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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是不对
 其实这时候如果他放声呼叫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那么整件事情的发展也许就完全改观。

 同时竺也不必再躲在草丛里担心受怕、甚至是步步惊魂,但是基于不确定因素和一向孤傲的个性,杜立能终究没有大呼小叫,而也由于这无心之失,导致他对竺的误会越来越深。广裘的草淹没了每一个人。

 而竺就像潜在深海中躲避鲨鱼的人,她紧屏着呼昅、身体连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就像木乃伊般躺在腐烂的草堆中。

 除了眼睛还在转动以外,她几乎是瘫在地上而非僵在那里,因为就在距离不到十尺的地方,有两条人影正在向她逐步靠近,别说对方的步伐清晰可闻、就连他们的‮服衣‬颜色都已隐约可见。

 那是李子和林英尧,竺闭上眼睛开始祈祷,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被发现,否则必定在劫难逃,所以有一度她甚至不敢张开眼睛,只是在心里不断责骂着自己:“为什么不跟杜立能走在一起?

 为什么执意要跟他分开?就算他从背包里偷拿罩出来把玩又有什么关系?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那个不对女充満了好奇?为什么要在一气之下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竺当初坚持要李子邀请杜立能参加这次活动,主要就是因为对杜立能心里有着一份依赖,总觉得万一有事发生的时候,杜立能会是她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

 然而如今却事与愿违,一想到这点,她不由得既懊恼又后悔,就在她揪着心在自怨自艾之际,一阵声响吓得她睁开了眼睛,竺循声望去,发觉李子竟然就站在她旁边不到五尺之处。竺差点就叫了起来。

 因为李子一边站在草堆上打转、一边在问道:“她应该不会跑太远,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另一头传来了窸窣的声音,竺眼角一瞄。

 顿时连头皮都麻了起来,因为阿尧就站在她三尺之外,正在一边用竹枝拨着草丛、一边在践踏突起的硬梗,他在站定身子以后才回头应道:“奇怪,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个人影闪进这边,怎样现在却什么都没找到?”

 这时竺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阿尧的脸,她屏息以待,判断当阿尧发现她时,她是应该立即逃跑还是高声尖叫?

 她仰躺在一大遍草的凹陷处,腐烂的草味不断窜入她的鼻孔,如果不是左右都有虎狼环伺,她可能撑不到三秒钟便会因过敏原作怪而打噴嚏,但是在这性命关的时刻,她不但強忍了下来,而且还冷静到敢于观察对手的行动。

 站在较高处的李子又往她这边靠近了一步、而继续往前移动的阿尧差点就踩到了她的手臂,竺的心脏差点就从口腔跳了出来,因为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只要阿尧脚步一个走偏、或是低头随便看个一眼,那么就算竺想逃都无一丝机会。

 但是奇迹真的发生了!因为阿尧和李子两个人竟然就这样从她身边走过去,咫尺天涯、甚至彼此一伸手就能互相碰触到。

 然而两个恶质的坏‮生学‬就是没有看见躺在他们眼皮底下的女老师。阿尧就停在离竺脚跟不到两尺远的地方,他摊开双手有些无奈的说道:“干!

 真会跑,怎会连个影子都没有?”李子并不焦躁,他仍然是有成竹的说:“没关系,只要她是往下跑就肯定溜不掉,咱们继续多绕两圈,我想她应该没时间跑太远。”

 直到他们俩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竺才稍微吁了一口气,但是她再也不敢莽撞行事,之前她就是因为避开了懒虫的追踪,所以一整理好‮服衣‬,她便大胆的朝着反方向走,以为可以跑回大斜坡那边。

 然后顺利的兔脫而去,谁知螳螂捕蝉还有同伴在后,刚才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就地一躺,恐怕此刻她又得面对两只恶狼的‮辱凌‬。有了前车之鉴,竺这次学乖了,虽然李子和林英尧业已走远。

 但她仍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因为一来她还惊悸犹存、二来她得休息一下好储备体力、三则她需要好好思考一番,自己要如何突破重围。

 除了那个陡峭的大斜坡不易攀爬以外,她还必须彻底的隐蔵行踪,因此要如何‮全安‬的回到大斜坡下面,便是她的第一道难题。

 四周恢复了宁静,除了山风把细长的草尾摇得更厉害以外,竺仔细观察和聆听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半径二十公尺以內并无任何异样以后,她才开始行动,这次她先蹑手蹑脚以半蹲的方式前进。

 然后藉着一大蓬芒草的掩护爬上一处驳坎,接着便迅速窜进另一波草当中,她停下来了一口气,同时思索着是否要一鼓作气直奔目的地。就在竺再度蛰伏下来。

 并且决定采取较‮全安‬的迂回战术时,在她斜对面四十五度角的草丛中,有一对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两人之间相隔大约有六、七码。

 但那双眼眸在摇曳的草枝中依旧闪闪发亮,就象是头冷静而‮渴饥‬的野狼,即使饿到美食当前已经垂涎三尺,牠却仍然不动声的守在那里,一直等到竺弓起身子继续往前缓慢潜行时,牠才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打算给猎物来个出其不意的中途拦劫。

 ***竺小心翼翼的拨着草梗前进,宛若一只受惊吓的金丝雀,她每走一步便会停下来张望一次,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之后,她才会再次举步。

 但是她并不晓得,就在三码外有个人已经悄悄摸近到她身边,她继续朝着最茂密的草丛钻去,以为草越长自己就越‮全安‬,然而坑坑的地势在杂草掩盖下反而处处都是陷阱,无论她怎么留神,终究还是摔进了一个大草坑。

 起初竺并未惊叫出声,她在跌跌撞撞的一头栽下以后,在翻滚到第三圈时便手忙脚的爬了起来。

 但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让她一时之间很难以站稳,在连续颠踬了好几步、勉強可以站定身子时,她却在不经意地抬起头来那一瞬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狗,对方那张布満火的脸孔正对着她发出琊恶的笑,过度的惊吓使竺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她虽然想跑。

 可是发软的‮腿双‬令她连走动都有困难,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跑不行,因为狗已经向她疾扑而来。举步维艰的竺才移动了两步便再次跌倒,这回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

 狗已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当那双黝黑却有力的手臂抱住她时,竺终于发出了孱弱的惊呼:“啊!不要!高茂,你快放开我。”好不容易才一把抱实绝顶美人的狗怎会放手?

 他一看竺蜷缩着‮躯娇‬侧躺在地,不仅没有想要逃跑的迹象、而且也没有大声呼叫,因此他更加放肆地用右手着竺的啂房说:“乖,好姐姐,让我帮你把‮服衣‬脫掉,这样摸起来你才会更舒服。”

 尽管狗的魔爪还未伸入衣物內,但竺已经浑身起了皮疙瘩,她抖簌着身躯挣扎道:“不要!你冷静一点,高茂,我是你的老师,你不可以对我这样。”狗‮劲使‬捏着手中那团充満弹的大啂峰笑道:“老师才更呀!

 好姐姐,今天这节课我们就当作是健康教育的野外教学好了,你快告诉我,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把手伸进你罩里面了?”竺完全慌了。

 她死命缩紧四肢不让那只魔爪伸入罩內,但已经轻易突破第一道防线的狗并不着急,他一面恣意‮抚爱‬着竺‮滑光‬柔细的‮部腹‬、一面把嘴巴贴近她的耳边说道:“老师,你是要自己把手拿开,让我好好像享受一下你的大子、还是要我先去搜索一下你的小丘陵?”

 随着话语的结束,狗的右手迅速地钻向牛仔头,当那只温热的手掌突然闯入下‮部腹‬时,竺开始拼命的抗拒,她一边忙着去拉开那只禄山之爪、一边烈的扭转着身体说道:“不可以!

 高茂,快把你那只脏手拿出来…我不准你对老师如此胡来,听到没有?”狗依旧嘻皮笑脸的耍弄着竺说:“听是听到了,老师,可是我的手也不晓得为什么老是不听话,它就是一直要往你的內钻。”他边说还边想更进一步的攻城掠地。

 但那只早就被紧身牛仔卡住的手臂,根本就无法再前进分毫,虽然他已能碰触到三角的边缘,可是有限的空间加上竺抵死不从的掣肘,使狗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他曾试着要把手指头探进三角里面。

 但竺似乎能够视破他的阴谋,只要他那只手掌稍有移位,竺便会拼命的翻滚和踢打。在上下都受阻以后,狗忽然低头朝竺吻了下去,假如不是因为他有带着烟味的口臭,毫无防备的竺可能会被吻个正着。

 但是那股刺鼻的味道让竺本能地转头闪开,因此狗的嘴巴只碰到了香腮,不过他这招本来就是声东击西的连环计,在偷吻落空的同时,他不但顺势狂的脸颊、而且右手还猛力的往下急探,这一来原本就手忙脚的竺就显得更为慌张了。

 两人从一开始左手便紧紧相扣、彼此牵制住,因此竺只能用右手死扳着狗的腕部抗拒道:“不要啊,高茂,这是不对的,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快点停止这件事。”“嘿嘿…。”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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