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就算是没有恩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
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醉麻,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
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
活了某一
神经。“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庒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你这几天好吗?”“嗯,
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菗噎的声音。“你怎么了?”“没怎么,我也
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嗯,我…在家。”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头舌好像有些不听使唤。“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
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机手,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
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one,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
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
,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好。”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
他不是说过三天察警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內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
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
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
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有什么事呀?”“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
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京北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二人的口气很生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他关起来了吧?”“对!”“他还活着吗?”“怎么着,想去安公局报案是吗?”“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慡快人,佩服。”“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不知道”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內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警报。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満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他太不对了。
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处置他,我们绝不揷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満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
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京北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