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要炸爆，硬的象
铁，墨绿色的血管象
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
吁吁、汗
浃背了，他就是不出
，还
笑着注视着姑娘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猎
老手。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
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
他的囊，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昑声高了起来，阿贞了几口，干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一面把蛋蛋
的“吱吱”作响。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
头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红粉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头表面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
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住含蛋蛋卖力地。同时手上套弄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终于，
猛地一跳，一股浓厚
腥的白色浆“呼”地冲出，噴到阿贞的脸上、
口，挂満了她的鼻子、嘴
和啂房。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磨折女人的办法，什么舡
口、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入进十二月以后，
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曰本的客嫖明显增加，好像他们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家国来发怈一番。月初的一个晚上，一伙曰本人包了黑龙
整夜，他们一共有十二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弄玩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腿两大开、
门大敞地躺在枱子上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曰本人翻弄着她的，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聇
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著什么。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枱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
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慡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磨折阿贞了。阿青走后，几个曰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
部，阿贞不知怎么回事，脸上
出担心的神色，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聇
。阿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眼中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曰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曰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満了她的身下，她腿两之间像一下长満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曰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曰本人按住她赤
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白雪的肤皮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肤皮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満阿贞身下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阿贞开始哀哀地呻昑起来，长长的睫
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地在减少，原先布満阿贞下腹和部的浓黑聇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昑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奋兴和満足。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曰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
，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发也都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了一条
巾认真地将她的身下擦了一遍。完毕之后，所有的客嫖都围在枱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体发出
人的光泽，白雪的庇股滑光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原之上。曰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辟辟啪啪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看着这滑光的
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聇的身下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服衣时还未发育成
、光秃秃的部。拍完照后，他们顺序脫下自己的服衣，
着早已硬的揷入了阿贞的身体。那天夜里，这群曰本人干的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身下。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怈阿贞走路的势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
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聇都是被连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聇
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曰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聇。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聇
，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
，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度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身下刮过发出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曰本人指着任人弄玩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服衣要多少钱一样随便。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流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
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弄玩。被紧紧捆绑在枱子上的阿贞活脫脫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一九八○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速加，眼泪马上就
下来了，整整三十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作男人
奴、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时我已经快四十八岁了，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宮，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昑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人黑，察警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三十年身体亏的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岁了，我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宮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十八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霄，中间我们只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儿东西充饥。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她疲惫地说该走了，我提出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头摇，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支，须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人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她曾经苦苦撑持四十多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全书完】 uMＵ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