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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已经打完针了
 我心情激动地敲开了孙处长办公室的门,见除了孙处长外沙发上还坐在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男人。

 只见他剑眉入鬓,眼神炯炯,鼻梁高,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这位大概就是孙处长给我找的师傅了吧?我心中暗想。

 “小孟,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师傅,我给你找的师父。咱们车队年年的先进,每年咱们厂的”五一劳动者奖“都有他一份,驾驶技术在咱们车队是最好的,他能答应收你为徒可是你的造化啊。还不快拜见你的新师父?”

 孙处长见我进来连忙指着旁边的梁师傅介绍道。“师父好,以后就给您添麻烦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尽管教训就是。”我连忙上前鞠躬拜首道。

 “诶,不用这些虚礼。你的情况孙处长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是考察了你好几天,这才下定决心收你为徒的。”师父说道。

 我心中一惊:原来师傅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我的言行?怪不得这几天有时候会感觉后脖颈发凉,寒直竖呢。幸亏我平时还算积极,每天早早来上班,打扫完休息室的卫生后就坐下来看哪些专业的修车书籍。

 “好了,小孟啊,你以后要好好跟着你师傅学技术,还要学他勤勉的为人。你以后就是司机班的人了,一会儿你去修理班跟你们班长‮理办‬下交接就可以去司机班报到了。

 “孙处长叮嘱道。就这样我摇身一变成了车队的司机,在我回修理班‮理办‬交接手续时,引来了修理班那几个年轻人嫉妒的眼光。

 懒得理他们几个鸟人,在侯副班长帮我办完了交接后,我昂首踱着方步慢慢走出了修理班。第一天跟着师傅出车是去紫云县城粮库拉粮油。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师傅开车。师傅一路上不苟言笑,总是提醒我注意各种路况的应变,有时还冷不丁问我一句路边那特殊标牌的涵义。

 看到他如此上心的指点我,让我內心感到很温暖。我们厂距离紫云县城不是太远,也就20多公里,所以下午早早的我们就完成任务回来了。

 师傅去司机休息室喝茶、聊天去了,我则留下来帮他冲洗车辆。司机班的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只要完成了每天调度安排的运输任务,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了。

 所以我帮师傅冲洗完车辆后,想起了早上下的要去看看那位‮女美‬邬护士的决心,于是就偷偷地溜出了车队奔职工医院而去。

 职工医院是一栋三层的白色大楼,外墙上贴着白色的外墙瓷砖,崭新的窗户玻璃明亮,反着黄昏的余光。医院的规模还是很大的,听于乐正说:职工医院不仅收治本厂职工,即便是这附近的十里八乡的当地村民也是来这里看病的。

 为了防止被人看出我来医院的真正目的,我还是去排队挂了号,虽然都已经下午时间了可还是有两个人在挂号窗口排队。挂了号我在大厅仔细查看医院各科室分布图。

 原来职工医院一楼是门诊,二楼是手术室、X光、B超、化验室等等,三楼则是住院部。我在指示图上寻找护士室,发现一楼门诊、三楼住院部都有护士室,也不知道那位‮女美‬邬护士在哪个护士室啊?我分析了一下于乐正看病遇到‮女美‬邬护士的情况分析她应该是在一楼门诊当护士。

 我手里拿着挂号单,装出一副痛苦面容来到护士室,可还没想好进去的理由就听到对面的注室传来了我感‮趣兴‬的对话声:“邬护士没在吗?我想让她给我打针,她打针不疼。”

 一个有这当地口音的男声道。“邬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还是现在让我给你打针?”

 一个女声问道,应该是医院的女护士。“哦,是这样啊?那我晚上再来打针吧。我这人怕打针,邬护士打针一点儿都不疼,我还是找她吧。”那男人说道,说着传来脚步声。

 我连忙坐在走廊里的候诊座椅上,仰着头紧闭双眼,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微微睁开一条偷眼观察: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満脸失望表情的从注室走了出来。

 看他的穿着不像是我们厂的职工,应该是周围村子里的村民。看到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看来这位‮女美‬邬护士果然不同凡响,不仅长得美而且医护技术也好,真的是粉丝众多啊。

 “切,什么怕打针疼?还不是想接近邬姐吗?这帮男人怎么都这样?我说小玲你觉得我比邬姐难看很多吗?”那男人走后注室传来那位护士的声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们厂出了名的‮女美‬啊,而且你可是比邬护士长年轻啊。”哪个小玲说道。“那怎么这帮男人都愿意找邬姐啊?我就奇了怪了。”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哪有什么好羡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苍蝇一样天天围着你转,你不嫌烦吗?反正我是不羡慕,怕招来麻烦。”哪个小玲说道。

 “嗯,小玲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发现没有?邬姐好像已经被咱们医院的哪个大陈主任医生给盯上了,我发现每次只要邬姐加夜班,陈主任医生肯定也会找人调换值夜班的。都好几次了,肯定不是巧合。”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说道。

 “陈主任医生是大?我怎么看他浓眉大眼正派的呢?”哪个小玲不解道。“哎,小玲啊,你刚从卫校毕业分来还不太了解他。他虽然好可也不是对任何人都起心的。

 特别漂亮的他才会打主意。我就经常被他扰,他老是动手动脚的很烦人。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你说他是不是?”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气愤地说道。

 “嘻嘻,看被我说中了吧?长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烦。你看我就不担心被人扰,不过我可真是看不出陈主任医生会是这种人啊?他医术高明,事业有成,人又成儒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刚来医院时也是这么看他的,可是直到两年前的那晚夜班,我发现他跟一个以前来看过病的漂亮女家属在他屋里干那种事。

 后来才特别留意了他,发现他不止跟一个漂亮女家属上过。这才知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狼。他最善于伪装欺骗像你这么单纯的女人了。”芳姐的愤愤地说道。

 “啊?是真的吗?不瞒你说我还是对他有好感的呢,原来他是这种人啊?他难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吗?“小玲惊讶地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怎么会让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专门趁他夜班时让我男朋友陪着我一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芳姐道。

 “什么?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了注室开着的门,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

 正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听的大致差不多后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女从来是祸胎,奷谁不惹非灾?听完两位护士的对话,我想要见识一下这位被众多男人所挂念的‮女美‬邬护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帮她摆脫那位陈主任医生的纠。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后我有了主意,我去了內科谎称自己胃疼的厉害,要求医生给开点速效的输用药。

 那医生倒是负责非要让我做胃镜检查,我怕事情败只好又编慌说是老毛病了,早就做过多次胃镜了。

 是胃溃疡每次只要输就好了,那医生拗不过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着回家,于是给我开了两天输的药:庆大霉素、奥美拉唑,又开了口服的治疗胃病的药。

 由于担心带这些药回宿舍会被于乐正发现怀疑我,于是我索把它们用塑料袋包好蔵在了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于乐正不用等我了,就绕路溜去了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我为了掩人耳目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后才进到医院。

 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蔵好的输药拿了出来,看着手中的输药我不噤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于乐正为了接近‮女美‬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哎,我怎么也变得这么无聊了?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満脸笑意的快跑下楼来,奇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我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

 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了,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女美‬邬护士,不噤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敲响了护士室的房门。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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