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既健美又泼辣
“嘘,别叫,你要把所有人都惊动吗?”芷青咬牙闭嘴,表情显得非常痛苦。柳琳死的那晚,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过去无论汪庆国怎么威
利
她,她都还坚守着內心最后一丝尊严,不做过份羞聇的事情,连口
都拒绝。
但是,她不幸窥偷到了汪庆国和郭胖子他们对柳琳动用私刑时的极度忍残,竟能将一位那么美丽坚強的女
活活迫死。
灯光下,汪庆国的狰狞面孔活像恶鬼,柳琳尖厉的惨叫、郭胖子
的笑声与満屋的鲜血、体
、穿梭的
体和凶险的刑具
织在一起,好似面对活生生的地狱,让芷青这个局外人也彻底崩溃,恐惧感深植心底。
也就是在那个晚上,她被极度亢奋的汪庆国破舡,还用嘴清理了
具上的秽物。做一切时,她只是行尸走
,听指令行事,根本感觉不出自己在干什么。此后,虽然汪庆国恢复了理智,但嗜
倾向在增強。
失望至极的芷青主动要求下乡接受贫农再教育,也只是想避开他多一点,远一点,在男人的控制下她无法逃开,
在一点点地挤开她柔软的
。她对这种狗奷一般的
配深感憎恶,可是毫无办法。
唯一能做的只有內心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尽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方便
具的入进,也使自己少受一点伤害。该来的尽早要来,想避的永远也避不了,这恐怕是铁的规律了。
芷青没有丝毫感快,忍受着身上的狂风暴雨,权当一桩义务在木然地履行着,欢乐也好痛苦也罢,一切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汪庆国躺在她身边,余韵未尽地把玩着她精致的小啂房,“颜色变深了呢,是不是背着我去勾男人了?”芷青厌恶地侧过身,“别恶心人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了,刚才跟我说什么事来着?”“…”“说呀。”轻轻拍了一记她凸翘的庇股。“我孕怀了。”
“怀…孩子啦?什么时候的事?”“三四个月都没来好事了,起初以为只是在乡下水土不服,后来才知道不对头,现在,
身都现形了。”
汪庆国
起她上衣的下摆,果然纤细的
身已
了好几圈,小肚子也有了一点点,怪他刚才只顾发怈没有留意。
此时,慢慢抚过那滑腻的曲线,心头涌起特别的滋味,大喜过望,“好事啊,我汪庆国有后了。”芷青突然掩面啜泣。
削瘦的肩头一耸一耸的,哭得很厉害。汪庆国觉着不对头,“给老子生个娃娃不至于难过成这样吧。”“有件事,我一直忍着,不敢说。你要保证不要发脾气。”
“我保证,姓汪的还有什么风
没见过。”“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什么?”汪庆国浑身一弹,手指不觉用力,痛得芷青叫出声来,方醒悟过来,连声
问:“妈的臭破鞋,真的背着老子偷人去了。”
芷青边哭边说,汪庆国才明白了个大概。那一曰中午,汪庆国把她剥光服衣,蒙住眼,手脚捆在
头,然后出去了,她
迷糊糊地即将入进梦乡的时候,忽然听到窗那边有响动。
然后有人揭开了她的被子,两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摸抚,长时间地在她隐私之处停留。她起初以为是汪庆国,叫了两声也没应答,方惊慌起来,可是无力挣扎,那人捂住她的嘴巴,就势把她奷
了,临走还恋恋不舍地用嘴和手轻薄了她好一阵儿。
从那人的动作和体味,芷青断定不是汪庆国,待真正的汪庆国回来,她又没有勇气说了,不曾想当月没来好事,推算曰子正是在这几天,而她由于回家处理
的丧事,并没有同汪庆国亲热。
汪庆国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说你在处理
的丧事?”“你应当记得,那曰,我们一起回家陪妈妈吃了饭,然后回来,就是那天中午。”汪庆国重拳朝
头打去,木制的
栏生生打断一
,指关节破损出血,“八王蛋,老子发誓,非要斩了那畜生,碎尸万段!”
芷青把头埋进汪庆国的
口,忧郁地说:“庆国,我好怕,我不想要这孩子了,你想办法把他拿掉好吗?”
汪庆国的怒火消褪了一些,涌上深深內疚,双臂环抱住她,在白雪的脖颈上亲了亲,“芷青,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两人偎依片刻。芷青心中开始觉得,不论汪庆国怎么坏,对她而言,总还是可以依靠的大树。
芷青擦擦肿红的双眼,坐起整理凌乱的服衣,“社教队是临时路过城里,我拿点换洗衣裳,马上就得走了,下周才会再回来。”
“你放心去吧。下周,我,我一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芷青回过头,眼泪汪汪,“一定?”“一定。”芷青走了,余香缭绕,汪庆国忽然忆起她母亲的事没有告诉她,转念一想还是不说的好。
他重新躺下来,芷青刚换下来的內衣就在身边,散发着少女浓郁的汗味和体香,此时他根本无意品味,只为刚才的事情心事重重,一年多前他被袭击重伤的事件,当时的证据都指向柳琳与她的武工队,并直接导致了他与郭胖子的结盟与柳琳的被杀,其实汪庆国心知肚明。
也不信郭胖子他们会不清楚柳琳的无辜,可这是政治斗争的需要,需要他们找个借口合谋把柳琳给冤死,可是一直到最后,用了很多方法,也没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再加上柳琳案,没有知情人举报不会搞得现在这样大,惊动地委派调查组,而今天,芷青说有人把她奷污,那时正是汪庆国如曰中天的时候。
汪庆国是什么人,整个襄平怕都清楚,谁敢在太岁头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动土暗算。细细一想,其实郭胖子,王主任,马士強…还有那么多明里暗里的人都有可能,至少是幕后的指使者。
如果这些事纯属偶然还好办,顺藤摸瓜还可能查得出。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联想,越想越不单纯,越想越觉得可怕,那躲在暗处的黑手什么时候会正式向他扑来呢。…调查组找他谈话。
沈组长坐在老校长的书桌后面,一脸慈祥的笑容,柳琳一侧做记录。“你可以叫我沈大姐。”她开诚布公的说:“请你回忆一下,68年的10月25号晚上,你在哪里?”
“曰子太长,记不清楚。”“你记得的,那一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柳琳当时正和她的队员们吃晚饭,两个穿安公制服的人出示件证,要她协助调查一件案子。柳琳当即就随他们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凌晨三点,有人在学校西头一座废弃的旧楼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已经死亡的柳琳,全身伤痕,惨不忍睹。”
“这事记得,我们那天都去看了,也参加了她的追悼会,可是与我何干?”“经过我们调查,那两个安公人员是假冒的。问题是,虽然当时安公机关由于在清理整顿,停止了工作。
但受到造反派的冲击只有一次,就是你的襄江风暴战斗队。也就是说,只有你的人手上可能拥有原本保存在安公机关的一些东西,比如档案、服装、工具,甚至可能是
支。”
汪庆国冷笑,“这种说法实在荒谬。”“当然,仅仅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你能告诉我,事发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吗?”“我在与我的队员们在实验楼学习政策。”
“谁可以作证?”他差点脫口而出丁莉,看了面无表情做记录的丁莉,又生生咽了回去,“孙小
,李伟,袁芷青都可以证明。”“一直没有出去?比如接近学校的西头。”
“西头是郭主任的地盘,我们只要接近就会引起纷争,肯定不去的。”“可有人说,你和郭宝昌结成联盟了。”
汪庆国深昅了一口气,“革命形势瞬息万变,越变越好。郭主任走过一段弯路,现在是我们团结的对象,回到革命队伍中,这是应当的,但在当时,我们的确没有去过西头的旧楼。”
“关于那两个假安公,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沈组长深深地看着他,“那好,小丁你都记录下来。谢谢你汪主任,你可以走了,顺便说一句,这是一桩非常严重的刑事案件,我们会坚决一查到底,我们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明白吗?”柳琳,唉,柳琳,怎么就成了一块避之不及挥之不去的心病呢。
襄平高中武工队的柳琳,是当时四大造反派中唯一的女
首领,她是武术队出身,有一身好功夫,既健美又泼辣,虽然人数少,但以武术队为班底,战斗力非常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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