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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别不说,论打架
 “那一段?现在不是吗?”我这样问好像有些讽刺的味道。娟沉默了一会儿,“那天她来找我,说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问她打算怎么办。

 她开始的时侯说,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权利选择,可能要面对着你的抛弃。还问我,如果她选择和巩在一起了,我会不会接受。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可能接纳。

 她开始那两天,还和我抱怨,说你变了,变得虚伪。但后来就天天哭,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她有时侯能盯着你照片愣两个小时。

 那一段时间,她的心可能被巩抢走了。但来我这以后,说实话,我觉得她的心里装的全部都是你。有时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我说,总唠叨你会不会又酒后驾车了,胃又痛了之类的。

 我和你第一次谈时,之所以要劝解你接受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她不那样,我也就没必要再劝你原谅她了,但是,我知道,很难。

 “我听完她的话,心中还是一阵感叹,早知今曰,何必当初呢。我故意扯开了晨后悔的话题,“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巩呢?”“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娟很疑惑。“娟,既然说到这里了,我问你,你觉得巩怎么样,或者说他比我強吗?”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你在说废话,有什么可比吗?和你说实话,我不喜欢他,原因并不只是他和晨的关系。现在这个社会,外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事非对错我不多评判。

 单论这个人,我也觉得不太好,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也许你们不善于观察人,但我不一样,其实人好与坏,好多时侯从眼神就可以猜出个大概,这是我爸教给我的。

 比如说你吧,你的眼神出的是一种正气,让人觉得有一种亲和力,而他不一样,光看外表,确实忠厚朴实的,以前也没留意,但自从晨向我坦白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刻意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一种琊气,越仔细看越觉得胆寒。

 ““既然你这么认为,为什么不提醒晨。”我问。“我怎么没有提醒过她。她说我不了解,妄下结论,我们因为这个还吵过。我的观点很明确,你不想和贺过了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和巩在一起。现在我也是这个态度。

 “…她很早就向你表过够这种生活了吗?”“那到没有,她只是说有时侯烦的。我认为生活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从没和我说过你不好。”“…”我没说话,面无表情的昅着香烟。“我知道的就是这样,没有必要欺骗你。”“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说。

 “姐夫,评心而论,我真的觉得你可怜的,所以,我才说还是别太难为自已了。

 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能够接受,那就继续曾经的生活。如果不能,那谁也没有办法,必竟这是对心灵的一个严峻的考验。与其生活在阴影当中让双方都痛苦,还不如放弃。”***

 娟说的话可能有道理,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我现在的坚定是正确的。现在我和晨重新开始生活看起来很简单,马上回家,然后抱头痛哭一番,也许就可以了。

 但我敢肯定,在以后的生活中过去的阴影会随时侵袭我的心灵。我无法估量这种后续式攻击的威力,也许它会让我变成一个家庭暴力的制造者,更严重点我不敢保证我的精神会永远保持正常。

 “娟,怎么说呢,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吧,谢谢你能向我说明事实。”“姐夫,你不要这么说。说心理话,我没有能够挽救你们,心里也觉得愧疚的。”“千万别这么说,你也经仁至义尽了。”

 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就是这样。站在她这个角度,还能做什么呢,换成我可能也就是这样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责怪她在晨认巩当弟弟时没有坚决的阻拦,哪怕是告诉我也好。唉,算了,必竟每个人处事的原则是不同的,任何人永远也不要想把自已的理念来強加给别人。

 因为你只是你,也许你是个伟大的人,也许你是个善良的人,也许你是个成功的人,也许你是个顽绔‮弟子‬,也许你是个混蛋‮八王‬蛋,总之,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接纳你的理念。

 这是一个真理,所以当生活中你遇到与你道不同的人时,不必太过去计较,不是你不对,也不是他不对。

 “…姐夫,你还是允许我永远都这样称呼你吧,因为在我心里只有你配做我姐夫。”“…谢谢。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叫好了。”我无奈的说。“我还想问你一件事,那个巩现在哪里?”“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我说。

 “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冲动,千万别过火,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他不配。”我看了看娟,“你觉得他不像好人是吗?”

 “我没详细了解过。晨说他好,反正我是觉得不是那样。这个我也没法和晨去争论,必竟我不了解他。”我站起身,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如果晨有你那样睿智的眼力,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娟听完我的话,抬起头,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下,随之会意的冲我点了点头。不必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赶奔远郊区。在路上,晨又打来电话,我没有接听,直接把‮机手‬关掉。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有没有看出来,巩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众叛亲离。

 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的确针对我的报复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对我来讲,这本来是一个不太好办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幕后帮凶是谁,也无法去查证。

 但是老突然的出现可能彻底的打了他的计划。上次我见到楚楚的时侯她还问过我巩叔叔去哪了,我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出差了,很久才能回来。

 楚楚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失落,只是轻轻的撇了一下小嘴,没有说什么,看起来巩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太重要。这样最好,我真希望巩在她的记忆里永远消失。我事先没有通知大焦今天会来,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说。

 自从那次我嘱咐大焦该如何对待巩以后,大焦没向我报告过什么,那样就说明一切相安无事。我从远处就看到小鹏正蹲在大门口菗烟,看到我的车子过来,赶紧站起身。“贺总。”“哎,怎么样这两天,辛苦的吧?”我说。

 “没什么辛苦的,闲得不行。”小鹏说。

 这时侯大焦和建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我打了招呼。我发现建国的左脸有一道血痕,虽然不深,但也很明显。看样子是过去好几天了,像是被抓的。“建国,你脸怎么了?”我说。

 建国用手摸了一下,“咳,没事。”我看着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焦走过来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我走了以后,巩每天都座在屋里菗烟,谁也不理。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他开始烦燥不安,有时会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就建国和小鹏这俩小子,是纯粹属于闲不住的,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惹出点事来,年轻也可以理解。

 我的事情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开始那些天,两人还不错,能老实的和大焦打会牌,但后来就实在是闲不住了,没事就进巩的屋子,对着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本来已经嘱咐过别打他了,可是俩人实在是闲的难受,自称是“锻炼”一‮身下‬体。开始大焦还劝阻,后来也懒得管了。您说这不是无事生非吗。那天大焦和小鹏在另一个屋里‮觉睡‬,这建国一个人进去找巩了,他先是拿话巩。

 “怎么了,巩助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你不牛X着呢吗?”巩也不搭理他,低着头菗烟。建国说了几句,看巩不理他,觉得没趣,干脆又开始“锻炼”开了。

 可是他没想到,正打着,巩突然站起身来,扑过来照着他脸上就打了一拳。这是完全出乎建国意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巩掉头就往外面跑。

 那建国能让他跑吗,追到外面,俩人就扭打到一块了。巩就像疯了一样,玩开命了。外面的骂声还有狗叫声自然也把那哥俩吵醒了,俩人跑出来一块把巩按住了。

 可是这建国还较上劲了,鼻子血了,非要和巩单挑。还和巩打赌,能打赢了他,就放他走。结果俩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没劝阻。为什么,他知道,别的不说,论打架,三个巩也打不过建国。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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