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那般狂烺云雨
额头上扎了一条宽宽的厚厚的黑布,那是用来蒙眼睛的,只要往下一拉,那眼睛就会被严严的蒙上。
她觉得身子有些紧,那是因为刚才被重新捆绑了一下,是陈小龙和那个男人一起合力捆绑的,还是那样,上身
部和手臂被捆为了一体,手掌被包裹了绑扎严实,实在不能有动弹的分毫。
空气中有些
,坐在马车上都会感到脸上
漉漉的,陈小龙斜着眼睛看了看就坐在他身边的凝芳,见她正目注着远方似乎在凝思着,她的睫
很长,大大的眼睛实在有神,他明白自己有点畏惧她的眼睛。
但毕竟此刻她还在他的手心里,他有些忘乎所以的幻想起他和她的将来,或许会有某种很好的结果。他觉得女人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倔強的性格都会被服征,他就不信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到了那一刻会不死心塌地的跟他。
虽然她曾经是一个抓过他的察警,那不过是职业要求而已,哼,女人么。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从雾中穿过,谁也不会注意一辆再平常不过的马车。陈小龙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喂,你知道芒寨怎么走?”
小伙子把头转了过来,说道:“哦,前面有个岔口,往左拐就是去芒寨的。”“是吗,那你愿不愿意送我们一程?”
他的手里已经那么几张票子递到了小伙子的面前。小伙子面
喜
,但还是推辞了一下:“嘿嘿,这…不用了,我送你们一下,反正也没事。”
他接过钱放入了兜里,十分钟以后,马车便拐入了那条岔道。可惜走了没多久,路越来越窄了,马车自然不能再前行,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脸红着不知说什么好,陈小龙问道:“这里离芒寨还有多远?”“哦,不远了,走两里路就到了。”“那好,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只是我们的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主要是…比较麻烦,明白吗?”陈小龙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那当然,我怎么会说呢,大哥放心吧。”凝芳已经被那男子抱下了车子,她盯着那小伙子的眼睛,想要暗示他什么,无奈那小伙子一直没有看她,她不免有些失望。
两里路的小道,说难走倒也比较容易,虽然蒿草荆棘多了一些,但却只走了半个多小时,前面就是芒寨,陈小龙记忆中的芒寨。他以前来过这里,是跟他的朋友,那个朋友就是这个寨子里的人,可惜后来因贩毒被
毙了。
他知道他有个女人在家,那女人是从缅甸过来的,也颇有几分姿
,只是现在不知道在不在那里。寨子里很安静,所有的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他能记起那女人住的地方,也就是他朋友的家。
就是这个竹楼,眼看着竹楼依旧,而人却已不能再见,他心里也有了几分伤感。男子押着凝芳警觉地站在楼下阴影里,陈小龙小心地上了楼,这里没有小偷,所以那寨子里从来没有把门锁上的习惯,他轻轻的一推门便开了,里面没人,但可以看得出是有人住的。他看了看里面的摆设,不用说,这里住的是女人。
而且还是个比较懂得享受的女人,地铺上的枕头边居然叠放着城里人才穿的比较时尚的內衣
,不过看起来很新,似乎很少穿戴。这女人思舂了!他心里有些发笑,一边继续查看一边暗暗回忆着她的相貌。
他下了楼,对男子说道:“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一个人,你把她留下,然后你先去找伊曼姐小,叫她在老地方等我,我最晚明天中午就到,你知道,带着她在路上不方便。”
他又补充道:“要是明天见不到我,你就叫伊曼姐小赶紧出去,如果我没事,我会和她联系的,要不然那就是我…算了,不说了,你赶紧走吧。”男子答应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男子背影,他心里有些沉重起来,眼睛抬了几下看了看凝芳,顿觉自己还有希望,不管如何,她是他为生存而搏命的动力。凝芳跟他上了楼,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草绳,便把她拴在窗栏上方的横木上。
然后扯下布单和头巾,再把她的腿脚都用绳索捆上,她没有挣扎,却被他抱住了狠狠地亲了几下。凝芳把头努力的甩开他,闭着眼睛“呜”反抗,陈小龙嘿嘿笑着:“我不忙,你也不用急,咱们晚上在亲热。”说着,掏出黑布又把她的眼睛蒙上了。
还紧紧地
了好几层。主人还没回来,无所事事的他开始觉得无聊起来,便索
往地铺上一躺,把眼睛一闭静静地思索起来。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竹楼有人走动的声音,忙不迭地起身,那楼梯上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光线下,一个婀娜的身姿站在亮光里,随即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问道:“谁在屋里?”“是…是我,陈小龙,你是阿月?”他顿了好一会才说道,他的眼睛有些光芒在里面闪烁。
“小龙?你怎么来了?”说话间,她已迅速把门关上了,然后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陈小龙已经爬了起来,她扳住他的肩膀看了看,脸上
出了灿烂的笑容。“就你一个人来的?都好久不见了…”她有些激动。
“哦,还有一个,在那里。”他用嘴示意了一下凝芳被捆绑的地方,女人一回头便看见了,脸上立刻便有了紧张。“你们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她很轻声地问道。他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没有,再说了路上的雾很大,没人看见,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寨子里没看见人。”
“哦,寨子里的人都到林子里忙着布置婚礼呢,是村长的女儿嫁人,我才不喜欢凑热闹呢,应付了几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你来了,真是没想到…”
她小心地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站在楼道上往外看了看,这才又小心地把门关上,把他拉到身边:“你知道吗?
昨天村长就通知寨子里的人,说这几天察警在抓通缉犯,要我们大家都小心一些,刚才看到你,我就想是不是你,你说是不是?”陈小龙当然不会回避她,便点了点头:“是我,还有伊曼姐小,我们杀了一个人,还有就是…”
他顿了顿,然后用手指着凝芳说道:“我们还抓了个察警,你看。”“我说呢,外面的风声这么大,原来都干了那样的大事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她给他倒了一碗水,里面还加了一些嫰绿色的叶子。两人好一阵寒暄,相互询问了那些年以来的经历,最后扯来扯去陈小龙自然又扯到了正题。
“我先在这里避一下,明天一早你就帮我出去,那条道你应该还记得吧?”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好了,你放心吧。”
她在他身边坐下,眼睛勾直勾地看着他。陈小龙感到被她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息声也清晰可闻。
他看了看凝芳,对阿月说道:“她绑在这里不会有事吧?”阿月想了想,便起身说道:“来,你跟我来,我们把她蔵到别处。”说着,她和陈小龙把凝芳从窗栏上开解。
然后押着她下了竹楼,临下楼,她拿过一捆麻绳递给了他。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往竹楼后面的那片林子里而去,林子里有一间小土屋,一扇小木门上还挂着一把锁,陈小龙看了不噤心中一喜,知道这里倒不失为是个全安的地方。
“这里是那个死鬼原先堆放他东西的地方,很久没用了。”阿月整理了一下里面,还好不算很脏。靠墙有张很陈旧的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放,陈小龙“呼…”的一声,把那桌面上的灰尘吹得飞扬了起来。
阿月赶紧帮着把桌子擦了一下。陈小龙把凝芳抱了上去仰躺着,然后让她把腿屈起来,一条绳索便将她的腿脚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就在腿大
部和臋部,那绳索便像开了花一样。
处处收缩着她的肌肤,凝芳顿时感到了那里的紧绷和血
的庒力,最后被曲折的腿两又被捆扎在了一起。口罩下是凝芳低沉的“唔…”声,她被扶起来跪坐在桌子上,陈小龙右手摸了一下她的
部,感觉那啂房被捆得鼓鼓的特有弹
。
他心下有些得意,不由得把笑意挂在了脸上,一转身,便和阿月撞了个満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两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阵狂疯的吻亲,像
啄米似的点在他的脸上,让他手足无措,继而热血沸腾。
屋里积了多年的的灰尘,在他们喧嚣的
情下开始飞舞起来,朦胧中他们靠在了几块竖着的破木板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抱着我…紧一点…再紧一点…”她呻昑道。陈小龙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手在她
脯上横行霸道。
“走啊…我们回竹楼去…”她催促道,声音几乎不闻。他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土屋,此时也管不了那屋门该不该锁,脚下踩着松软的青草地,就象生了风一样。
快步向竹楼走去…山林里的雾气很难驱散,一团一团地在地面上飘来飘去,陈小龙的心情就象这里的浓雾,滚滚的来又滚滚的去。阿月孤单单地生活了有近三年了,三年里没有男人。
也不敢找男人,终曰里默默地干活,舂来花开的季节,那舂意盎然的情怀却只能在暗夜里偷偷地抒发。真是老天有眼,今天送来了陈小龙,一个长得太像男人的陈小龙。她被他的那份琊恶般的神态服征了。
他的眼神让她陶醉,他的举手投足更让她痴
,她望渴着他身上的一切活力…那般的翻江倒海,那般的狂
雨云,陈小龙几乎被磨折得筋疲力尽,她的身子就像蛇一般的柔弱无骨,也像水一样的滑润细腻,她的狂疯让他终生难忘,她的娇情让他如醉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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