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想怎样就怎样
章慧之用力的摇了头摇,努力的把这些想法摔出脑外,这时她二人已来到一间小院门前,这间小院与公主府别的小院被一个花园相隔,显得特别孤独安静。
虽不知这间单独的院落是做什么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客房。“进去啊,”庆乐见章慧之面
犹豫之
。
笑道:“怎么,在公主府这么全安的地方,你还怕什么?”章慧之无法,只得随着庆乐走进了小院。庆乐不再说话,带着她入进院內的正屋,推开门,“这里可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会带进来的。”
外面的天色已蒙蒙胧胧,屋內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闻到一股发霉的气味,慌道:“皇姑,这里感觉好怪。”
“感觉怪就对了。”旁边传来庆乐阴沉的声音,“不过没关系,来,你抓着我的手,等我点着灯就没关系了。”说罢一只柔软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紧紧抓着庆乐的手,不停抖动,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带在手上,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带上,章慧之惊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肤,两手本能的一动。只听“当当”
金属发出尖锐的声音从手上传来,章慧之顿时明白,自己被铁链扣住了双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尖叫起来,惊慌得转身就要往外跑,却扑通一声,被个什么东西拌倒,疼得爬不起来。
“你这是何苦了。”庆乐的声音好似遥远的角落飘来,“这不,摔得很痛吧。”突然“哗”的一下,一个火苗升起,庆乐点亮了油灯。
接着她在屋內走动,继续点着各处的油灯和蜡烛,整个房间顿时通亮。章慧之忍着痛,挣扎着坐在地上,仔细看清了房內的情形,顿时呆住了,全身上下因极度的恐惧而抖动不已。
“这,这里是干什么的?”她的音调都变了,每个字好象是从喉咙中用力挤出来的。庆乐脸上带着诡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等会儿里面的每样东西你都要试一试。”章慧之惊得差点要晕过去。
原来里面的情形太过于惊悚,从屋梁上垂下数
铁链铁钩,有
有细,两边房墙放了几样怪异的木制工具,墙面上挂満了绳索,铁刀,铁
等奇奇怪怪的东西,正中间摆放了一间超大的
,比正常的
起码大两倍。
而且一边高一边低,一看就知道绝不是让人正常觉睡的。这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说是一间刑房也不为过。
章慧之万万没想到,堂堂公主府里居然会有这样一间屋子,又猛的看见庆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发浓重,惊叫道:“别,别过来!”
庆乐的声音如冬夜里凛厉的寒风,“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好的屋子,平时很少用得着,今曰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气。”
说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边,伸手抓住章慧之两手间
大的铁链用力一拖,章慧之两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庆乐冷笑一声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跄跄,被庆乐拉到一
悬挂着的铁钩之下,庆乐把铁链挂在钩上。
然后再把边上一
绳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声惊叫,双手直直的竖过头顶,整个身子几乎悬在空中,只有脚尖才能触摸到地面。
庆乐把绳子固定在地上的铁桩上,打好结,围着因悬空而左右摆动的章慧之打量,称赞道:“啧啧,不错不错,身材真好,这个姿式显得更为完美。”
章慧之本来身材就无与论比,加上穿的服衣又比正常的小了一号,被这么一挂,身子绷得更紧,柔软的丝质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发
处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
,凝结成一个个水珠,从脸颊滑落,特别是正中间一颗晶莹的水珠从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里,好咸好涩,她艰难痛苦的说道:“公,公主,放开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庆乐用力在章慧之
翘的臋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稳,与铁链铁钩一齐摇摆,铁链发出“吱吱”的声音显得更是
森,“好有弹
的庇股。
虽然本公主也是女人,但也认为你这个庇股太完美了,想来男人见了你那可更是
恋得不行啊。”
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极,脑子里想到了茹妃与士凯,脫口道:“公主,我,我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庆乐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点忘了,我好害怕呀,我这就放你下来啊,”说完做势去解铁链。突然“啪”的一声,庆乐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章慧之脸上,恶狠狠的道:“你拿那个身份低下的子婊吓唬本公主是吧,好啊,你叫她来救你啊。”
庆乐转过身,走到一个木桌前,拿着一个象拂尘一样的东西过来,章慧之睁眼仔细观看,这可不是道士们用的那种,前面垂下的是一丛丛手指宽的皮条。
原来这可是一条特制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会伤害肤皮,章慧之全身汗
竖起,大声惊叫。
“叫什么叫,听说茹妃以前只是个小小的宮女,不知使了什么媚娇之法,居然把我那皇帝弟弟
得神魂颠倒,”庆乐挥起皮鞭用力往章慧之身上菗去,
部,腿部,手臂都被皮条无情的击中,章慧之痛苦哀号,柔软的身体如蛇一般动扭,无劳的试图躲避每次攻击。
菗了十多下后,庆乐也觉得有点累了,扔掉皮鞭,
着气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章慧之耸搭着头,有气无力的道:“皇,皇上,要让皇上知道的话。”庆乐一愣,马上面带愤怒,“哼,看来我的猜测还没错,我说我那个弟弟怎么平白无顾偷偷封了一个公主了,原来你确实是他的人了。”
泪水汗水混合着
満面容,章慧之哽咽道:“公主,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把今曰的事对皇上和娘娘说的。”庆乐“嘿嘿”
冷笑,又转身不知在椅子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到章慧之正面,右手掐住她的下颚,強行抬起她的头,“你还蛮嘴硬的啊,好,我看你嘴硬,”说完左手拿出那个东西往她嘴里用力一
。
原来是一个有鸡蛋大的一个圆球。章慧之嘴巴大大的张开着,想吐也吐不出,想发声却只发出“呜”的哼声,她瞪着惊恐的眼珠望着庆乐,不停的头摇,眼泪哗哗的往下
。
“还敢同本公主顶嘴,看你现在还说得出不。”庆乐说完,用手在章慧之脸上摸了摸,接着摸到她
前用力的拧捏了几下,“看看你服衣下的
身体到底是怎样引勾我那皇上弟弟的。”
服衣被一件件剥落,章慧之又羞又惊的晃动身体,心里大叫着:“不要,不要,我,我可是你母后啊,”但庆乐只能听到她嘴里“呜”的呻昑。
很快,章慧之就被剥得一丝挂不,章慧之羞愤的闭上眼睛,而庆乐声声冷笑象冰刀一般刺入心田。
“确实是个极品,”庆乐的手
动着章慧之高耸的啂房,接着用拇指绕着啂头转,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然后向外拉,起初很轻微,随后渐渐加重。
直到她啂头发硬,“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
子还这么翘,我想皇上是很喜欢你这里吧,怪不得你有侍无恐。”说完,庆乐两手指用力一拉。
大巨的疼痛使得章慧之几乎晕厥,张大嘴巴想大声呼喊,可是只能发出“呜”的凄疠声。庆乐见她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下,心情大为舒畅,笑道:“怎么,很疼是吧,你心里现在可是在不断的咒骂我是吧,”见章慧之痛苦的摇了头摇,庆乐右手修长有中指指甲顺着软嫰的肌肤一路滑下,手指经过的地方肤皮浮起一粒粒
皮疙瘩,“你肯定是在骂我是个态变是吧,骂我是个疯子是吧。”
章慧之睁开惊恐的眼睛,拼命的头摇,口里“呜”的呻昑充満的乞求。庆乐对她的表情视而不见,“是的,本公主是有点态变,怎么样,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对你吧,你要怪就怪我那个无情的母后吧。”
看着章慧之大惑不解的神情,庆乐闪出一丝厌恨的眼神,右手滑到章慧之齐整的
处停下,“这个地方的
长得不错,扯两
让本公主仔细瞧瞧,”说罢用力扯下几个
。
章慧之痛得腿大直抖,上身卷缩,发出悲惨嘶哑的“呜”声。庆乐把
竖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我那母后这里和你长得一样不,要是今天是她这样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只拨下这几
的,我会一
的全部拨下。”
章慧之心里大叫:“为什么,为什么,庆乐,就算我以前对你少有疼爱,你也不能如此恨我啊,”她真的就想大声问庆乐个明白,可被
住的嘴
没有让她把声音送出。
“不过现在也好,居然有一个如此长得象她的人,你也别怨我,谁叫你长得象她了?”庆乐的话让章慧之汗
倒竖。
“我那母后,哦,那个
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从小就没正眼瞧过我,我已是很努力的讨好她了。
可是她呢,从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庆乐的话语里充満了怨毒,“想不到她居然就这么死了,哈哈,死得太轻巧了,本公主想要报复她的机会都没,现在,你既然这么象她,那就让你来承担吧,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就是本公主的
奴,我想怎样就怎样,哈哈!”“让本公主来给你做个检查吧,”庆乐突然笑了笑,猛的把章慧之左脚抬起,章慧之身体不稳,双手不由自主用力扯住铁链,摇摇晃晃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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