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牛军长过足了瘾放开嘴的时候，原先白面团似的
子已经红一块白一块了，牛军长这时浑身已经是汗津津的了，
着
气，脸红红的，好像要吃人的样子。他两眼紧盯着程姐小颤巍巍的
子，手指着她的
子，口里含混不清地命令道：“脫掉，脫掉，快点！”我看出来。他的
裆里都支起了小帐篷。程姐小慢慢地放下了手，抓住带，紧张地直哆嗦。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像下了很大决心，怯生生地央求牛军长：“让我钻被窝吧！让我到被窝里面脫吧！”牛军长暧昧地嘿嘿一笑：“不行！上我的
可没有那么简单！”程姐小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换来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只好咬牙一拉带，然后听天由命地松开了手。她穿的是卡其布洋装，子很合身，带开解了子还绷在身子上。牛军长见了大为不満：“吴太太这是应付谁啊？”程姐小哭出了声，委屈的咬住嘴
，弯下
，亲手把子一点一点地褪到了脚下。牛军长用一只脚踩住子，一手抓住程姐小光溜溜的胳膊吆喝道：“吴太太高抬腿！”程姐小无奈，高高地抬起一条腿，褪掉
管，再抬起另一条腿，褪掉另一只管。牛军长飞起一脚把摊在地上的子扫到一边，程姐小光着两条白雪的腿大站在了他的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小小的衩。牛军长呵呵地笑着，笑的人心里发冷。程姐小也像受了寒似的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眼睛红红的央求牛军长：“让我进被窝吧，我整个人都给你了…”没等程姐小说完，牛军长又
出了那暧昧的笑容道：“不急不急！有道是皇帝不急妃子急。何必那么急着上
？还得劳动吴太太抬抬手。”程姐小腾的闹了个大红脸，乖乖的
直了，抬手抱住了头。这一下才看出了程姐小的身材，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直溜溜的，挑不出一点毛病。牛军长打量了一下直
的立在那里的程姐小，上前两手搂住她的腿就摸了起来，先捏腿大，再摸庇股。摸了个够又把一只手揷进程姐小 腿两之间命令她：“岔开点！”程姐小红着脸微微的岔开了一点腿，牛军长的大手马上托住了腿大
，隔着衩
了两把，忽然盯着白雪的小衩叫了起来：“哈，妙！”程姐小听他叫的奇怪，低头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羞的赶紧低下了头，原来
衩太小，紧紧地包着庇股，在腿大的地方不知怎的悄悄地出了几油黑的
。牛军长哈哈笑着又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起来，着着就进了衩。那手是先从庇股后面进去的，隔着那层薄布都能看出来是在沟子里面抠。接着就转到了前面，顺着小肚子就抠到底下去了，一面抠还一面说：“吴太太，当年在长沙你家喝酒跳舞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人忌妒吴仲明吗？多少人做梦都想摸摸你哩！
可他们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谁想到我老牛最有
福，老吴能摸哪我就能摸哪。哈哈，老吴也这样摸过你吧？我们谁摸的最舒服？”程姐小实在是受不了了。哭着央求他道：“让我上
吧，钻到被窝里都是你的。”牛军长再次出了那暧昧的微笑，菗出了手，拍拍程姐小的脸蛋说：“还没有哪个女人身上穿着东西上过我的呢！”程姐小一听，眼一闭，放下手抓住衩，腿两一抬就给褪了下来。浑身上下一丝挂不了，衩褪下来了。可那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只能看见小肚子下面一片黑
，又黑又亮。程姐小刚要开口，牛军长倒是先说话了：“吴太太，你看见的，我这里的规矩，女人上手要拘住的！”程姐小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手背在了身后。牛军长从桌上拿起一副早就准备好了的珵亮的手铐，喀嚓一声把程姐小铐住了。
程姐小终于被牛军长完全捏在手心里了，我真佩服牛军长，郭七爷剥的女人多了，可哪一次不是闹的天翻地覆，牛军长只动动嘴，玩着就把一个有头有脸的绝
美人剥了个
赤条条，还乖乖的上了绑。＊＊＊手铐一响，程姐小转身就往
那边走。我明白她的心，一个大户人家的姐小，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话：“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的被窝，求着我
。看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程姐小一下就给定住了，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可明白也晚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程姐小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给我跪下！”程姐小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光的庇股上喝道：“别他妈给我耍大姐小脾气，你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
要是惹的姓牛的上了火，把那个小
货卖到南边去，专门让她大着肚子给男人跳光庇股舞。再拍成电影満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说完一按程姐小的肩膀：“跪下！”程姐小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一对
子忽忽直颤。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子，一手拍着程姐小的庇股吆喝她：“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子婊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程姐小战兢兢的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満意：“再大一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程姐小吃力的把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牛军长这下満意了。
笑眯眯的蹲身下，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
，捏住了门口那两片
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他给放在程姐小 腿两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
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牛军长兴致
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听程姐小只是菗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姐小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牛军长嘟囔了一句：“傻
，白让他占了。”说着就把中指揷进了程姐小的
，程姐小
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往里面捅还一面说：“真他妈紧，像个黄花大闺女嘛！”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程姐小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我出来有三个多月了。”牛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时他的手指已全揷在程姐小的身下里了，他一边搅一边说：“夹，夹！”程姐小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庇股一巴掌道：“谁让你腿夹？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腿！给我夹
！懂不懂，用劲夹
，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作子婊这是最基本的功课。”程姐小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姐小，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身子给铐着，再脏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牛军长给夹的舒服。忽然问程姐小：“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程姐小红着眼回答：“两个”牛军长头摇：“不像不像，像黄花大闺女。”说着手指菗出来。
从程姐小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了庇股沟子。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揷进了程姐小的庇股眼。程姐小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脏。”牛军长可不听那一套，
大的手指已经揷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庇眼吧？”程姐小闭着眼摇头摇。牛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
程姐小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牛军长叫道：“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程姐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
満面地点着头说：“舒服，舒服。”牛军长这才満意的菗出了手指，在程姐小嘴
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腿就能作子婊的！”程姐小一边哭一边点头：“是，是。”牛军长甩甩手说：“好了！”程姐小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进来！”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见程姐小紧张的气都
不匀了，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看见程姐小两眼只放光。牛军长指着程姐小道：“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姐小的亲妈，程颖蕙。大美人啊。”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姐小。”老金也故作惊讶道：“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程姐小，用一个手指抬起她的脸说道：“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庇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说完忽然又伏身下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姐小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程姐小哭的全身哆嗦。
牛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干净不干净。”程姐小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道：“别跟我提你那什么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脏病？”说到这他摸着程姐小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谁知道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程姐小听到这不噤嚎啕大哭。 UｍuXｓ.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