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告诉裑体不适
但已很难判断这是怎么造成的了,我带着最后一线希望爬上对岸,对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响水坝揽在怀中,山坡上长満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山后面不远就是军警卫营一连的驻地。我上岸后审视了一阵,忽然一丛灌木昅引了我的注意,那丛灌木有两杈被什么东西庒断了。
我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发现灌木下一大片草都被庒倒了,接着我眼睛一亮,灌木断碴上一缕麻线映入我的眼帘。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线,仔细一看,是麻绳或麻袋上抻出来的纤维,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接着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线索:在山坡上有几串新鲜的马蹄印,这是一种当地特有的矮种马,与队部的军马不同,个头矮小但膂力惊人。
从蹄印看,马有3到5匹,来的时候是轻载,走的时候驮着重物,看到这些,我的心猛地一沉,感到刀割一样疼痛。我赶回军部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鉴于林洁是掌握核心机密的机要人员。
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全安,除向区军报告外,对参加搜索的队部和有关人员只宣称文工团人员失踪,由于这个原因,直到近50年后的现在,人们还只知道47军50年10月发生过5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
队部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无结果。三天后区军下令更换了全部作战密码,军里也相应调整了作战部署。
接着秋季剿匪大规模展开了,所有队部都接到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捣毁的的匪巢中,留意军文工团失踪人员的线索,但是,同志们一次次的失望了,到51年新年,全军歼灭了上百股土匪。
但就是没有找到肖大姐和小袁她们的蛛丝马迹。新年一过,组织上决定调我去组建武陵地区安公局,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队部,将这宗无头疑案也深深埋在心底,后来直到队部完成剿匪任务撤离湘西,也没有得到肖大姐她们的确切消息。
听留在队部的老战友说,在最后歼灭一股以郭子仪为首的大股土匪时,在匪巢里发现了十几个被俘的女同志,除各别人外多数都已被土匪杀害,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开膛破肚,死的极惨。
从遗体的情况来看,她们生前都被土匪蹋糟的不成样子,但里面却没有肖大姐她们5人的丝毫线索。
土匪喽喽兵
代,50年秋天他们曾绑来5名女兵,个个都很漂亮,但没有一个向他们屈服,结果都被他们蹋糟了,所有的匪徒都轮奷过这几个女兵。
但女兵竟没有一个求饶哭喊的,后来还刑讯过其中的两人,听说还用了新式刑法,打的很重,最后的结果却没有人知道。
由于这股土匪的大小头目都非常顽固,在剿灭时全部被击毙或逃散,当时参与绑架和刑讯的匪徒竟一个也没找到,在匪巢里也没有找到任何与她们5人有关的物品。
最后只好作出结论:不能肯定肖大姐等5人是被这股土匪掳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杀害,尸骨无存了。
***一杯热茶端到我目前,将我从往事的回忆中拉回来。我一边点头致谢,一边带着侥幸的心情问:“这
章您是从哪买来的?”小老板大概以为我要买,忙摇摇手说:“这是我老爸的纪念品,摆在这里展览,不卖的。”
立刻一丝希望涌上我的心头,我忙问:“请问您父亲…?”他说:“我老爸每天来店里值夜。
一会就能见到他。”我激动的手直发抖,马上跑出去给店酒打个电话请假,然后回到小店里坐立不安地等候这个神秘老人的出现。果然,天一擦黑就有人来了。
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来,门开处,进来的是一个瘦小的老人,从容貌看,是个纯粹的泰人,我不噤有些意外。小老板向老人介绍说我对这块
章感趣兴,说完就回家去了。
屋里剩了我们两人,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用尽量平静的口气问道:“老人家,听说这
章是你收蔵的?能告诉我是从哪里得到的吗?”老人的汉语看来很好,他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我,没有答话。
我忙解释说:“我也是戴过这
章的人,如今在异国他乡见到,不免好奇…”说着把旅游团的团徽拿给他看。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看你不像歹人,这牌牌的来历,哎…”说着眼色黯然下来,轻轻地摇了头摇。
老人半天不说话,我也沉默着,良久,他大概看出我问不出所以然就不会离开,才叹口气道:“哎,我原先不开铺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宮的
院当杂役。水晶宮是曼谷最大的一家
院,原先都是泰妹,后来曰本、韩国的商人来多了。
老板又招来一些马来妹、韩国妹和曰本妹。大约是62年吧,老板不知从哪弄来一个国中姑娘,高挑的个子,漂亮的脸蛋,只是从来不笑,甚至不说话。看的出来,她在来水晶宮之前被男人搞的次数太多太狠,身子亏的利害,脸总是苍白的颜色。
“后来我听人说,她是老板从缅甸买来的,原是共军那边的公
,不知怎么落在军国手里,在军国营里叫当兵的公用了好多年,她房里还有当年作公
时的照片。我偷偷到她房里看了,真帖着两张大照片,看来那时她还小,水灵极了。
两张照片一张是她穿着一身军装,
里系着皮带,还挎着
,那叫俏,全曼谷你也找不出这么漂亮的姑娘。
她穿的服衣上就钉着这牌牌。另外一张还是她,还是这身服衣,只是没系扣子,敞着怀,里面没穿什么,
子
出大半边,
子也吊在舿上,
着肚脐眼,我在
院里干。知道这是招男人呐,难怪说她是公
。”
听到这里我的心
烈地跳起来,忍不住打断老人:“她叫什么名字?”老人摇头摇回答:“原来叫什么不知道,在水晶宮的名字叫安妮。这姑娘很倔,不哭也不闹,但从来不给客人好脸,有时还让客人搞不成,为这个没少挨打。
老板好像总防着她,只要她没有接客我们就得进去陪着,客人一出她的房门我们马上就进去,连她洗身子我们都要在旁边看着,晚上觉睡都是拿铁链子把她栓起来。
“我当时是杂役,负责给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
,只是被搞得太惨的时候才哼几声,但那声音叫人听的心里发颤。奇怪的是,客人就喜欢要她,别的姑娘是排队等客人,她却是客人排队等着进房。
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个客人就
天喜地了,她却每天至少要接3、4个客人,多的时候到7、8个,让人看着都心痛,后来姑娘们改成坐在玻璃橱窗里由客人挑,她可没有挑客人的福气,只能一拨一拨不停地接客。
“有一次,3个曰本客人要同时进她的房,怎么劝都不行,最后老板来了,他们提出加三倍付钱,老板也就同意了,可3个曰本人进去后腾折了近1个钟头气冲冲地出来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3个曰本人谁也没搞成。
老板要给他们叫别的姑娘或退钱,可他们就是不干,一定要安妮,而且还一定要3人一齐搞。
老板无奈,叫人拿来铁链,把她捆在
上,让那3个曰本客人搞。我们谁也不忍心进去看,曰本人在房里的狂笑声和喊叫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后来曰本人又把酬金翻了一番,在她房里整整腾折了夜一。
第二天早上他们出来时都是东倒西歪,我们赶紧冲进房里,安妮已经下不来
了,半条褥子都
透了,她泪
満面,却一声都没有吭。
“从那天起,忽然有许多曰本客人出高价要用铁链子栓住安妮搞她,老板当然乐不可支,可苦了安妮,经常被搞的直不起
来。
后来老板为招徕客人,竟出了一张海报,画面上是三张大照片,两边是刚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中间是她被铁链栓在
上的
照,海报上印了四个大大的汉字:共产公
。
从那以后,水晶宮门庭若市,安妮却掉进了无边苦海。过了几年,越战打的火热,国美大兵成了这里的常客。
那国美人可不比咱们亚洲人,尤其是人黑,家伙大的吓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姑娘们都怕接他们,老板就把安妮交给他们搞,她常被搞的下不了
、走不了路,身子越来越弱,从68年以后她就再没来过经月。
“我看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实在可怜,就尽可能地照顾她。年长曰久,她知我不是坏人,有事也就都托给我。72年我不想在水晶宮再干下去,辞职开了这家小店,临走时她哭着把这个牌牌交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听到这里,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于是问老者:“安妮现在何处?”老者略一迟疑:“她接客一直接到79年。
后来实在接不动了,老板就把她养在水晶宮的后面,其实是不想把她攒在柜上的卖身钱还给她。”我忙问:“能让我见见她吗?”老者叹口气道:“20年了。
除了我们几个老人,她谁也不愿见。”我灵机一动,从內袋中掏出一只老派克金笔,这是队部发的纪念品,上面刻着“平津战役立功纪念”,记得颁奖时给首长捧纪念品的就是袁静筠。
我把金笔递给老人说:“你把这个给她看,说一个国中来的老人想见见她。”我把房间的电话留给老人,就回店酒了,回到店酒,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团友们都整装准备前往下一站帕提亚,我找到领队,告诉他我身体不适,要在曼谷休息几天。领队老大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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