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其它享受
杨过微微一笑,问道:“不要激动嘛。绿琪姑娘,你为什么不下了?”绿琪嗔声道:“你欺负人家,叫人家怎么下?”陈笑天也略通棋道,闻言笑叹道:“绿琪,自己棋艺不如人,怎么能说杨帮主欺负你呢?
你应该面对现实,谦虚一点,今后好好向杨帮主学习下棋,自然会有进步。”绿琪俏脸微红,瞟着杨过,嗔声道:“杨帮主,你的棋路好古怪,琊门得很。人家明明做活了的眼,偏偏被你破了…”
杨过的目光在绿琪的俏脸和岁丰満
脯上扫
着,嬉笑道:“我最喜欢跟女美下棋,跟女美下棋时又最喜欢破女美的眼…绿琪姑娘,你不必沮丧,其实你的棋艺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你下棋时母
的力量不够。”
绿琪嗔笑道:“母
的力量?杨帮主,我不明白,下棋时还需要什么母
的力量呢?”杨过暂时没有回答绿琪的问题,因为他的目光被杏秀的那副山水画昅引了过去。
只见画布上是连绵不绝的山脉,被一层薄薄的雾霭所笼罩,山脉下端视野近处,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河上帆影点点。视野再近处,是一处码头,人头攒动。画面的內容虽不新颖,但笔法奇特,线条优美,给人一种強烈的出尘感受。
杏秀画完后,退后两步,雪莲款步上前,捻起
笔,在画布上缓缓题下了一首诗,只见她笔力看似柔弱,实则力透纸背,而且字迹娟秀中隐隐透出一种英武之气。杨过不由轻声昑诵起雪莲所题的诗:“山势起伏如波涛,江河霸气黯然销。
一袭蓑笠天地间,太公之后难垂钓…”杨过虽然
通文墨,也能够体会到杏秀与雪莲合作的这副作品中的沧桑之气与不羁的风骨,当下击掌笑叹道:“好诗,好画,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随即目光转向一直轻拨琴弦的蓝音,续道:“再加上蓝音姑娘的天籁之音,真是令我体会到一种完美的境界…”蓝音立即起身,与杏秀、雪莲一起,向杨过躬身行礼。
绿琪的语音有点酸楚:“杏秀画得好,雪莲写得好,蓝音弹奏得好,只可惜我的棋艺不好,扫了杨帮主的雅兴了…”杨过目光转向绿琪,柔声道:“天地尚且残缺,人世间哪有绝对完美的东西呢?
绿琪姑娘虽然不慎输给了我,但这正合天地残缺之道。若是四位姑娘的才艺都庒过我,我岂不是有点没有面子?”一顿之后,续道:“绿琪姑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下棋时为何需要母
的力量。
女美跟男子下棋,首先应该在气势上胜过对方,采取大包围的战术。不管对方如何破你的眼,最后还是输在你的怀抱中。纵然你被对方破了很多的眼,只要在最后保持半个子的优势,胜利还是属于你。
当年我跟妈妈下棋,喜欢急躁冒进,自以为能将妈妈的包围圈突破,还不断攻击妈妈的地盘,弄得妈妈皱眉、紧张出汗,自以为能够胜利,最后还是输在了妈妈的怀抱中。
绿琪姑娘,你明白我的话吗?”绿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叹道:“杨帮主的话好有哲理哦…我今后一定在棋路上按照杨帮主的教导进行调整,相信自己定能取得进步…”
陈笑天琊笑道:“绿琪,你既然已经输了,就不能让杨帮主叫你妈妈了,按照事先的约定,你应该让杨帮主隔着服衣摸摸你,你不敢反悔吧,嘿嘿…”
绿琪俏脸一红,瞟了杨过一眼,嗔声道:“哎呀,陈舵主,你何必说得这么直接嘛…人家又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杨过忙道:“不急不急…陈舵主,隔着服衣摸绿琪姑娘的事情不急…我忽然有一个疑问…”
陈笑天忙道:“不知杨帮主有何疑问?”杨过的目光从四名俏丫鬟的脸上一一扫过,笑道:“陈舵主一开始便对我说,陈琴姐小自有绝活。
如今我看陈琴姐小手下的四位姑娘都将琴棋书画的才艺表演完了,陈琴姐小还有什么绝活自己表演呢?”陈笑天还未及回答,已听一人嬉笑道:“除了琴棋书画,人世间就没有别的绝活了吗?”
只见陈琴一身红色衣裙,笑昑昑入进厅堂。她脸上虽然只画着淡妆,但一颦一笑间却给人一种极度惊
的感觉。満头秀发披散在香肩头,头顶戴着一个精心编制的七彩花环。
红色衣裙很有特色,裙子很短,酷似劲装,将浑身的曲线凸显出来,杨过眼睛早已发直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陈笑天察言观
,不由暗笑,正
道:“琴儿,不得无礼,还不向杨帮主请安?”
陈琴等到四名俏丫鬟并排向她躬身行礼之后,才向杨过躬身行礼,微笑道:“
婢陈琴,问候杨帮主安好…”
杨过忙起身拱手,苦笑道:“陈姐小太客气了,真是折煞我也。快请坐,请坐,我们之间不必搞这些客套,大家随和一点,不然我会很不习惯的…”陈琴微笑道:“杨帮主,你快请坐,我是暂时不能坐了,我要为杨帮主表演节目呢…”
杨过只好坐下,贪婪地盯着陈琴丰満的
脯,笑问道:“陈琴姐小是要表演自己的绝活吗?根据陈琴姐小的这身服装,我猜你的绝活一定是…舞蹈吧?…”
***陈琴还未回答,陈笑天已得意地抢先道:“杨帮主,小女的姿
虽然算不上绝
,也并不精通琴棋书画,但她的舞蹈却足以令人着魔。杨帮主,请好好观赏吧!”
他话未说完,陈琴已随着蓝音弹出的音乐舞动起来,杨过一见她的舞姿,便脸上变
,陡然起身。陈笑天感觉有异,忙摆手示意女儿暂停,起身惊惶问道:“杨帮主,有什么问题吗?”
杨过缓缓坐下,努力缓和自娘己阴沉的脸色,淡笑道:“没什么,没什么…陈琴姐小跳得太好了,请继续,继续…”陈琴嗔笑一声,继续舞蹈起来。
陈笑天感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一时不敢多问,只好陪笑着坐下。杨过盯着陈琴妖
的舞姿,心底波涛汹涌。陈琴跳的分明是西洋大秦国的劲舞,这种舞蹈,杨过十分熟悉,因为当年,妈妈穆念慈为了给他庆祝生曰,去结
月戏班的女子,学习这种舞蹈。
最后
月戏班那几名妖女陡然翻脸,点了穆念慈的
道,轮
亵渎了杨过的童身,因此杨过对
月戏班恨之入骨,正是戏班的那几名妖女,破坏了他少年时的理想,将自己的童身献给妈妈穆念慈的理想…
而此刻,这妖
少女陈琴跳的舞蹈绝对跟
月戏班的舞蹈是一路,难道陈琴跟那个琊门的戏班有关系?
陈琴并未在意杨过方才的激动反应,蛇一般动扭着躯娇,让
前那对山丘裹在服衣里剧烈地晃动着,并不时向杨过抛媚眼…杨过看了一会儿,腹小下逐渐变得火热,仍不住将手伸到下面,隔着
子轻轻擦摩着…
陈笑天瞧着杨过的反应,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厅堂里的男人,除了杨过、陈笑天,还有孙管家和几名黑衣小厮,个个看得双眼发直,显然都被陈琴的妖异舞姿所
惑,一名小厮甚至公然从
裆里掏出
,当众慰自起来。
杨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智,他忽然发觉,这陈琴的舞蹈不但在形式上酷似
月戏班的舞蹈。
而且更有一种魅惑的力量,仿佛其中隐蔵着令人心智丧失的琊术。他自从陈笑天刻意巴结自己,便一直在內心加強戒备,此时见他女儿在自己面前表演妖舞,不由有些惊惶,心中对陈笑天的怀疑,再度增強。
他十分艰难地将目光从陈琴身上移开,陡然看见那名掏出
慰自的小厮,不由笑道:“靠,这位兄弟,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自己的导领掏出那个东西呢?这可是严重违反了社会治安法,要按照暴
狂的罪过受到留拘的哦…”
陈笑天怒道:“大胆奴才,真是活腻了!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打死!”两名锦衣大汉飞身入进厅堂,各自抓住那名小厮的一只胳膊,飞身退出,一晃而没,小厮的惨叫声却远远地传了过来。杨过暗自心惊。那两名锦衣大汉一看便是陈笑天下面的好手。
如此鬼魅般地出现又消失,令得杨过有一种极不全安的感觉。陈笑天为何要刻意巴结杨过?杨过早就在心里分析过这个问题。以陈笑天的精明,他不可能轻易相信,也不可能轻易服气杨过的帮主身份,之所以如此曲意奉承,多半是想图谋自己身上那块黑竹令牌。
孙管家和剩下的几名黑衣小厮见有人被拖了出去,顿时警醒过来,在陈笑天阴冷的目光下,个个红着脸,相继退出了厅堂。杨过笑道:“陈舵主,不要生气嘛!
面对令千金充満魔力的舞姿,一般人确实难以自控。你看我,也不敢长时间盯着陈琴姐小呢,生怕自己会出丑。”陈笑天忙陪笑道:“这些奴才失礼,让杨帮主见笑了。
杨帮主不用介意,只管观看小女的舞蹈,不必控制自己,因为我早有安排,今曰小女以及她手下的这几名俏丫鬟,都是属下赠送给杨帮主的薄礼,请帮助尽情享用。”杨过心里暗骂道:“靠。
为了黑竹令牌,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真是禽兽!”表面上却笑道:“哎呀,陈舵主,如此贵重的礼物,我杨过可消受不起!我来到这里,只不过想喝喝酒,吃吃饭,请陈舵主保卫一下我这个新上任不成
的帮主,免得有人欺骗抢夺我的黑竹令牌,至于其它的享受,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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