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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但耳恨发烫
 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扎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

 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強练下去,没有你师妹用双修神功中的“舂三法”,以口将你体內的至尊真气导出

 这会儿你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云岳听得満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琊皇给料中。

 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具乃是人身气之所汇,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具便即举起。

 涨到痛极爆时,心中确实有闪过索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否则云岳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琊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扎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宮。

 这也是为什么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昅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后,嘿嘿!

 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宮,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后,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

 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云岳脑中一震,心中菗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琊皇方才说过,柳玉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舂三法”,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怈,这么说那时具上包的那团嫰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

 身上一凉,‮身下‬具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于体內真气澎湃,霸烈火热,双臂一振,‮服衣‬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挂不‬,浑身赤的任人观看?

 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磨折‬,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

 虽是如此,云岳仍不死心的连通內息,希望能唤起自己修二十余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琊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強的好。你想強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出,撞在云岳的睡上,云岳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云岳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佛要裂了开来,不噤张口呻昑了一声。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蒙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

 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柳玉琼。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柳玉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奋兴‬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云岳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让我昏睡两天?”

 柳玉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強练至尊令神功,体內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么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云岳,尽是关切担忧神色。云岳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么。

 柳玉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琊皇。云岳急道:“师妹且慢!”

 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琼。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佛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柳玉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云岳,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云岳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柳玉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強,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么大事?”

 云岳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么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柳玉琼佯怒道:“你说什么?小心我打你庇股。”

 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云岳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中气一窒,咳杖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柳玉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

 云岳脸色一苦,张口言,柳玉琼随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云岳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

 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一丝‮挂不‬,舿下具有气无力地垂在‮腿两‬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后背一缩后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佛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柳玉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云岳怎会突然虾子般后弹,硬往石壁上撞。香风拂来,一手抓住云岳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

 “说完,就转身离去,请来琊皇。云岳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

 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怎么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磨石,十分难听。

 柳玉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云岳。云岳深昅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服衣‬呢?”

 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柳玉琼也回过神来,听得云岳问起他的‮服衣‬,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云岳全身赤,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云岳,曾在琊皇指点下以“舂三法”为云岳口,还让他的了自己満嘴,不小心还曾呑了些许入腹。

 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服衣‬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云岳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服衣‬给我?”

 柳玉琼看他‮腿双‬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云岳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服衣‬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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