腾腾地说道:“我这次伤好了,要去把那些解放军全杀光,好好出这口气。”白发老人一惊,说道:“打伤你的人是解放军啊?”
这天夜里,肖石头看到门口有解放军两个岗哨,出不了大门,就带着带着肖土
、牛二到了后院,从一条密道离开了家,这条密道通向土地庙,到了万不得已他是不能启用的,他们出了土地庙后到了山
下,点燃了火把,向母猪山方向走去。
大山里荆棘密布,小路崎岖难行,夜静更深,不辨方向,肖石头他们每行进一步都感觉非常困难。牛二担心地说道:“大哥,我们这样走,只怕到了天亮也走不到母猪山。”肖石头踹了他一脚说道:“就你事多,就是爬也要爬到那里。”
几人又向前走去。猫头鹰的一声哀鸣,让几人不由哆嗦了一下,四周的大山黑庒庒一片,火把的光亮映在几人的脸上,闪烁不定,鬼影幢幢,
森恐怖。肖土
从来没走过这样的夜路,只吓得腿两发软,上下牙不停地磕碰着。
但是肖石头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得迈着不听话的腿双跟着他们。肖石头对这两人可谓恨铁不成钢,但现在无人可用,只能让他们上了。
他没有给二人说明去母猪山的真正目的,只说受伤的土匪躲在那儿,自己要去亲手解决了他。牛二被脚下一件东西绊了一下,生气地踢了一脚,那东西弹在树上变了一个方向,直奔肖土
的怀里。
肖土根本能地用手接住,借着火把的光亮看清是一块人的骷髅,吓得妈呀一声惨叫,差点晕了过去。肖石头生气地说道:“就这点胆子,还能成大事?快走!”
几人摸索着向前走去,转过一片树林,趟过溪水,在山林中艰难行进。肖石头有点累了,上气不接下气。肖土
拉着肖石头,说道:“石头,我走不动了,咱们歇会吧。”
肖石头正有此意,说道:“那就坐下来歇会。”肖土
一庇股坐在地上,再次惨叫一声,弹簧似的蹦了起来,抱着头惊叫不已。肖石头恼火地斥责他:“土
,你干啥呢?遇到鬼了?”
肖土
指着地上的骷髅,惊恐地说道:“石头,你看。”肖石头这是才看见那个头盖骨,举着火把看了一下四周,他们又回到了刚才发现骷髅的那个地方。肖石头的心凉了,他们迷路了。肖石头強打精神,拉起肖土
说道:“咱们走,一定要走出去,赶在解放军前边找到土匪。”
这次肖石头走在前边,朝着上次相反的地方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他们又走回到了有骷髅的地方。
肖石头这次真的害怕了:难道,我们真的遇上鬼了?当地迷信一种鬼打墙的说法,被鬼
上以后,就再也走不出鬼设定好的圈子。肖石头瘫软在地,这时几个人同时看到了一种幻觉,好像一团黑影向他们飘了过来,几个人浑身哆嗦着抱成一团。
在肖石头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影,他们就是胡小南他们,今晚上,胡小南去了镇子里,借着夜
掩护,摸到了陈富贵家旁边,看到了牛二躲在陈富贵家的窗下,他就不敢去了。
最后牛二离开了窗下,他就跟着牛二,躲过了解放军的岗哨,到了肖石头家里,听到了肖石头的计谋,他寻思着,只要能跟着肖石头,也能找到土匪,到那时,就把肖石头他们杀掉。***
胡小南打定主意,急忙离开了小镇,找到了孔丽萍他们,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其他几个人都很赞同,他们简单休息了一下,躲在土地庙里注意着肖石头家的动静,一直到了后半夜,没看到肖石头家有啥动静,没想到肖石头几个人从神像后的底座钻了出来,胡小南才发现了原来这里有通向镇子里的密道,也没多想,就悄悄地跟在了他们身后,也进了山。
肖石头在前边迷路了,胡小南心里也很害怕,他倒不是担心走不出这个山林,而是怕解放军赶在了自己的前边找到了土匪,要是那样,自己就没法完成任务了,就无法回去见胡宗南。
胡小南心里暗暗埋怨着肖石头这个酒囊饭袋,当地人还找不到进山的路,那还不误了自己的大事了?不过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祷告着肖石头尽快走出这个
宮一样的山林,把自己带进母猪山。
肖石头前边打着火把,脚下走路还好走一点,就苦了胡小南他们了,他们不是踩进深水潭里,就是差一点翻到沟里去,也亏这些人身体矫健,要不然真要麻烦了。
第二天不等天明,曹排长就集合好队伍,等在陈富贵家门外。陈富贵从红玉的双臂中挣脫出来,很快穿好服衣,带着准备好的干粮到了门外。曹排长看到陈富贵出来了,向队伍发出命令:“大家检查一下装备,不要惊动群众,好了,出发。”
陈富贵带着曹排长他们,径直向母猪山方向赶去。尽管道路难行,但陈富贵已经走过两遍,认得道路,也不用走弯路,行进速度很快,到了小镇人吃早饭的时候,他们已经能远远看见母猪山了。
陈富贵站在一块大石上,指着前边一座山峰说道:“曹排长,那儿就是母猪山。”曹排长叮嘱战士们:“目标接近,大家要注意全安,不要发出声响。”
他们继续朝着母猪山方向进发。水上漂自从听到
声,夜一没有等到草上飞,就意识到他出事了,这里也不全安,但苦于自己脊椎受伤,行动不便,內心非常着急,他拿起手
,给弹匣里庒満弹子,一直
不离手。
白发老人已经采药回来了,给水上漂要换药,说道:“到换药的时间了,换药吧。”水上漂感激地说道:“嗯,老伯,你还不知道我是啥人吧?”
白发老人说道:“你是大名鼎鼎的水上漂,我咋能不知道呢?”水上漂说道:“那你还给我治伤?你要是把我交给解放军,或是交给军国,都能领到一笔可观的赏金。”
白发老人笑着摇头摇,说道:“我不会那么做,你们信任我,才在我这里养伤,你是我的客人,就凭你对我这点信任,我都要治好你的伤。”
水上漂听到了外边的动静,知道了他已经被包围了,虽然不知道外边的人是姓共还是姓国,但他明白自己落入谁的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情绪不由激动起来。
这时候,曹排长带的人已经把茅草屋包围了,抢占了四周的制高点,一把把黑
的
口对准了茅草屋。陈富贵焦急地说道:“曹排长,老伯还在里面,他是好人,千万不要伤了他。”
曹排长说道:“往下传话,大家听我的命令在开
。”水上漂已经意识到了眼前的危险,要不是他受伤,眼前这些人
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是他苦于现在一动都不能动,成了砧板上的
任人宰割。水上漂想起这些年和大哥草上飞一起,抢了多少富豪,聚集了多少财宝,还有他们抢的胡宗南的那尊金佛,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可这些东西自己再也无福享用了。
水上漂举着手
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白发老人见状急忙抱住了他的胳膊,制止道:“你千万不能干傻事,我能治好你的伤,你放心,我给你保证,我要是治不好你的伤,你可以打死我。”
白发老人的善良唤起水上漂的最后一丝良知。自己和草上飞提着脑袋积攒下的财宝,不能永远埋于地下,他要把这些财宝的埋蔵地点告诉这个老人。水上漂说道:“老伯,我是土匪,注定没有好下场。”
白发老人头摇说道:“土匪也是人,只要以后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就行,外边那些人,我去找他们求情,让他们放过你。”
水上漂伤感地说道:“晚了,我杀过人,杀过军国,也杀过解放军,我落在他们任何一方的手里都会更惨。老伯,我不怕死,我只担心我和我大哥抢来的财宝,会永远埋在地下。”
这时候,曹排长开始喊话了:“水上漂,我们是国中
民人解放军,草上飞已经被我们正法了,你赶快放下武器投降,争取宽大处理!”水上漂拉着白发老人的手,说道:“老伯,我的财宝就蔵在母猪肚中。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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