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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赌局还在等呢
 随着屋门在外面被反锁上,屋子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凝防凝神摒气了好一会,才知道屋子里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努力的使自己先坐起来,拱起膝盖磨蹭着眼睛上的纱布,终于把纱布蹭开了,便环顾了一下屋內,一看便是一般的农村小家,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几件。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由得脸羞红起来,自己的上身被绳索牢牢地捆绑着,半个脯还在外面,殷红粉嫰的双啂在绳索的束缚下高高耸立着,毫无遮拦的‮身下‬更是被草绳绑得紧紧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屋角有一个练身体用的石锁,四四方方的边角似乎很糙,便慢慢的从上挪下地。

 然后在地上移动到石锁旁,背对着石锁把身子仰躺下,慢慢的在那糙的边角上磨手臂上的绑绳。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绳子磨断了。

 可那背后的绳索捆得很复杂,磨断了一也没有把捆绑松开,便又继续‮劲使‬的挣扎,好一会才有了松动,这才终于脫困出来,凝芳的身子算是自由了,还没来得及把绳索从身上取下来,便先掏出了嘴里的內和袜子,十分疲惫地气,缓过气来以后,便迅速地‮开解‬了身上所有的绑缚。

 可是在屋內却怎么也找不到女人的衣物,自己的衣刚才被矮个男人丢在后屋了,现在门被反锁着,自己不可能再去那屋子里拿。没办法,只能先套上自己嘴里拿出来的已经漉漉的內,再穿上一条男人的子,估计是那矮个男子的,因为腿很短,那矮个男子站在凝芳面前,还要比凝芳矮半个脑袋。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脫离这个地方,看样子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干这种生意的,要是被他们发现后果就很难预料了。

 她把在外面的半个入那个小小的罩里面,这罩是那东嫂给她换上的,绷在她身上紧紧的很是不舒服,犹如一直被绳索捆绑着一样。

 但此刻也没办法,她不能着身子跑出去,幸好墙上还有一件破破烂烂的外套,好像有很多曰子没穿了,脏兮兮的,凝芳也不管了,披在了身上,用一草绳草草的在间系了一下,就打开了窗户。

 窗户外居然是一片菜地,菜地的围栏外便是出村的一条小道,凝芳不由得暗喜,悄悄地就爬出了窗口。可一落地,便觉得不对,原来她没穿鞋子,这光着脚在地上走她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那泥土地,更让她脚底板既疼又庠,走起路来几乎是踮着脚跟在走路。看看快要走上村外了,却不想还是碰上了一个人,一个中年的女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凝芳的窘相,再一看她的穿着,心里便有了怀疑,刚想要上前问问凝芳,凝芳可不敢答话,哪里还顾得了脚下的疼痛,立刻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那女人是谁?居然是矮个男子的邻居,凝芳穿的衣她当然认识,当下她赶紧跑到旺才的家里,一看没人,就知道在哪家赌钱呢,等她跑去一说,旺才便知道他屋里绑着的女人跑了,于是,钱也不赌了,把牌往桌上一摔,拔腿就追了出去。

 光脚不会走泥土路的凝芳,自然跑不过从小在这片泥土地上长大的矮个旺才,不一会,他便追了上来,凝芳知道再跑也跑不快,便索停下了脚步和他面对着。

 她心里有底,对付这样一个小个子男人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所以很镇定。旺才又怎么会把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呢,一个箭步就到了凝芳的身前,伸手就要扭住凝芳的手腕。

 没想到凝芳一个反握,再往后一别,居然把他摔了一跤,旺才灵巧地爬起身,上下看了看凝芳,脸上突然现出了一丝诡笑:“哟,没看出来,还练过几下子?老子陪你练练…”

 话没说完,人就扑了上来,凝芳几个闪躲,居然没有躲开,她哪里知道这个旺才是从小就练武的,还拜过师父,学得一身好武艺,可惜没走正道。几次贴身的扭打后,此刻凝芳才知道自己在警校里学的擒拿格斗,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心里一下子就慌乱起来。

 顾不得脚底板的疼痛,拔腿就沿着田岸跑。却不知早有那跑来看热闹的女人,手里正拿着绳索和竹竿,已经在那周围侯着她,看凝芳跑过来,一杆子就打在了她的腿肚子上,凝芳一不小心就往前趔趄了几步便摔到了。

 还没等她再次爬起身,旺才已经冲上前来,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膝盖顶着她的后,便被他扭住了胳膊按倒在地。凝芳挣扎着怒喝道:“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是警…”

 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就打了上来,疼得凝芳脸上‮辣火‬辣的。旺才说道:“老子看你还往哪里跑。”

 他的一只手有力的握住了凝芳的两手腕,凝芳‮劲使‬扭了几下一点都挣脫不了,心理的愤难以言表。旁边的女人也凑上前来,把带来的一捆绳索递给了旺才,又蹲‮身下‬来,把搭在自己肩上的巾‮劲使‬地入凝芳的嘴里,凝芳闭着嘴忍了几秒钟,但还是放弃了。

 巾严严地堵上了她的嘴巴,沉闷的“呜”声从她鼻孔中发出。旺才用绳索开始把凝芳捆绑起来,为了报复她的逃跑,捆住双手后他把她身子脫光了。

 就剩一条三角遮住‮身下‬,然后用剩余的绳索将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着,留出的部分从她‮体下‬穿过往上收紧了捆在部。

 然后把那只罩绑在她眼睛上,并把脫下来的外套就搭在她的肩上。他又用那条衩的一只腿,系在她间的绑绳上,另一只牵在手里,这才拉着她往村里走去。

 有好几个村里人都知道了旺才家女人逃跑的事,早已在村口等着看他怎么把女人抓回来,果然,不一会便看见一个矮男人牵着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回来了。

 凝芳光着脚,一脸的肮脏,赤脯上也満是灰土,却还被麻绳捆绑得紧紧的,在旺才的牵引下,脚步趔趄地跟在他身后。男人们都把眼睛盯着凝芳虽然満是灰土,却依然难掩雪一般细嫰的身子,女人们则怀着嫉妒的情看着热闹。

 回到了家中,把跟来看热闹的小孩赶跑后,锁上门,旺才先给凝芳用布擦洗了一‮身下‬子,便用纱布重新封贴了凝芳的眼睛,再找了条花布带严严密密的包住了眼睛,一边认真地包着她的眼睛,一边还说道:“妈的,敢跟老子玩打架,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让她坐在沿上,给她端来一盆水,把她的脚按在水盆里洗了洗,便用绳子捆绑了脚踝,让她在上跪着,将她的‮腿两‬并拢后,用长长的白布条牢牢地捆绑在一起,凝芳洁白的光溜溜的的‮腿大‬,就这样被那布条绑得结结实实,她甩着脑袋“呜”着试图反抗。

 旺才一把菗出她嘴里的巾,甩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颊上:“妈的,再不老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话,一条皮带已经菗打在了凝芳的臋部。

 这一下打的她银牙猛地一咬,疼得几乎就要喊出声来,可心底的那份刚強和坚韧让她忍住了。

 “看你再跑…老子卖过的女人还从没有跑出过我的手心,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旺才似乎心里也有了火气,连续几下菗打得凝芳肌肤上都泛出了血印。他着凝芳讨饶,但凝芳坚強地咬着牙就是一声不吭,倒让他也没办法,再说眼前那洁白的体也让他心生怜惜,便住了手:“现在先饶了你,等我哥嫂回来再想办法处置你。”

 旺才找出一些棉布来,成一团,捏着凝芳的腮帮子,让她张开了嘴,把棉布了进去:“看你细皮嫰的,脾气倒是很倔,不想说话,是不是?那就一直别说了…”他把棉布的严严的,也用花布带把嘴紧了绑结实。

 凝芳努力用鼻孔调整着呼昅,并尽量忍受着臋部被菗打后的疼痛。旺才‮开解‬了凝芳身上刚才在田野外匆忙捆绑的绳索,又换了一条更结实更柔软的麻绳,仔仔细细地重新把凝芳的手臂反摆到了身后,牢牢地五花大绑住,凝芳知道自己现在看不见也喊不出,腿脚还被捆绑着,再说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想要挣扎反抗那也是徒劳,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让他捆绑,至少也不会被他辱骂和菗打。

 可他捆绑的时候,那绳索在她身上绕,每绕一圈总让她感到肌肤被收缩着,尤其让她感觉到,他好像对捆绑女人很在行,动作麻利又很迅速,把她捆绑的既仔细又紧密,唯恐又让她脫逃了似的,还用一些细布条把她的啂也紧紧捆扎了起来。

 让她顿感部被束缚的有点透不过气来,自然也知道被紧缚的双啂,此刻必然高高耸立着,呈现在他的眼前。干完这些活,旺才似乎也累了。

 用手在她身上到处‮摸抚‬了一下后,心里才放心了许多,看她嘴部被包的那么紧密,身子也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估计也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

 这才让她躺下,一条被子蒙头一盖,便又锁了门出去了,那里的赌局还在等他呢,他感觉到今天牌桌上的运气还蛮顺的,可不能错过了。

 村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屋子里当然也和屋外一样寂静得很,外面天气干燥又热,可屋內倒是有些凉快。

 虽然盖着被子,还颇有些舒服的感觉,只是身子被捆缚了没有自由,不一会便在不知不觉中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说话声惊醒,迷糊糊中似乎有几个人在商量着什么。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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