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二来破坏你们母女关系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是不是?我也不知怎么了,一见您那样它自己就硬了?”叶兰芳打断他的话头:“它自己就硬了?
它不是长在你身上吗?你老实说,是不是小珍不肯脫光服衣给你治疗?如果是这样我去说她,你别怕,妈给你做主呢!”
胡庆国知道岳母这爆脾气,不马上说清楚她转身就要去打电话对质:“妈,不是这样的,她,她也和您一样脫脫脫了,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就是硬不起来!”
叶兰芳想起女儿看自己时那失去信任和生气的眼神,对胡庆国一股无名火起,铁青着脸一个健步就冲到了
头边,胡庆国以为岳母要大耳瓜子伺候,吓的双手一抱头,上半身马上像虾米一样蜷了起来。
动作舒展敏捷,快的都不像一个病人。叶兰芳鼻子冒着
气,两手像扔抹布似的把上衣、
罩、裙子、內
、袜子全部脫了个
光,然后双手叉
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在胡庆国边上,胡庆国傻了,上回虽然也脫光了,但光线没客观充足。
而且离的又远人又是坐着,看的不清楚,这回可是没有任何保留,连袜子都经扔掉了,“一米六几的个子通身白雪,非常瘦,
子比天津灌汤包稍大点,下垂的幅度倒不是很大,
头是深褐色的,
已经全白了,且只长在两边,中间的可能掉了或者原来就没有,
出一片滑光,底下的两片红黑相间的
虽然朝外翻着。
但却把门看的紧紧的,看不到里面的通道。”这就是胡庆国目光所看到的全部。叶兰芳不理女婿是不敢看她,还是很下
的看她,或是随便的看一眼就算了,这下她都不关心。
她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那成天伺候的小
虫上看,胡庆国心里对自己说:“宝贝,冤家,听话,千万不要硬,回头爸爸给你买糖吃!”
可岳母的
体近在咫尺,自己的修为定力还没到那地步,一看到
眼睛就再也没挪过地方,小
虫先是像做俯卧撑一样,起来一点又下去,起来一点又下去。
慢慢的竟然神奇的成了个小旗杆,虽然算不上很硬,而且不长,但已经是足够过夫
生活的了。
叶兰芳被这事弄的筋疲力尽,焦头烂额,本意是帮女儿,结果搞的女儿对自己一肚子气,
源就在这里…这
时灵时不灵的
虫!
叶兰芳也不在意自己光着个身子在房里上窜下跳是个什么形象,又从
头走到
中间,手指着那
硬起来的东西问胡庆国:“解释一下!”胡庆国张大了嘴,吱吱唔半天没蹦一个字出来。
“说话!现在装哑巴了,晚了!”叶兰芳恨不得像以前看的金庸小说里的女侠客一样,身披长袍,脚蹬布鞋,轻灵的跃到空中,秀剑一挥,
虫应声落地,世界从此就清净了!胡庆国把头从双手怀抱中探了半个出来,嘴动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不,不,不敢说!”
叶兰芳气的站到屋中间四处寻找着什么,胡庆国又冒出一句:“水果刀我扔到窗外边去了!”说完又把头缩了起来。
叶兰芳像没头苍蝇般转了几圈后,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她抬起头冲着天花板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胡庆国吓得扯着嗓子冲窗外大喊:“快来人啊,我妈疯了!外面有没有人听见!”
叶兰芳心道:“坏了,自己大门还没关,这要是路边真有人路过冲进来,自己一把年纪光着个身子,房里还有个大男人
着个
巴,这事不得上城市晚报啊!”
于是疯了般冲到女婿身边伏身下子用双手捂住他的嘴巴:“别喊,我没锁门,真有人进来我就死给你看!”
胡庆国嘴巴被紧紧捂住,岳母带着香味的
子就在自己眼前
着,也不知脑子是鬼打墙还是突然短路了,不争气的手竟鬼使神差的在
子上摸了一把,“啪,啪,啪,啪…”
叶兰芳手打的生疼才抱着一堆服衣回去了,叶兰芳躺在
上赶紧把刚才想到的妙计用纸写下来,生怕年纪大一个不小心忘了。
过了几分钟写完了:“穿着睡袍进去,让小珍在外面客厅悄悄的等着,我走到小胡面前,袍子不用脫下来,只要带子一松两手把袍子摊开,等小胡一硬起来,我马上把袍带系好,立刻喊小珍进来。
这样证据就摆在女儿面前,小胡就玩不出花样了!”心结豁然打开,叶兰芳心情好极了,想着好久没上公园跳舞了。便锁好门向公园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哼着京剧:“山人我自有妙计!”卫珍这次说啥也不相信妈妈的话了。
她想也许妈妈是看清楚了,胡庆国那里也的确是硬了,但仅仅是"硬过"而已,偶尔有一点点反应是正常的,但说好了她是绝对不相信的,但母亲拉着她的胳膊就不松手,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式。老太太今天很反常,像是跟谁较劲一样。
又像是小孩子在斗气,卫珍只好打了个车和妈妈一起再回去看看。快到家时叶兰芳就不准卫珍讲话,说是要给小胡一个惊喜,进屋后又不让卫珍去看胡庆国,她很神秘的笑着对女儿说:“小珍,我先去洗个澡,你在这坐一会,不要说话。
等我洗完澡先给他(顿了一顿)治疗一会叫你时你再进去!记住哦,千万别出声也别进去!”
卫珍抬起头看着妈妈高深莫测的样子木然的点了点头。叶兰芳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了(如果卫珍知道母亲睡袍就是身上唯一的布料,不知会作何感想。),推房开门后转身把门锁上了,这一幕可不能让女儿看到,那样后果无法想像!胡庆国张嘴想打个招呼,叶兰芳笑着把手指放在嘴
中间,轻轻的“嘘”了一声!胡庆国只好不说话了。
心想:“岳母这是"打
的不要,悄悄的进村"吗?可自己明明已经看见她了呀!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他眼睁睁的看着岳母站到她面前,笑着笑着。
忽然袍带一解,双手左右一摊开,
体版岳母天降人间!胡庆国有点得意忘形了,岳母进来就笑,而且一直笑,这可是大姑娘上娇头一回,而且走到自己面前时还玩起了真空秀,这不是赤
的引勾吗?再不动手让岳母情何以堪啊!对得住老人家一番心思吗?于是一只手去摸白白的庇股,另一只手双
中间探了
手指进去!叶兰芳这下偷
不成蚀把米,好好的计划全泡汤了,因为女儿就坐在外面,她既不能打胡庆国。
也不能骂胡庆国,只好一会去挡前面的手,一会去挡后面的手,得空还用手指指房门,嘴一直在动也有微弱的声音出来。
胡庆国听不太清也没空去听,这么忙哪有那闲功夫啊?庇股是瘦了一点,
不多,但这是岳母的庇股啊,大知识分子啊,
少点就少点吧,光这前两样就够刺
了!手指在和岳母的手搏斗中也逐渐占据了上风,一
手指还是进去了。
滑腻腻的,没什么水,一下,两下,三下…
巴竟然达到了生病前的高度!叶兰芳拼尽全力好容易挣脫魔手,她赶紧系好袍带咳了一声,捋了捋头发打开门,強挤着一张笑脸对客厅的女儿叫道:“小珍,你快来,又好了!”
卫珍赶紧站起来冲了进去,一看还真是硬了,这时对面房里传来上暗锁的声音。卫珍先锁好门,然后欣喜的上前亲了一下胡庆国的脸:“老公,你真好了?”
胡庆国吓傻了,弄半天自己摸岳母庇股捅
时,老婆一直就在客厅坐着,好险啊!这要是老婆看到肯定会先跟自己拼命,然后再决然的和自己离婚的!他不知说什么,只好木然的点点头,硬硬的
巴却逐渐又软了下去。
卫珍连裙子都顾不上脫,除掉內
就蹲在胡庆国上面用手扶着
巴慢慢往下坐,可令她失望至极:进来时看着硬硬的
巴正在逐渐变的半软半硬,強行放到
道里去倒也是可以。
只是庇股还没蹲两下就滑了出来,越滑出来变的越小,逐渐又回到了鼻涕虫时代!叶兰芳在房里奋兴的走过来走过去,脸上
出成功的喜悦,都不去计较大胆的女婿竟敢摸老虎庇股。
甚至连老虎的
道都敢用手捅!“成了!成了!总算是成了!总算是没白吃两回苦(嘴呑
)!”
然后就在考虑是连夜打车送回去呢?还是让女儿今晚享受一下为人
的快乐,明天再一起回去,正在安排收尾工作时,对面的门开了。
叶兰芳马上冲出房,上去就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微笑着说:“几分钟啊?嗯,时间是短了点,慢慢来,你要多鼓励小胡,千万不要埋怨,俗话说患难夫
、患难夫
,就是这个理,要一起渡过难关,勇敢的…”
!卫珍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不礼貌的打断母亲的话:“没做成,刚进去看是基本正常了,可我一…上去时就变成半软半硬了,还没动两下就全软回去了,唉,算了,妈,也许我就是这命吧!
我知道这事让您
了很多心,您看您都瘦多了,不行,我不能再让您为我操劳了,明天我就把他接回去!”说完不等母亲说话就快步流星出去了。
叶兰芳锁好大门后,
着脸进了房,胡庆国睁着小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刚才那是什么行径?
氓!畜生!”叶兰芳手指着胡庆国怒不可遏的骂道。
“妈,这事能怪我吗?您一进门就冲我一直笑,然后走到我面前突然开解
服衣让我看您身体,我以为您想我这么做呢!”胡庆国不服气的辩解道。
叶兰芳仔细回忆了一下事情经过,确实如他所说,看来这个倒也不能全怪他,“你殖生器那时不是基本都正常了吗?怎么突然又软了”说这话时口气已经软了好多,像是一个医生在问病人。
胡庆国手枕着头无所谓的说道:“那我哪知道,我都和您解释过很多遍了,它要硬要软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要能控制我让它天天伺候你女儿,让她吃个
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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