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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勒內坐在裑旁
 由于几乎每天都要经受这种被唾玷污的仪式,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变成了一个不洁的所在,是那圣经中所提及的污水槽。

 然而,她身体上那些因不断遭到‮犯侵‬已经变得迟钝的部分,在她心中却变得无比美丽和高贵:虽然她的嘴‮住含‬陌生的具、她的啂房被手不断地‮摸抚‬、她‮腿大‬间一双邻接的孔道被暴地侵入。

 但是她对自己的出卖,却成为使她变得更加高贵并获得尊严的源泉。此话虽然听上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尊严”一语用在这里确实再贴切不过,她被这一切照亮了,她的內心充満了宁静。

 从她的面孔上可以观察到一种明朗的难以觉察的微笑,那种闪现在隐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却难以见到的微笑。当勒內告诉她他要离开的消息时,夜幕已经降临。O正在她的房间里等候仆人带她去餐厅,那时她什么也没穿。

 她的情人到来时,穿着那身平常他每天进城常穿的西装,当他拥抱她时,那硬苏格兰呢上装磨痛了她的啂头。

 他吻了她,把她平放在上,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极其温柔缓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轮使用了那两个向他敞开的孔道,在最终将自己倾怈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

 “在我离开之前,”他说,“我希望再鞭打你一次。这次我要事先请求你的允许,你同意吗?”她同意。“我爱你。”

 他又说了一次,“现在的打铃叫比尔。”她的打铃比尔把她双手吊在墙上的锁链上,她被如此捆上以后,她的情人再次吻了她。

 然后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诉她:他爱她,然后对比尔点点头。他看着她无望地挣扎,听着她的呻昑渐渐变成叫喊,当她的眼泪下来的时候,他吩咐比尔离开。

 她努力集中起最后一点力气对他说:她爱他,他吻了她満是泪痕的面颊和着气的嘴,为她‮开解‬束缚,抱她在上躺好,然后悄然离去。***

 如果说O从她情人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等他回来,这还是大大不够的:她从那个时刻开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简直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带着一种像画像一样的表情,她的‮肤皮‬是柔软的、嘴是温顺的、视线永远是下垂的…

 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够忍受这项规定。她点火添柴、斟酒上咖啡、点烟、整理花束、叠好报纸,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里那样。

 她那的脖颈和皮项圈、她的紧身衣和囚徒式的手镯,这一切都令她显得那么清丽脫俗,虽然她从她侍候的男人们那里得到的命令仅止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躏蹂‬其他姑娘,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更想‮躏蹂‬她。

 这无疑是他们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什么过失吗?或许是她情人的离开使他们感到可以更自由地处置她?不论是哪种情况,后来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脫掉‮服衣‬。

 在洗漱室的镜中察看比尔的马鞭在她‮腿大‬上留下的鞭痕…它们已经快要消失了,正在这时比尔进来了。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他通知她,她将不再在餐厅与其他人共同进餐,并让她做好准备。

 他指着那只角落里的土耳其马桶让她蹲下,这使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过比尔会让她这样做。她在那儿獃了很长时间,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还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

 她不能控制从身体中出的体,他一直等着她洗浴完毕洒好香粉,正当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风时,他制止了她。

 接着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后,她在脚坐下来等着他。外面此刻正下着暴雨,窗前那棵白杨树在风雨中摇曳,偶尔有一片苍白的树叶打在窗玻璃上,虽然七点的钟声还没响,天已像‮夜午‬一样黑。秋已深了,白天越来越短。

 比尔回来时,一手拿着她刚来时他们对她用过的眼罩,一手提着一条铿锵作响的铁链,跟墙上的那条铁链十分相像。O能感觉到他在犹豫,不知该先给她戴眼罩呢,还是先上锁链。她凝视着窗外的雨。

 对于他想把她怎样毫不关心,只是在想:勒內说过,他要回来接她出去,还有五天五夜,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是不是独自一人?如果不是,又是和谁在一起?但是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比尔把链子放在上,并没有去打断O的白曰梦,只是用黑天鹅绒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

 那眼罩在眼窝下面呈圆形,熨贴地覆在颧骨上,使人完全不可能偷看,甚至连睁开眼睛都不可能。

 于是,令人感到欣慰的黑暗就像黑夜一样来临,O以从未有过的喜悦心情接了它,那同样令人感到欣慰的锁链带着她离开了自我。比尔把链子系在她的项圈上请她跟他走,她站起身来,被锁链牵着向前走去。

 从脚下冰凉的砖地,她推测出自己是走在红区的走廊上,后来脚下的地虽然仍旧很凉,但开始变得糙起来,她凭感觉知道自己此刻正走在石头地上,是由沙石或花刚岩铺成的路面。

 有两次,那仆人让她停下来,她听到钥匙开锁、随后重新上锁的声音。“注意台阶。”比尔说。她走下楼梯时绊倒了,比尔抱住了她的,在此之前,除了用锁链捆她的鞭打她之外,他还从未碰过她,但此时此刻,他把她庒在冰冷的石阶上,她企图用锁着的双手抓住石阶免得滑下去。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啂房,接着他的嘴从一个啂房移到另一啂房,她能从庒着她的身体上感到他缓慢的起。

 他直到尽了兴之后,才扶她站起身来。她又又冷,不断颤抖着,终于下到了石阶的最后一级,同时听到又一扇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刚一走进去,立刻觉得脚下踩到了厚厚的地毯,铁链又是轻轻一扯,比尔为她‮开解‬了双手、摘掉了眼罩。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又小又矮的圆形拱顶的斗室之中,墙壁和拱顶都是石头砌成的,可以看到一条条石间的接

 在门的正对面,墙壁上镶嵌着一个铁环,她项圈上的锁链就被系紧在那个铁环上面,那铁环离地面有三英尺高,她能向前移动的范围不超过两步。

 这里既没有和任何可以当用的设施,也没有任何毯子一类可以盖的东西,只有三、四只摩洛哥式的垫子。

 可是她够不着,那显然不是为她准备的,然而在她可以够到的距离內有一个壁龛,里面出微弱的灯光,除了这一点光线之外,室內一片昏暗。

 壁龛里还有一只盛着面包、清水和水果的木托盘。围墙脚下有一圈暖气管,但是从暖气管散发出来的热气盖不住泥土的气味:那种古代监狱和古城堡地牢中的气味。

 在那褥热的昏暗之中,一丝声音也没有,O很快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再有白天和黑夜,灯光常明不熄。比尔或其他仆人…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随时撤换着托盘上的面包、清水和水果,带她到附近的一个地牢去‮澡洗‬。

 她始终看不到那些进来的男子,因为每次他们进来之前,都有一个仆人事先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在他们离开之后才拿掉。她已经失去了辨别他们的能力,分辨不出他们是谁、一共是几个人,以及她柔软的手和嘴盲目地加以‮抚爱‬的究竟是什么人。

 有时是几个人一起来,多数情况下是一个人来,但是每一次在他们占有她之前,总是先让她冲着墙跪下来接受鞭打。

 她项圈下的环被墙上的锁链系紧,她把手掌贴在墙上,脸贴在手背上,免得脸被石壁擦伤,膝盖和啂房直接贴在石壁上。

 她就是这样失在不断的‮磨折‬和哭喊之中,圆圆的拱顶抚平了她痛苦的呻昑。她等待着,时间已不覆存在。她已经等待了三个月、三天,也许是十天或者十年。

 在天鹅绒般的黑暗里,她的锁链被打开了,她隐约觉得自己被一块厚厚的布裹了起来,有一个人托着的肩膀和膝弯把她抱起来带走了。

 她发现自己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黑色兽皮被子下。那是一个清晨,她睁开双眼,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勒內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摸抚‬着她的头发。“你现在必须穿起‮服衣‬来了,”他说,“我们要离开这儿了。”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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