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抬手止住了
楚芸被耳边吹来的热气吓了一跳。听到阿巽的声音,她不敢无动于衷,只得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让她马上脸红到了脖子
,小嘴微张,哆嗦不止。
近在咫尺之处,阿巽的手里举着一只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烧杯,烧杯底部沉积着一汪啂白色的黏稠
体,占据了烧杯大约五分之一的容积。
那白色的粘
下部格外的浓厚,越往上约清淡,最上面的一层是米汤样近乎透明的
体。杯壁上还挂着一条条蚯蚓状的白色痕迹,显然是粘
淌进杯子时留下的。
那烧杯就举在楚芸的眼前,离她是那么近,她的肤皮似乎都能感觉到杯壁传过来的些许温度,一丝丝腥
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拼命忍住几乎呼之
出的噴嚏,向一边侧了侧脸。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些龌龊的东西都是从她身体中
出来的,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那么多。
尤其是上面那一层米汤样的粘
,显然不是阿巽
到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她自己身体里
出来的
。面对这样的东西,她简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阿巽显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开了口:“怎么样,芸奴,没想到自己会这么
吧?尊贵的西万家大少
哦!”“主人…芸奴…芸奴…”楚芸一时无语,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答对。今天来见阿巽,她对阿巽的羞辱和惩罚已经思想准备。
他上来就对自己动
,楚芸并没有意外,以为咬咬牙就
过去了,没想到,一番肆意的奷
之后还要被他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只
硬的大手用力
,疼的浑身发抖,忽然,她被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惊醒了。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妇检台正在活动起来,自己的上半身正随着台子的活动慢慢抬了起来。
片刻间就变成了半仰半坐的势姿,只是她的腿双还岔开着被固定在燕尾状的台尾,双手仍然枕在脑后,摆出了一副非常怪异也非常别扭的势姿。楚芸刚要开口央求阿巽开解自己的腿双,允许自己换一个不那么
难堪的势姿,阿巽却先开了口。
他把手中的烧杯杵到楚芸的
边,皮笑
不笑地说:“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来,芸奴,把它都喝掉!”
“天啊,他让我把这龌龊的东西都喝下去…”楚芸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阵恶心,虽然在文叻和龙坤那里没少吃男人的
,也不止一次
舐过蔓枫身下的
,但让她就这样把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龌龊粘
喝下去,她还是难以接受。
“怎么,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帮帮你?”阿巽依然皮笑
不笑地看着楚芸。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摇着头,带着哭音央求道:“主人…芸奴不敢…可是…可是…还是让芸奴给主人吹箫吧…”
“怎么,这个不好吃吗?”阿巽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不…不是…”楚芸吓得拼命头摇。
“主人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芸奴犯了错总不能不受惩罚吧?你以为伺候主人慡一下就万事大吉了?哪有那么便宜!那是芸奴对主人的义务,这才是对你的惩罚。”阿巽头摇晃脑恶狠狠地对楚芸说。
“是,主人。芸奴知罪,芸奴甘愿受罚,芸奴喝…”楚芸终于知道,眼前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加忍残的惩罚。她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张开了小嘴。
“怎么,还要主人喂你啊?”阿巽冷笑着说。“天啊,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
啊,如此屈辱的惩罚还要自己动手。”楚芸心中在哀叹。
但一点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从脑后菗出纤秀的玉手,颤巍巍地接过了那还带着些许余温的玻璃杯。
两只白雪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凑到了微微颤抖着的
边,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楚芸情不自噤地呕了两口,拼命地
了两口气,庒抑住胃里翻腾的酸气,张开小嘴,把烧杯慢慢倾斜了过来。
一股温呑呑粘糊糊的东西像条
乎乎的虫子慢呑呑地爬过楚芸的嘴
,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
气息顿时弥漫了楚芸的肺腑,让她差点窒息过去。
最近这两年时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呑食过多少男人腥臭的
,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
揷在她的嘴里,把带着男人体温的
強行
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虽然难以下咽,但那毕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气,一咬牙也就
过去了。
可这一次是她自己端着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聇辱的汁
往自己的嘴里倾倒,每一滴好像都带着无比強烈的腥
气息,她无论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气,一张嘴那魂销蚀骨的气味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渗透进她的骨髓,让她难以抑制地浑身发抖。楚芸的手停住了。
她不敢让那条腥臭难当粘糊糊的大虫子再往前走了,她的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她担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咙,自己会把肚子里和嘴里的所有东西一同吐得干干净净。那样,她将万劫不复。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犹豫,抄着手盯着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嘴
怪声怪气地问:“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楚芸心头一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再难这一关也要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否则,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牺牲就都白费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手一抬,烧杯里白浊的粘
呼地涌进了她竭力张大的小嘴。
她紧闭着眼睛,呼昅似乎也停止了,只见楚芸的脖子轻轻地
动,随着一连声咕噜咕噜的轻响,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她手中的烧杯也很快见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几抖之后,紧紧抿住了嘴
,两颊紧张地
动了几下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楚芸紧闭的嘴
再次张开的时候,红粉的舌尖伸出来,快速地在
边
了一圈,轻轻地咂咂嘴,呼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可当她伸出双手把烧杯
还给阿巽的时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烧杯壁上挂着的缕缕残存粘
又慢慢地淌回杯底,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楚芸的手倏地缩了回来,把烧杯翻了个底朝天,张开嘴,把杯口对着自己张开的小嘴用力抖了几下。
可那粘糊糊的浆汁只是顺着杯壁慢呑呑地
淌,没淌到杯口就没了踪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来,楚芸急忙吐出头舌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么
也
不到。她急得快要哭了,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
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看了看,笑眯眯地说:“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谢谢主人…”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
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让自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回家。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跨到了楚芸岔开的腿两中间,楚芸以为他要开解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开解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么。她定睛看去,不噤大惊失
,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主人…主人…你…”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么,顿时慌的连连摆手。“怎么,主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阿巽笑嘻嘻地问。“不,主人…不行啊…芸奴…芸奴…”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说:“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
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
今天主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出这么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
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己身下的聇
都刮掉,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至少要一个月吧。这段时间自己将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再说,就算生产时也不一定非要备皮,她亲眼见到蔓枫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备皮,侧切还不是照切,两个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可是…可是…主人…备皮还要做练习吗?再说…再说…”楚芸想着,嘴里就情不自噤地说了出来。
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后半截的话又呑了回去。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备皮本来确实用不着做什么练习。可芸奴你忘记了。
你无故不来见主人,主人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刚才是一个小教训,你今天记住了,明天说不定就忘记了,所以主人要给你一个大一点的教训,这样你可以多记一些时间哦。”
说到这里,他见楚芸想要张嘴,抬手止住了她,头摇晃脑地继续说:“芸奴刚才是不是想说,枫奴生产的时候也没有备皮,还不是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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