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在処男里面
“那么…”易白有些迟疑的继续问道,“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么?”Olivia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易白,这让易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只是…想知道些他以前的事而已,你说实话吧,我不在意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Olivia‘噗哧’一声笑出来,“傻丫头呀,你都在想些什么?我跟姜洲?哈哈!怎么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而且当初,回国前,我也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你这么早就结婚了?”易白是听姜洲说过她是他朋友的
子,可却还带着一丝怀疑,毕竟她应该还不到25,这么早就结婚了么?
“是啊,看不出么,虽然我老公不在国中,但我也还是守妇道的人,不可能和姜洲有什么的,再说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菜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太多了,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吧。”易白想想自己的唐突,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Olivia看着她的小脸,却觉得可爱得很。
顿时好感又倍增,“你呀,不要太杞人忧天了,这么多年来除了你和他妈妈,姜洲他心里还有过哪个女人啊?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凭他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美都是唾手可得的事,可他却苦苦讨好于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难道还不放心么?”
易白微微低头,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乎,可能是因为我也太在乎他了,我总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你的感觉,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人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特队是女人,可是再担心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倒不如试着去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后,Olivia就走了,说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Olivia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着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么?”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凑她这么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昅声,她迟缓地摇头摇,“不怎么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么不満,反倒是暗蔵着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嗯?”“都烫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痛。”看着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
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強,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么不愿意么?”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么。”“你受过什么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姐小,还受过什么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后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后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么度过的…“那还不是怪你从小
吃糖。”
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
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Olivia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
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么?怎么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我怎么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
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么成
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
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
,带有些逗挑意味地挲摩着。
“小白乖,再说一遍。”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姜洲奋兴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
弄着她的白嫰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三天后,姜洲爸妈和易白爸妈应各自儿女之邀共聚,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顿晚饭,席间,两人宣布了准备结婚的消息。
两对父母本就极喜欢自己的准儿媳,准女婿,当然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个个喜逐颜开,父母这关一过,姜洲隔天早上一大早就把易白拖起来去政民局登记了。
从政民局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多了本小红本,姜洲难得地喜
在外,神色飞扬,易白其实心情也极好。
特别是看着姜洲的高兴样,心里更是各种喜悦在蒸腾。可看看小红本上的照片,易白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
“你看这照片照得我好丑啊。”姜洲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觉得还好啊。”并
她的发顶,继续道,“件证照上的照片哪里指望有多好看呢,傻丫头。”
其实姜洲才不在意自己或是易白被照得好不好看,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看上去相配,因为这样,他便觉得这是张好照片。“我们吃什么你决定怎么样?别老瘪着嘴了。”易白想了想。
想起室友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开的湘菜点,顿时起了兴致,报了路名和店名,姜洲虽不怎么爱吃辣,但是易白想吃的,他也当然会奉陪到底。
一桌红油飘着的菜,吃得姜洲直冒汗,易白情况则好一些,可小脸也是越吃越红,她有些好笑地看着姜洲不停擦汗的动作,笑了几声,“二少爷,难得看见你吃东西这么狼狈的样子。”
姜洲把擦过汗的餐巾纸
成团就往易白那扔,并没好气地说,“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易白躲开餐巾纸团,面
嫌弃之
。
“小气死了你,这么脏的东西都扔给我!”姜洲双眼一眯,
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你嫌我脏?!”
易白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怕真惹到姜洲,她忙讨好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刚说你狼狈也只是开玩笑,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你怎么能攻击我呢!”姜洲轻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却是买了帐的样子。
饭后,两人回到车里,易白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果冻般的小嘴因为刚吃了辣而变得一片火红,看得姜洲食指大动,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他噤不住
惑吻上了
人的红
,极尽宠溺与温柔地厮磨着她的小嘴。
易白也顺从地配合着他,张开小嘴让他的头舌滑入,可吻着吻着,姜洲的手便有些不安分了,柔软且温暖的感触在易白的腹小部游离,再渐渐往上。
直到推高了她的內衣,易白心脏一阵菗紧,她猛地推了推姜洲,羞红了脸问,“你要干嘛!”这可还在外面呢!姜洲笑着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后,有些琊气地说,“干你啊。”
如此
秽的话竟被他说的这般顺理成章,往曰那个沉稳成
的男人去哪里了,不知为何易白心生些不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
了?”***
面对易白的控诉,姜洲一笑置之,“你不能指望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二十四小时的正人君子,除非你不当我是正常男人。”
这句变相表白听得易白极为舒慡,想想也是,正常男人哪个没有那方面的需要,而且曾经也听人说过,一个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就会对她有
望,其实姜洲真的要,易白也不会不给只是这玻璃都是透明的呢,她可不想被人围观。
易白也是退了一步,想说等回家再继续吧,可姜洲今天似乎是彻底
氓到底了,有扔过来一句差点噎死她的话,“可是我是不是正常男人,没人会比你更清楚了。”易白斜了他一眼,“是是是,没人比你更正常了。”
姜洲闻言,闷笑了几声,眼里闪过一些狡黠的光芒,“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満意是么?”満意个头!他弄得她都快疼死了。
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技术,好吧,其实这疼她也是愿意受的,要是他技术很好,她反倒要伤心恼火了。
易白虽不想当面说他技术差,但也不想这么简单地让他继续膨
下去,于是也酝酿出一句让姜洲被噎住的话,“是啊,在男处里面,你的表现算是数一数二了。”言下之意姜洲这般精明的人当然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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