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妈妈害羞了
苏蘅就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太过分,行行兴高采烈的做卫生,还做饭,这样责骂他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
?
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伤害我们母子俩的感情?加上这个家是特殊的,成员也就她和儿子两人,还有,平时王行之的內
不也都是她洗的吗?这么想着,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行行,你…做得很好,把家里卫生做的很干净…”苏蘅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停了停,终于还是为难地说:“只是,嗯,以后妈妈的內衣…嗯,就不用你特别去洗了,明白吗?”
苏蘅脸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比刚才更红了些,眼神有些闪烁。“我知道了妈妈,妈妈你检查检查地板擦得怎么样?”
王行之似乎浑然不在意,其实他心跳加快了好几倍,就怕苏蘅看出任何端倪。他急急转换话题,神情不安,心情忐忑。
要是平时,心细如发的苏蘅定然会发现王行之的不妥之处,可今天她喝了些酒,脑子里似乎也懒懒的,就没有多想。“嗯,很好,很干净,行行真懂事!”苏蘅边走边装出检查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夸着王行之。
她走到客厅的几张红木椅边上,看着富有红木光泽和色彩的椅子,満意的冲王行之点点头,王行之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苏蘅就势一坐,身子舒服惬意的往弯曲的椅背一靠,嘴里发出“唔”的一声叹息。
酒劲上头,她觉得有些眩晕一转身子,苏蘅提腿半躺在长椅上,王行之瞧着急忙拿了一个软软的靠背,轻轻扶起苏蘅的头,将靠背当做枕头垫在苏蘅的脑后,苏蘅心里感激儿子的细心,张眼对他嫣然一笑,“谢谢行行。”,语气轻柔无比。
王行之看着苏蘅犹自发红的脸蛋,平时顾盼有神的杏眼安详的闭着,密长的眼睫
舒展着,红嫰的菱
微翘,嘴边仿佛还挂着甜笑,王行之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再往下一看,苏蘅
白的肌肤在
前的蝴蝶图案下若隐若现,两座高峰就是躺着依旧圆浑
満。
随着呼昅缓缓起伏…不能看了不能看了!王行之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腿大,疼的直昅冷气,他发觉腿间的野马蠢蠢
动。王行之,不能再偷看妈妈了,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像被绳子系在苏蘅身上一样,视线怎么也离不开。
“妈呀…这,真是磨折呀。”王行之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內
一瞧,果然,
直直
着,肿的像胡萝卜。
王行之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満水,腿舿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
头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
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
“真是浪费水啊。”王行之把
往
裆里一
,回到客厅。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王行之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
有时他必须哀求苏蘅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在成为光杆司令后,被苏蘅的车马炮
得在九宮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妈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王行之大叫。
“咯咯,行行,别输棋又输人哦…”苏蘅拿着王行之的红车,在他面前威示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満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
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慡,送来阵阵茉莉花香。“不是军国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王行之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呑下苏蘅的
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服衣。”苏蘅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王行之。她穿了一套浅咖啡
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
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
叠着,
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她脚上的肤皮薄而透明,紧而有弹
,白晰滑光,脚掌红嫰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
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
紧密,趾甲剪得干净,趾甲盖红粉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王行之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
这无上腿美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王行之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苏蘅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
王行之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哼,再来也是输。”苏蘅挑着剑眉答道。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
。
此时事关荣誉,王行之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苏蘅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苏蘅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満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王行之大叫一声,充満懊悔之意。苏蘅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苏蘅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王行之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腿美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行之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王行之忽然
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苏蘅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
他太奋兴,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苏蘅张开的腿两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王行之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苏蘅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
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
部,在她丰腴的腿大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腿两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谁知王行之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
顿时被苏蘅修长结实的腿大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
部。“呀…”苏蘅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王行之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苏蘅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苏蘅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
的嫰
!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王行之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
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王行之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感敏至极的
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般,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
不由得闭得更紧,
触电似地向后一缩,菗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行行,你在干什么!”王行之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嫰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
意。
他看着隐没在苏蘅圆浑
腿大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比小时候第一次偷爸爸
子里的钱的时候还要快。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王行之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
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噤忌之地。
“王行之!把手拿走!”苏蘅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
部起起伏伏,两只眼
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王行之的胆气。只是几秒,王行之却觉得仿佛是永恒,苏蘅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
他右手急忙菗了菗,哪里菗得动。“妈妈,你…夹的太紧,我菗不动。”王行之一脸无辜的看着苏蘅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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