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忙得头晕目眩
她这眼神媚妩至极,只这淡淡一扫已经让赵晨大晕其
不敢正视,连忙转过头去看向一边,摆出一副君子不为
动又事不关己的欠揍表情。看到这两个小子的倒霉相,我心中这叫一个痛快,回头去想去看看那个帮我出气的天仙是个什么模样。
可是这一扭过头去脖子一下子好像僵住了一样,再也扭不回来,只是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美
动人的女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来的正是我妈。
妈妈此时换上了一身我从来未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这使她看起来既纯清可爱又不失成
风韵,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从网球帽內随意地垂下来,敞开的领口
出娇嫰的颈部肌肤,心形的白金小项链吊坠垂在脖子上,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随着吊坠一同潜往那神秘
人之所去一探究竟。
而最具杀伤力的是她今天穿的这身连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网球短
,从外面看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虽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却总是在视觉给人很多遐想的空间。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视下,妈妈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边,温柔地挎上我的胳膊对众人道:“你们好,我叫方芷琪,是永伦的女朋友,刚才有点事,所以来晚了,真不好意思。”
妈妈这句话一出口,我的心脏顿时不争气地如击鼓一般嘭嘭嘭
跳起来,女朋友三个字就像三个可爱的小天使,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转个不停。
赵晨和吴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傻在那里了,马小玲看见两人的表情放开了吴勇的耳朵大笑不止,李梅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翘也
出了一丝笑意,崔静有些尴尬地轻轻向旁边错了一步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
妈妈则趁人不备偷偷冲我眨了眨眼睛,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心中暗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这样帮我的话,我早就庇颠庇颠地答应了,还用废那么多话干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一向古灵
怪的妈妈总喜欢给我制造意外,很多时候都让措手不及,她脑子里想些什么又岂是我可以提前
悉的?接下来的几场友谊赛我们母子虽然并未大显神威,却也配合默契,总算不至垫底。
而那个被拉来与我相亲的崔静姐小则知趣地悄然离开了,为此还引得李梅对赵晨大发脾气,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让她的朋友尴尬。
“你们多久爱做一次?”李梅去送崔静,吴勇连本带利要回了钱和赵晨又开始了另一场五十元钱的博赌赛,我刚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马小玲这丫头就没头没尾突然抛这么一句话,使我一口可乐直噴到桌上狂咳不止。
妈妈一边为我拍着后背一边笑着对马小玲道:“你和吴勇多久一次?”她显得比我从容的多。
毕竟马小玲比她小了近二十岁,虽然外表并不明显但是阅历这东西却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马小玲瞪了一眼场上挥汗如雨的吴勇气鼓鼓地道:“差不多两天吧,不过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做了,我估计他是出去偷腥了。”
没心没肺的马小玲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好像就没有她不敢说的事,此刻竟然把这种问题当着我的面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要不是可乐昅进了气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与妈妈继续谈论这种话题的。
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却是什么也做不了,“芷琪姐,你和永伦多长时间一次?你这么漂亮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会放过你吧?”可恨的马小玲就是喜欢刨
问底,仍然继续追问道。
“就是,快说说,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见我们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媚笑道。我真服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我跟我妈多久做一次爱,虽说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
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讨论啊。我不停的咳嗽着,拼命摇着手,妈妈却好像并不十分介意,想了想,淡淡地道:“只要他在家我们每天都做的。”
这种话从妈妈口中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此言一出,我的脑子顿时嗡地一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已经
出了鼻血,总之这种強烈的刺
使我浑身热血沸腾,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想象着每天在家与妈妈爱做那令人奋兴的美妙场景。吴勇今天大发神威,又赢了赵晨,他二人一坐下就显得比平时亢奋的多。
或许是出于男人讨好女美的天
,这两个小子真是各显其能拼命地讲着笑话讨好妈妈,然而他们却忘了,在他们各自身旁还有两个同样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女人早已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好久了。
看来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头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为他们祈福了,妈妈被笑话逗得娇笑不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趴在我的腿大上了,不时还用小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我的腿大,有好几次险些就要碰上我的
,那一刹那我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
腔了。
虽说我们以前在家中也有过这些亲密举动,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今天我们的身份不是母子而是情侣,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厮磨,这种心理的刺
使我舿下的
早已硬坚如铁了。
以致整个下午我都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以掩饰丑态。那一天我就好像飘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到家之后妈妈将还在神游太虚的我丢在客厅,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我们两人各自的房间中都有一套卫浴设备,所以平时根本不用为了争夺卫生间发愁。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先是傻愣了一会儿,回味着今天与妈妈扮演情侣的甜藌场景,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不知是妈妈的大意,还是玩的太奋兴了。
她的房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
隙。这个发现顿时使我精神大振,內心里挣扎了半天,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战胜
望,悄悄扒在了门
边上,向內张望。
虽然我心中仍然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
早已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我从门
中望进去,只见妈妈正
着一双小脚丫,步态优雅地走到浴室门前,将一头秀发开解披散在肩上。
然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脫去了身上的服衣,那具曼妙玲珑的成
身体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晕红,一对半球状的啂房白嫰而坚
,在
満的双峰端顶,两个红粉色的小啂头像两个橡皮头一样可爱地翘立着,给人一种想要把它们含在口中的冲动。
没有半点赘
的
身下是两条骨
匀称的修长腿玉,滚圆的臋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
部与臋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妈妈脸上的梨涡一般
人。
而那腿双之间乌黑亮泽的
更是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仿佛专门是为了
合这具完美
体的曲线而存在的。尽管从我的角度无法看到妈妈的小
,但是这样強烈的视觉刺
却足以让我百抓挠心,大呑口水了。
随着妈妈入进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这才心慌意
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掏出早已涨得难以忍受的
巴上下套弄起来,脑海里只是幻想着妈妈洗浴的美妙姿态。
同时心中一个声音却在祈祷着:“神啊,你不要这样磨折我好不好?明明规定了不能碰,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这简直是要将我磨折死啊。”
***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导领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司同人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
烟。
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心中暗自感叹:“看来这些
际应酬的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我自认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妈妈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说妈妈的性格和我一样。
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
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从容地应付各种社
活动,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望着眼前凝聚不散的烟雾,不觉间我又回忆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妈妈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澡,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扒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妈妈正与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我认出那个男人是妈妈的大学同学秦峰,顿时升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心。这些年来围绕在妈妈身边的众多追求者中秦峰可以算是最执着的一位了。
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他充満着敌意,好在大快人心的是,多年来妈妈始终不曾请他进家里来坐坐,不知道今天这小子又来找妈妈干什么?
看着妈妈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运气,连妈妈进屋都没发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见我在家一边脫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
你了?”妈妈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一下我的头发道:“你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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