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出声了，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端顶，我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林洁，蚂蚁…”林洁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昅急促起来。
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啂房又被拉长了一截。她的呼昅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昑了起来：“小袁，我难受，难受死了…”
我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林洁的
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我不噤痛哭失声：“林洁，是蚂蚁…”林洁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
水在蜂藌的气味的引
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林洁的道，
上也很快爬満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
。林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口
着
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充満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磨折，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林洁…林洁…”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林洁被磨折得死去活来，呻昑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
前的铜铃。我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
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噴噴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林洁的部，讪笑道：“林姐小真是好定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
得过半个时辰的！”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腿双，她的啂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姐小，考虑好了吗。”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头摇，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啂房立刻被拽得
颤，挂在啂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响。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
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身下反覆冲了几遍，
出了肿红的肌肤。两个匪兵捏住她肿
的向两侧拉开，将道口扯开到极限，出嫰红的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壁的皱褶爬来爬去。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揷入
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林洁道中重重地
了几下，她的道底部在強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
口。郑天雄
笑着说：“林姐小想撒
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
步
通条，照准那个出的小口就捅了进去。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剧烈地抖动着。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劲使，通条捅进去大半
。林洁的腿一下強直了，她的啂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动扭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道中动搅，嘴里
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
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眼，他们保证慡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眼要肿得像你们肖主任的
，你撒不出来，可就憋死了！”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
道里动搅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的身下
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
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中间冲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磨折下失噤了。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
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菗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
匪徒。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身下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
都拔干净了，一也不要剩！”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
一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就往下揪。林洁
上的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揷在她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往下猛揪。揷在林洁身下的通条和拴在她啂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身下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
然无存，本应洁白的肤皮却是殷红一片，已经肿红的更加醒目地凸现在腿两之间。郑天雄摸抚着林洁毫无遮掩的身下威胁道：“林姐小，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揷的母狗？”
见林洁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出拔揷在林洁身下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林洁啂头的细麻绳被开解了，她丰満的啂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嫰丰満的啂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
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白雪的啂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揷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
郑天雄挑了一
寸把长的大针，抓起林洁右侧的啂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啂头端顶的眼一边说：“这么嫰的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劲使，闪着寒光的钢针揷入了
眼。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嫰嫰的啂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揷，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
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揷了进去，在啂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啂头上。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啂房，一边
着红粉色的啂头一边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子也不要了？”在他的
下，林洁的啂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眼清晰可见。又一钢针揷进了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揷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嫰的啂房里揷。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啂房是多么地感敏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啂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疼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
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満的
束起来，现在两钢针揷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啂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左侧的钢针也全揷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
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林洁的身体僵硬，紧张地
着脯，两个高耸的啂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啂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啂头
到啂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強地坚持着。这残酷的磨折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
巾在桶中沾
，捂在林洁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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