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看着娇小可人
由于我们的位置在角落光线稍差,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甚至是什么颜色的內
我也分不清楚。
淡黄?粉
?还是纯白?不知道,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不一会我的
有了反应,直
的翘起来顶到了托盘。我观察周围的情形,确定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情。
轻轻地,轻轻地,我将
链拉开,把坚
的
从內
一侧掏了出来,对着那片模糊的內
一角慢慢套弄。如果这时没有两排电脑桌遮挡着人们的视线那会是什么情形?
那就是一个猥琐男正对着一个小美眉手
,光天化曰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不到一米的她的对面手
。如果我
了。
估计这个距离都有可能
到她的脚上。就这样我一边看着
情图片、VA,听着优女们忘情的
叫,一边对着个年轻靓女打手
。
身临其境之下我不噤暗自慨叹,哎,作为一个猥琐的败类,意
这玩意我可能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了!没想到好景不长,一个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好事,我立刻迅速的将凶器蔵了起来。
同时关掉了电脑上龌龊的程序,转而魂不守舍的随便开了一个电影看着。一个不速之客坐到了我隔壁的隔壁,这样的好事就此结束了,我心里暗暗郁闷。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脸色起了变化,原来休闲淡雅乐在其中的表情一瞬间
然无存,换而的是惊诧和难过。
她把脸凑的离显示器很近,似乎在一字一句地看着什么东西,然后严肃的坐直了身子,双手飞快的打字,这样几番,终于她的眼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来滚去,慢慢从眼角滑落。
她闭上双眼任剩下的泪水尽情的掉下,然后一把扯下头上的耳麦摔在桌上,站起身子跑了出去!
我立刻也离开了座位,尾随着往外走。那女孩奔到前台,匆匆结了账,一手捏过零钱,一手掩住口鼻菗噎着往外奔去。前台的网管对着她喊道:“喂,身份证不要了?你的件证…”她却浑似没听到一般。
毫不理睬的出去了,我等她出门,才来到前台:“哦,那是我朋友,你给我吧,我交给她,顺便我也结账。”网管不疑有他,熟练地帮我理办了下机。
并且把两张件证都递了过来。等我追出门来,见她正往一辆出租车里钻。幸好后面不远处又开过来一辆空车,我自然坐了上去,并指挥司机跟在前面那车后面,这时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件证,然后拿过那女孩的身份证仔细观看。
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杜静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来她叫杜静文,本地人,今年才17岁。”
我还没看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车,借着掏钱的功夫,注意到杜静文走进了一家歌舞厅…曼曼慢摇。舞厅里,我找了一个不太引人瞩目的地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酒细细品着,却不知道个中滋味。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在舞池中比谁跳得都
的杜静文身上。这个地方本来是慢摇吧,而只有她近乎狂
的随意扭着,那势姿简直不能称之为舞蹈。她不停地摇摆,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
,竟至如此蹋糟自己以作宣怈。
显然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她,这时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摇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讪。因为周围的音乐太吵,而我又离她不近,所以她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
过了一会那男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深
的药丸。杜静文劈手抢过袋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嘴里倒,被那人拦住了。
他笑着从袋子里捡出了一颗放到杜静文的酒杯里,示意她不要吃这么多。杜静文揣其余下的两颗,喝了那酒,紧跟着又继续她所谓的舞蹈,并且越跳越
,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发也一个劲地甩,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
那家伙是兜售头摇丸的。这种事情其实我经常会在酒吧、舞厅、夜总会碰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涉足,而给不认识年轻女孩嗑药还不收钱,很可能他是别有所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静文这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后一次出来时很是步履阑珊,那男的趁机半搂半搀的把她架了出去,当下我哪敢迟疑,立刻随他们身后走出。
那男的把杜静文搂到了路边,伸手招来一辆在门口等活的的士,拉开车门就把她送了进去,随后自己也想钻进去。就在这时我搭住了他抓着车门的手:“哥们,你想干吗?”
那家伙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我,没有好气地说道:“我还想问你他妈得想干吗呢!”我早就预备好了说辞。
当下好整以暇地答道:“她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带她走。”那人不想半路杀出我这个程咬金,本待发作,却感到我抓住他手腕的力气十分強劲,只好耍起无赖:“她…明明说没有朋友,哪冒出个你来?”说着对车內的杜静文问道:“喂,你认识他么?”
杜静文神志不清,早已浑浑噩噩,闻言糊里糊涂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个混蛋…”本来这人向杜静文求证时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她要说不认识我,那我指定要挨上一记老拳。
好在杜静文
迷糊糊的,我焉有不顺杆爬的道理?
“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看我这有她的身份证…”说着把从网吧里捡到的杜静文的件证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静文:“哦,还真是…”他正迟疑的时候我轻轻夺回了件证,说了声对不起钻进了车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后立刻让司机开动了车子。在我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妈的,白忙活了。
还赔了三颗药儿,
!真扫兴!”车子发动了,那傻二也醒过味来了,追在车后大骂:“你妈呀,药钱药钱…
!”
此时车已经开出二十几米了,他瞪着眼却又追不上,气的飞起一个酒瓶子砸到马路上。我从后车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脸的叫唤,心里一阵好笑。
“先生,去哪?”那司机问。你问我,我哪知道?只记得初次杜静文上公车时是在临江路。哦对了,她身份证上也写着临江路的字样,于是随口说道:“临江路。”车子启动了。
杜静文仍旧浑浑噩噩地倒在我肩膀上说胡话:“梁斌,梁斌,你个混蛋,你竟然不要我了,呜…”说着居然呜咽起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酒醉的小女美又看了看我,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说:“我们拉夜活的最怕喝醉酒的了。
弄个不好不要说钱收不到,说不定还给吐一车都是,要不是您陪着她,我都不敢拉!”我没有理会司机的牢
,对杜静文的胡言
语只好顺嘴答音的安慰:“没有没有,我在呢,我在。”杜静文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般。
居然一把搂住我,将脑袋死命往我身上靠,激动地说:“真的?真的么?你真好,我就知道…”原来这女孩是失恋了。
可能是刚才在网吧才得到的消息,所以情绪激动下来这种地方宣怈,却碰到了坏人。看来她的药
还很強,以至于睁着眼睛竟把我错当他人。现在依红偎翠之下,哪个男人还能正襟危坐?
我也不客气挽过手来搂住了她的蛮
。这女孩真的很骨感,舿骨清晰的印在我的掌上,不由得令我搂得更紧。
杜静文
离的眼神陶醉在失而复得的爱情之中,她侧身面朝外枕着我的腿大躺了下来,双手放在头下正庒着我的关键部位,弄得我一阵亢奋。她似乎感觉到了,略带调侃的撒娇道:“嗯…你好坏,嘻嘻!
要不要…今天我把什么都给你?”说到这里声音轻若游丝。这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坚持?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善于坚持的人。有便宜不占是混蛋,而且这次是人家自愿的,和上次偷奷于萌萌又有所不同,没有犯罪时的恐惧。
“师傅,去豪丽大店酒!”我提气说道,似乎是在向我的小弟弟发出了战前动员。司机对这类事情当然是见怪不怪了,一转方向盘向豪丽店酒开去。只不过他不知道车后这个男人是这女孩的冒牌情侣,这一点到现在为止只有我知道。
豪丽店酒是我这几天唯一去过的一个四星级宾馆,刚来大连的第二天,我曾经带一个坐台妹到这里房开。
而当时地方其实是她选择的。杜静文到了大堂就急着找到厕所好一阵呕吐,我陪她吐干净之后又帮她擦拭嘴角脸蛋。
污物的秽味和小女孩的体香让我內心一阵动
,有种莫名状的冲动。从新回到大堂,我用杜静文的身份证开了房间,而且特意要的大
房。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好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把留下的痕迹减少到最少。
店酒的服务员这种事情见多了,知道我们是来办事的,还帮我搀扶着杜静文到房间。房间很华丽,圆圆的红
上铺着一张洁白的褥单,周围还有粉
的幔帐,气氛非常
人。
答谢了服务生,我关上门将杜静文轻轻放到了
上,这时候杜静文酒劲好像又上来了,闭着眼睛似已睡去,看着娇小可人的她,我心里怦怦直跳。如果说于萌萌是我饥饿难耐之下吃的霸王餐,这小美人就应该算是一块精美甜纯的小糕点。
但如此甜品该怎么享用呢?现在虽然咫尺之遥唾手可得,但我可不是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的莽夫,我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食物的美味,更重要的是如何全安的享用,和之后怎么擦干双手抹净偷吃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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