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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做完家教
 至此,我还没有和他说一句话,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虽然我內心已经喜欢上这个可爱的男孩,但是女人特有的缜持,告诉我不可以太放肆,本公主也脫不了俗。是否有以后,就看他的了。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时间在慢慢地过去。他,哪个大男孩犹如石沉大海,鸟无音信。漫长的等待,使我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后悔,为什么当时不留下他的电话。

 工作的时候也不能静下心来,情绪糟糕透了,心情坏到了极点。看到谁也不満意,看谁也不顺眼。同事下属工作起来都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触怒了我。

 回到家里,使女颤颤惊惊服伺着我,无论她如何的小心,也免不了我的无缘无故的发怈。谩骂、责打她,成为她那时每天必修的功课。阿奴也经常被我豪无缘由的‮磨折‬着。

 虽然我已经不和他‮房同‬了,但是,他还是要満足我的‮理生‬需求,常常是我有情绪时,会不拘时间地点地喊他过来伺候。

 有时候我一边让使女给我洗脚,修脚或者染脚趾甲。一边自己看着sm影碟,而让阿奴跪地为我口,待我舒服够了,会一脚把他蹬开,话都不和他多说一句。

 自小到大,我何时受过思念之苦?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満足的时候。唯一的一次没有満足我的,就是上高二时看到同学穿高跟鞋,让爷爷给我买高跟鞋穿,爷爷没有満足我。

 我一气之下拒绝学习,成绩直线下落,使原本应该‮入进‬名牌大学的我与名牌大学擦肩而过。上学、恋爱、工作哪里不是任我挑、任我选?一个啂臭未干的小孩,现在让我这样思念,这样的牵挂。

 这哪里是我的风格,只有我选剩的,我抛弃的,就不应该有让我留恋的东西存在。郁闷、烦恼,随着时间的推移,使我渐渐地把他忘记…一个周四的下午快下班时,我突然毫无准备的接到了他的电话,一种胆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你好,我…我想…请你吃饭,行不行?”

 我立即就听出是他的声音,哪个让我思念而又不能忘怀的大男孩的声音,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他是谁的语气,对着话筒问:“你是谁?那位?我们认识吗?”

 他在听筒的那边停顿了好一会,‮涩羞‬的呑呑吐吐地说:“那天,你去黑石礁,我们在车上认识的,你还给我留下名片了,你忘了吗?”“噢!想起来了,你就是在车上帮我擦鞋的那位吧?”我又感到他在那边的尴尬。

 “嗯!”“怎么还想帮我擦鞋吗?”“不是!我想请你吃饭。”“好!在那里?”“你选地方吧”他把权利交给了我。

 “五点半,你在青泥洼桥等我。”“好,我现在就去等你的,不见不散。”放下电话,我又一次‮奋兴‬起来。

 一种久违的少女怀舂的‮涩羞‬,爬上我的心头。我感到自己的脸红了,心跳加快了,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时代,把一只脚伸到舂的口中,用另一只脚丫子夹住舂的脸蛋子玩时的感觉。

 好像又回到大学时代第一次让老公阿奴跪着给我穿鞋的情景。我赶忙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的东西,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重新简单地化了一个淡妆。

 给家里挂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不回去吃饭了,下班后,我又在单位磨蹭一会儿,5点50分左右,我才来到青泥洼桥,看到傻小子还在苦苦的等候着。“Hia,你好!早来了吗?”明知顾问。

 “我放下电话就来了,到这里时还不到4点半。”“来那么早干什么?不知道我5点才下班吗?”“请我到那里吃饭?”“你说吧,渤海、白媚,你喜欢哪里?”“那是什么地方,怎么吃的下!”

 “走到前面溜溜再说吧。”我带着他向九州饭店走去,我听到他说“渤海、”“白媚”就知道傻小子一定囊中‮涩羞‬,我就是想知道他准备用多少钱请我吃饭,随着熙熙攘攘的人,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九州饭店。我头也未回地直接向芙蓉厅的扶梯走去。

 傻小子正在犹豫,刚要阻拦,我已经站在扶梯上了,随着扶梯的滚动,向上走去。偷偷向后一瞄,傻小子也上来了,随着扶梯登上二楼,饭店的服务生就已经在候了,带座的‮姐小‬热情地询问:“光临!‮姐小‬,几位。”

 我回答:“二位”“需要包间吗?”“是的。海鲜坊可以吗?”“当然,可以!”带座的‮姐小‬,直接把我们带到海鲜坊。海鲜坊包间,有60余平方米,宽阔的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火车站的夜景。

 ‮国美‬的卡拉OK音响,还配有一个小型的舞池,意大利的真皮沙发可座可躺,同时可以供十几人落座。洗手间也是包间配套专用的。坐下以后,我看到傻小子脸都变了,我故作不知,和他谈论著:“这里还行,啊!

 环境不错吧。”“你喜欢吃什么?我喜欢吃清淡一些的”“哦!我也是。”傻小子惶惶不安地说,这时,服务生敲门进来送净手的手帕,并顺口问到:“可以点菜了吗?”我说:“可以了。”“你这里有什么比较清淡一点的,介绍一下。”

 服务生说了一大串菜名,再看傻小子,不住手地用净手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那个尴尬的样子,说不能,不说还不安,让我看在眼里,快乐无比。

 我知道他兜里的银两肯定不多,点菜前我就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要看到他在我面前出丑的样子。我说:“好了,不用介绍了,这样吧,海参有活的吗?来一斤水抄海参蘸酱。”

 这个清谈吧,我转头问傻小子,傻小子忙不迭地点头“是的,是的。”我又向服务生说:“清蒸鳝段。”“海胆蒸鲍”回头对傻小子说“你喜欢吃什么?再点三个菜,六个菜俩人差不多了,不够再点。”

 “够了,够了。”傻小子接过菜谱,“皮蛋豆腐”“香菇油菜”边说着边把菜谱从头翻至尾,最后又在凉菜类中,指着菜谱对服务生说:“来个呛炒土豆丝,呀!你们这里怎么呛炒土豆丝要38元?”

 我看他赶忙再次翻着菜谱找他,没看价就点的“皮蛋豆腐”“香菇油菜”不断地擦着脸上的汗,看着他的羞态,我心里的开心极了,“喝什么酒?”服务生问到。“来一瓶干红吧。用鲜橙浸一下。”我说到。

 “好的。请问主食?”“上一盬龙虾粥,去皮的。”“好的。还需要什么吗?”

 “你去吧,不要打扰我们,需要什么我会喊你的。”服务生应声而退。我坐在沙发上品着茶,欣赏者傻小子的表情。看傻小子一头的汗,红红的脸,局促不安到样子,可爱极了,“哟!我的脚好痛,哟!”我故意‮逗挑‬着他。

 “怎么啦?”他关切地问。“鞋有些夹脚,刚才陪你走那么远的路累了,痛的厉害。”“脫下鞋,放松一下。”

 “太紧了,脫鞋费劲。”我晕,一脚蹬的船形鞋,又不是什么新鞋,有什么不好脫的。平时自己一晃脚鞋就掉下来了,现在会紧到夹脚,不好脫的地步?“我帮你。”呵呵!傻小子上道了。

 “谢谢!”傻小子蹲下,一手擎着我的脚腕子另一只手把我脚上的鞋脫掉,两只眼睛盯着我着‮袜丝‬的脚,一眨不眨,口水顺着嘴角不知不觉下来。除去鞋子束缚的脚丫子,不自觉的抒展一下,‮动扭‬了一下脚趾,开心地说道:“脫下鞋来真舒服。”

 他从我的声音中清醒过来,一边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边忙不迭地掩饰自己,“真热”“是嘛?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我不抗热。你的脚真好看!”

 “是吗?好看,你就慢慢看吧”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吓得傻小子赶紧把我的脚横放到沙发上,迅速离开好远,做到另外的沙发上。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不大一会儿六个菜上齐了,并把浸着鲜橙的红酒斟到高脚杯中。

 “先生、‮姐小‬,请用餐。”说完,她们带上门出去了,他松了一口气,说:“过去吃饭吧!”“鞋,够不着,让我光脚过去呀,你不会是想抱我过去吧。”晕倒,鞋就在沙发前,一转身就可以穿上了,还故意提醒他抱我过去。傻小子回头看了一下紧闭着的包间门,说:“抱就抱。”

 他真的一手搂着我的,一手擎着我的‮腿双‬,用双臂把我擎起,抱到桌边放到椅子上,顺手拖过旁边的椅子,把我的双脚也放在椅子上。

 自己走到另一边,挨着我坐下。一看桌上的菜,傻小子惊呆了,298元一斤的海参,只有8个。480元的鲍鱼,带壳只有6只…傻小子傻眼了,摸着口袋,呑呑吐吐地说:“我挂个电话去。”

 我告诉他:“我包里有‮机手‬。”“不用,我出去挂。”“外面服务台没有外线电话,除非到饭店外面公用电话厅去挂。”“这…这…”“怎么啦?”我明知故问。

 “我今天钱带的不多,怕不够结帐的。”“请我吃饭不带钱?你什么意思?”我故作生气地说。“我带了200多元钱,谁知道你能来这里!”“噢,你是专门在大排档请客的吗?”“不是。

 本来,我想到渤海饭店去吃饭,应该是够了的。”“看来,你不是真心请我吃饭。”“不,我是真心的,为了攒下请你吃饭的钱。我现在做了两家的家教。晚上回学校开饭的时间已过,我都是中午多打一些饭,做完家教,再回去吃。”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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