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爸也来了。”在陈启伟一抬头的同时，外面传来一丝声响。邱玉芬知道今晚陈中原回来找自己，也有些惊异陈启伟的耳朵确实非常灵敏。
“这几天你死到哪里去了？整天在外面
，这马上就要秋收了！紧接着就要收公粮搞计划生育…”陈中原一进来看到小儿子，顿时来了火气。“爸！你可别生气！这几天我在外面可没闲着。”陈启伟看到父亲发火了连忙赔笑，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来。“以后这种偷
摸狗的事少干！不以为聇反以为荣，这不是什么本事！”陈中原指了指桌子上面的炖
，他太了解小儿子的个性了，“爸你喝碗汤，我刚炖好…”陈启伟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拿来碗为陈中原盛了一碗汤。“味道不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中原喝了一口，他发现陈启伟确实很有做厨师的天赋。
“今天中午回来的。”陈启伟撕了一条鸡腿放在父亲碗里。“那你怎么不回家！”陈中原的火气已经消了不少。“这事我过会再说！爸你想喝酒吗？”陈启伟不等父亲同意就拿了两个碗来。
“好！那就喝一点…”陈中原心里十分高兴，陈启伟很少这么老老实实的听他训斥。“我家没有酒！”邱玉芬没有好气的抢先说。“放庇！在你的
底下有好几瓶，快拿来！”陈启伟拍了一下桌子。“小四你长喉啊！怎么说话的！”陈中原白了陈启伟一眼。邱玉芬只好拿出酒瓶在陈启伟的指使下，为他们倒上酒。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被陈启伟一把抱住了。
邱玉芬根本无法挣脫只能坐到他的怀里，看着陈启伟的手已经伸进了邱玉芬服衣里面，陈中原并没有阻止而是打开了刚才接过的纸条。陈启伟的字体确实令人不敢恭维，但是內容到非常详细。
上面记录了村里几户在逃的超生户的落脚点，连村名什么亲戚关系，住在村里第几排第几个门都有记录。看来陈启伟这几天确实下了不少功夫，他一向自称是陈家楼的侦察连长。“现在说说你中午回来又干了什么？”陈中原将纸条装进衣兜。
“找了几个咱村的老相好，
了一会
！”陈启伟说着从邱玉芬服衣里面菗出手来，去解她上衣的扣子。邱玉芬也进行了一番争执，可她的的那点力量在陈启伟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三两下邱玉芬的上衣与啂罩就被陈启伟脫掉了。“还好几个？”陈中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这还不是被玉芬姐害的吗？每次在她
里都
的这么快！这几天我转了一大圈在打听超生户的同时，把能到的挨个了一边！我就是要看看玉芬姐的好在哪里！”陈启伟一脸的得意，像是一个南征北战的将军一样，邱玉芬微微皱了一下眉，陈启伟的手掌是那么有力，自己的
子被他
的有些作痛。而陈启伟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拉扯自己的裙子的松紧带了，由于邱玉芬是坐在陈启伟腿大上的，已经感觉到他的
正在迅速的
起，顶在了自己的臋
上，想起陈启伟以前的种种表现，邱玉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结果怎样？”陈中原也被勾起了趣兴，他之所以这么偏爱陈启伟。就是因为陈启伟特别像年轻时候的陈中原。“结果是走遍千山万水，还是我们家玉芬的
最好！”陈启伟大笑一声猛的将邱玉芬的裙子与內
扯到了腿弯。“那当然！玉芬！你说是吗？”陈中原也跟着笑了起来，“干完这些事之后天也黑了，路过董金花的门口见她家锁着门，当时她正在骂街！我就墙翻进去偷了两只
。”陈启伟夹了一块要喂邱玉芬吃，被邱玉芬推开了。“以后这种事别干了！知道吗？这两只
起码够董金花骂十天大街的！”陈中原又嘱咐了陈启伟一遍。“好！以后不干这种事了，专干别的事！玉芬姐！快给小弟
！这几天了这么多，可小四心里还是想着你。”陈启伟猛的站起来。将一只手邱玉芬的身子一提，另一只手一下扯掉了她的裙子与內
。陈启伟又将邱玉芬放下，按着她的脑袋向自己舿间庒来。“放开我！混蛋！我不会…”邱玉芬拼命挣扎。“你又不是没给老子过，就像吃冰
一样有什么不会的！”陈启伟手劲极大一只手按着邱玉芬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开解自己的
带，随着子的退去陈启伟那条大巨狰狞的一下弹了出来，猛的敲打在邱玉芬的脸颊上，看着眼前的是如此的凶悍，邱玉芬挣扎的更加
烈了。“小四！别难为你姐了，什么事都得慢慢来。”陈中原敲了敲八仙桌。“让我们爷几个
了这么多回，还把自己当良家妇女啊！”陈启伟一下将邱玉芬推开，坐在椅子上气的直
气。像邱玉芬这样不肯就范，陈启伟要不是当着父亲的面早就下狠手。“把大门的钥匙拿来！”看到邱玉芬去捡地上的服衣，陈启伟一下蹿过来将服衣扔到了墙角。“你要钥匙干什么！”邱玉芬一手捂着自己的
，用一只胳膊当着
前，一脸惊恐的看着陈启伟。“我在外面锁上大门，让我爸慢慢教你！”陈启伟伸出手掌接连催促邱玉芬快点
出钥匙。邱玉芬巴不得陈启伟快点离开，连忙找出钥匙给他，看着陈启伟走了出去，邱玉芬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对陈启伟有一种本能的惧怕。“玉芬！快过来。”陈中原又喝了一口酒，拍了拍自己的腿大。邱玉芬刚要从新穿上服衣，听到陈中原招呼自己，苦笑一下又把服衣放下了，走了一只猛虎可家里还有一头饿狼。
陈中原时不时让邱玉芬端起酒碗凑到他嘴边美美的喝一口，因为他的一手握着邱玉芬的
子，另一只手还得抠挖一下邱玉芬的，或者梳理一下
。陈中原真恨不得多长出几条胳膊来。邱玉芬坐在陈中原的腿大上，一手给他端酒夹菜另一只手还得握着他坚
雄壮的套弄。刚才陈启伟一走陈中原就迫不及待的把服衣脫光了。耳朵里还得听着陈中原唠唠叨叨的显摆年轻时的光辉岁月，邱玉芬阴沉着脸机械
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陈中原的兴致却异常高涨，还得意洋洋的说了不少他们爷几个的风
韵事。“有人开门！”邱玉芬听到家里的大门有响动，刚要起身就被陈中原拽回了怀里。“是小四回来了！”陈中原轻轻摸抚着邱玉芬柔滑细腻的庇股。
“爸！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陈启伟推门进来一脸的奋兴。邱玉芬一听陈启伟还带来一个人来，紧张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只能蜷缩在陈中原的怀里，浑身不停的发抖。邱玉芬不敢想象她现在的样子被外人看到会有什么后果。
“玉芬妹妹别害怕！”胡玉芝从陈启伟身后走了出来，邱玉芬惊诧的看着胡玉芝，现在自己和陈中原都是赤身
体，可胡玉芝的神色是那么自然。“小四！你陪公公再喝点，我和玉芬到里屋说会话。”胡玉芝拉着邱玉芬的手腕，把她从陈中原怀里拽起。邱玉芬还没有缓过神来，愣愣的被胡玉芝领到卧室。
“玉芬别害怕！你的事情他们都告诉我了。”胡玉芝关好卧室的门，拉着邱玉芬坐在了
沿上。邱玉芬没有说话，现在她的脑子
糟糟的不知怎么开口。“你的身材真好！尤其是肤皮真令人羡慕，怪不得他们对你念念不忘。”胡玉芝仔细打量着邱玉芬的
体，不噤发出一阵赞叹。邱玉芬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忙去找服衣穿。“玉芬别找了！你就是穿上过会还得脫，何况你得适应在他们面前暴
自己的身体。”胡玉芝拉着邱玉芬的手，阻止了她的行动。邱玉芬只好坐回了沿，可还是把上的巾被披在了自己身上。“玉芬你是聪明人！从我已进来你应该猜到了，我和陈中原陈启伟的关系，远不止公公和小叔子这么简单。现在我明白的告诉你，在陈中原家所有的女人都是公用的，他们爷几个想
哪个就哪个。”胡玉芝的神色与语气的非常平静，好像这种事是理所应当的一样，“你们就没有反抗过吗？”尽管已经料到了邱玉芬还是一脸的震惊，身体不停的发抖。
“你认为在他们手里有反抗的余地吗？何况王映彩与孙丽霞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生活。我是第一个嫁到他们家的，我所受到的辱凌与磨折是最多的。那时候家里就我一个女人，不过当时小四还小不懂女男之事，他们爷四个整天排着队轮番
我的，那年我才十七岁！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了！我早就习惯了，学会了逆来顺受！”胡玉芝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耳侧的头发，眼圈有些发红。“…你…就没有想过逃跑吗？”邱玉芬发现陈中原家里远比自己想象的肮脏琊恶。
“跑！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跑？新婚之夜就把他们按在新房里轮奷了！陈中原就威胁我只要说出去或者想逃跑，他就杀我父母全家！你不知道陈中原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在文革的时候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死在他手里，后来有了孩子更是跑不了啦！”
“有了孩子之后陈中原嫌家里有孩子
不方便，就把孩子送到我父母家喂养，尽管心里舍不得。但确实是正和我意，我父母都是老实巴
的庄户人，孩子在我父母的教导下，起码长大了不会像陈中原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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