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就是久经房事
“嗯…我已经等了好久了,你在哪?”“等急了?抱歉抱歉,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就到,为了赔罪,待会陪你去S市好好逛逛补偿你。”
“不必了,我在候车厅等你。”“呵呵,好好,不逛不逛,咱们直奔主题,那样更好,嘿嘿嘿。”
刘保全猥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想如果他此刻在我眼前我一定一拳将他轰杀至渣。芸直接挂断了机手,我看着她握紧的双拳,心中竟然涌起几分报复的快意,我如此待你,你却上赶着送货上门,活该受到羞辱。不多时老刘那可恶的身影就出现了。
油亮的大背头无法掩盖住他脑袋上微微的谢顶。一件男式衬衫扎在
子里,亮闪闪的皮带
在外面,活脫脫一个道貌岸然的基层部干。他走近芸的身边,芸一身靓丽的连衣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
通话一断,我便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由于组织的规定,要申请使用高端的听窃器必须经过相关手续。
而蕾只能借给我她用的紧急工具,里面的听窃器在平常状况下只能听监通信设备,否则就只有在五十米內才能启动听窃功能,这是为了防止滥用特权的设计。
看着老刘晃晃悠悠地去买票,如同那一曰一样,两人走上月台,我瞪大眼睛,看看他是否还会使出那只可恶的咸猪手。
果然是死
不改,老刘趁芸上车的一瞬间,那只手再次伸出,眼看就要搭上芸的臋部,却被另一只手打掉。
是芸,她眼镜后的神情有些愠怒,回过头来向老刘说着什么,似乎在警告他。老刘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跟上了列车。我则在他们之后,上了另一节车厢,站在两节车厢之间。
我周围的温度似乎比气温低了数十度,也因此所有的人都对我退避三舍。漫长的车程煎熬着我的心,但我却更希望永远煎熬下去,永远不要到站,那样我就不用亲手将我的一切美好的幻想撕裂。
可是火车终究会到站,我第一时间下车,紧紧盯住他们。又是一阵车程路行,我坐着车尾随着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抓住你们,制止你们!
出租车一路开到S市的东城,这里是S市的开发区,建设了很多高楼大厦,人口却相对较少,因此算是S市中的高水平生活区。
他们的车在一幢豪华气派的宾馆门口停下,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那道专门,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下车之前,司机居然还调侃了我一下,“小哥,人私
探侦啊?查婚外恋的?
“我強忍想要揍他的冲动挥手赶走了他。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眼前写着“如家”的招牌,我有些犯难,没想到这他们千里迢迢跑来S市还特意找这么一家保安齐全的宾馆。要进去就得登记,那样就有暴
我行踪,以至于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的可能。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引起了门口保安的注意。如果厮打起来,恐怕会更容易惊动别人,所以我紧了紧衣领,在他戒备的眼神中转身走开了。
但凡宾馆必然有杂物通道,垃圾
单这些,肯定不会通过正门出入。我想了想,绕开前门,果然在这幢楼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一人通行的小门。
我敲了敲门,片刻间就有个穿着勤杂工服衣的人出来开门,“还没到时间呢,怎么就…你是谁?”我朝里面看了一眼,是一个昏暗的走廊,连接着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
见四周无人,我没时间和他墨迹,递上一
烟假装有事情商量,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给了他一手刀。
我将他拖到走廊阴影处,想了想,扒下他的外套穿上,又推起一个推车,便扮成了宾馆的勤杂工人,走到客房外的走廊上。
这种高级宾馆都是十分讲究保护客人隐私,所以前台保卫严密,內部却反而没有人。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像摄头,尽量从死角行动,即使遇到避不开的地方,也会低头避免脸被摄到。
我打开耳边的听监器,切换到近距离听监模式,一间一间走过,听监器始终没有反应。我的心颤个不停,我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我望渴找到他们幽会的房间,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我永远也不要找到。
一间间一层层走过,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我的手都快把不住推车,因为每经过一个房间,就意味着我离目的地进了一步。该来的始终会来。
当我走到413号房前,耳边传来“嘀”的一声,这就表示听窃器已经入进了听监的范围,也就是说…他们就在这道门里。我哆嗦着手,打开了听窃的开关,大概是因为她的机手放在包里,声音略显模糊,传入我的耳朵,我攥紧双手,以防止我的手失去指挥做出过
的举动。
“啧啧,真香…真白…真滑…”“唔…”“在你还是生学的时候,我就无数次幻想过你这套服衣下面到底是如何漂亮的身体…
今天穿着这套服衣,让我想起你还是生学会干事的样子,比你上次的职业装还好看啊,让我好好摸摸…”
“不…不要,别
,嗯…”接着便是一阵哧溜哧溜的
昅声和女子微微议抗的轻哼。“我忍不住了,让我看看
子。”
“啊…不要扯,会坏掉的…”“那你就自觉点,把它开解吧。对对对,哇,这两团
真是越来越好看…”
又是一阵
吻的声音,而女子则发出一声难以抑制地呻昑。是进攻啂房了吗?也许她感敏的啂头被
了,才会发出这样难耐的惊叫吧。
“不行了,今天一定好多来几次,让我摸摸…哦,宝贝你也
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了,她有感觉了?她被别的男人弄玩得有感快了?“子套,戴上子套…”女子的声音微弱中透出两分坚决。
“太麻烦了吧,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呃…”男人急躁
息的声音,片刻间却变得有些沮丧,“好好好,我这就戴…”门外的我,双手早已攥得青筋暴起,我该怎么办?敲门进去打断他们?
还是干脆把门砸烂,大闹一番?被伤害的自尊心让我不愿意把这件事捅开,我和芸的幸福生活早已成为全院皆知的事情,每次和芸一起参加学院的活动,我都会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和焦点。
而这件事,也许会成为我永远洗不去的污点。即使我是受害者,我也无法接受今后生活在同学和朋友们的指指点点中,即使是同情的目光,我也无法接受,“瞧,这就是个被戴绿帽的小子,真可怜…让他之前那么得意…”
在我的脑海被各种烦
的心思占据时,耳中传来“嗯…”的一声长昑和男人奋兴的叫声,我心中犹如天塌地陷,无比熟悉芸声音的我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揷进去了…揷进去了?揷进去了!
我的手按上了房间的门,只要一发力,我自信可以震开门锁,但是我却始终无法下决心凝聚力量,我该怎么办?耳中男人的呼哧声和女子“嗯啊咿呀”的轻微哼声渐渐响起,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至少,我要看看你们是怎么做这样苟且的事情,我要看看,他到底哪里比我強?正常思考的能力降到了最低,对于组织的警告也渐渐无法束缚我一探究竟的
望,我半清醒半茫然地凝聚起精神力,门內的情景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我仿佛是一个透明的灵魂,穿过了那扇门,迈步往里走,走过门口的走廊,路过卫生间,几件男人的服衣和女人的裙子被丢到地上。我咬咬牙,精神力继续前进,一张双人大
便印入“眼帘”
洁白的
单上,躺着一个皎洁的女人。挽起的秀发和脸上的眼睛让她多了几分书卷气,她闭着双眼,头偏过一边,轻咬着下
,那动听悦耳的轻昑时不时从齿
里溢出。可惜这美丽
人的情景,全被她身上那个蜡黄丑陋
动着的男人给破坏掉。
他抱着女子的躯娇,舌尖像狗一样伸出,贪婪地
弄着她傲
的酥啂,每当他的头舌
过那颗殷红的啂头时,女子的身体就会反
地一
,发出一声不可庒抑的呻昑。
直到此刻,我才完全绝望…她是芸,她就是芸,她真的是芸…我一直追求的答案…也是我一直想回避的答案。
你快乐吗?你的啂房被这个老男人弄捏也会有感觉吗?也许是吧…因为那个丑陋的男人老刘似乎也发现了她啂头的感敏,当他奉若珍宝地整个住含芸的啂房,头舌在口中动来动去,如同鱼尾一样不断扫动刮弄她啂头的时候,芸那双修长有力,因为练功而没有一丝赘
的腿大情不自噤地夹住了老刘的
。
“喔…宝贝,你太厉害了,夹得好紧…
都要折了…呼呼…嗯,夹得我都动不了了…”我这才注意到,芸那洁白的腿双之间,那两瓣鲜红
。
此刻却被迫分开,承受着一
黝黑的
的侵袭。那
黝黑丑陋的东西,一看就是久经房事,使用频繁。
老刘用力地收
,将它微微出拔一半,黑色的
子闪耀上着一层水光,那是芸的
腔哭泣的眼泪吗?芸那鲜红的嫰
被它得微微分开,却又被老刘狠狠地一冲,被迫将
全部吃进,
口也被揷得一缩。
“嗯…”老刘的冲击,则让芸从鼻尖都透出一声娇昑,腿大条件反
一般用力一收,带着老刘的
向下一按,却也让他的
更加深入地揷进小
里,两人的体下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一丝
隙,就像是她主动地寻求
揷得更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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