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宁愿继续单干
他伸手在两人间来回比划,先指孔媛,再指88号,最后又回到孔媛身上,“你先给老子吹一下,然后先干你,再干你!”两个女孩的脸色都变了。
上钟时被问到能不能
不是一次两次,但多是客人的调笑试探,像今天这位昆哥这般颐指气使,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似的客人简直前所未见。孔媛还想说什么,88号拉了她一下,努力保持微笑说:“那,老板您稍等,我们先去拿
巾。”
这是缓兵之计。88号想出去问问老板娘怎么办。刚才张姐只说让她们好好服务,没提还要陪客人上
。88号在欣丽待了一年多,深知这家店作风保守,老板也反复警告技师,在店里最多玩到爆口,绝不能向客人提供
服务。
现在怎么应付眼前这客人?话说回来,就算真要陪客人上
,那是不是该事先讲好怎么算报酬?像小品里陈佩斯说的:“没好处,谁投降啊?”
昆哥不耐烦地叫她快去快回。孔媛想跟着88号一起离开,却被昆哥一口叫住:“你他妈
跑什么?拿
巾去一个人就行了,你过来!”
孔媛心底不住大叫糟糕。看这男人的态度、谈吐再加上老板娘面对他时的谄媚样,绝不可能是正经生意人。多半是个混黑道的。孔媛瞬间想起和吴昱辉分手那天下午強暴了自己的邻居。
眼前这人派头和口气要比那个男人大得多,想必是更加不能得罪吧?不过孔媛还算镇定,以自己今天的身体状态,一般男人都不会強迫她上
,自觉应该还是有些回旋余地。
昆哥见她磨磨蹭蹭不动窝,又催促了两声,随手扒开內
,掏出
了两下,没好气地说:“你他妈过来啊!脫光了,先给老子吹一吹!”孔媛不想再继续待在这房间了。必须把话说清楚,越拖局面越糟。
“老板,我从来不做B餐的,没经验,技术也很烂,我出去让老板娘给您找个活口一
的技师过来,保证您慡!”说着。
孔媛匆匆走到之前放托盘的矮柜旁,想要收拾东西离开。刚拿起托盘,那男人一阵风似的从
上跳起,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孔媛毫无准备,还没拿稳的托盘被一把掀翻,茶杯、
油、刮背石等等一干用具四散飞洒,噼啪声不绝,茶杯、
油瓶之类的玻璃制品纷纷在墙面和地面上被砸碎。
孔媛右脸像被什么东西狠砸了一下,眼前瞬间一黑,随即头顶剧痛,昆哥死死拽住她的头发,扯着她往
边拽。
孔媛几乎难以保持平衡,差点就平拍着向前摔倒,幸亏她爱打篮球,脚步灵活,协调
也好,踉踉跄跄好几步,总算没有真的倒地。惊慌失措之时,人往往顾不上许多。孔媛下意识地张开手臂,纯粹本能地挥舞起来。
昆哥想要控制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挣扎,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推抓抱打了好一会,突然,昆哥怒吼了一声:“
!”孔媛还不明其意。
但马上又重重挨了一记耳光,紧跟着又是一脚狠踹在肚子上,这下再也站不稳了,一庇股坐倒在地,胳膊砸在柜角,痛得像要断了似的,这时孔媛终于从慌乱惊惧中清醒了些,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昆哥捂着左眼,満脸狰狞。
他上前两步,像是要在她身上再踢两脚,没想到他刚才匆忙从
上跳下,现在赤脚着地,偏偏又一脚踩上一片碎玻璃,痛得他没命似的往后跳了两步,坐到
边,抬起脚板,出拔了扎进
里的玻璃碴子,一道细小的血
顺着脚板淌下。
“臭子婊!给脸不要脸!”昆哥再次气急败坏地跳起来,略显滑稽地跳开地上的玻璃碎碴,来到孔媛身边,在她肚子和腿大上狠狠又踹了两脚,这时张姐、88号终于惊恐地推门冲了进来,紧随她们身后,昆哥那两个兄弟也出现了。
两人都赤着上身,穿着推油时穿的一次
纸內
。他们一见遍地藉狼,老大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上前就把孔媛架了起来,各自扣住她一只手,左边那个毫不客气地掐住孔媛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墙上。
右边那个空着一手,就在孔媛肚子上结结实实地给了几拳,打得孔媛浑身
颤,面色惨白。昆哥这时已松开手,眯着左眼,慢慢退回
边。刚才一瞬间的剧痛令他惊怒,甚至隐约有怕眼睛被戳瞎的担忧,现在疼痛渐渐退去,擦去泪水,发现还能视物,火气也就消了一些。
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动静怪异的张姐吓得不轻,既担心得罪了昆哥,又怕再闹一次,像上次似的把客人都赶走。
进了房间,她顾不得询问前因后果,顺手先把房门关上。只要把事态控制在这个房间里,其他客人自有别的技师安抚。自己专心搞定眼前的昆哥就行。
“昆哥,这子婊搞什么?要不要给她破个相?”一个手下咋咋呼呼的,问昆哥接下来怎么收拾孔媛。昆哥
着脸没说话,一会看看孔媛,一会又看看老板娘,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姐紧张地跑到他身边,一眼就瞅见他翘起的脚板上的淡淡血迹,忙不迭吆喝起来:“呦,昆哥,怎么
血了?您没事吧?”她忙叨叨地招呼88号赶紧再去拿两条干净的
巾进来,再找些创可贴或者纱布。
昆哥哼了一声,瞅了眼被手下打得身子伛偻的孔媛,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先把她松开。那两人略松了手,但还是分别按着孔媛一边肩膀,強庒着她跪倒在地。
昆哥冲这边勾了勾手指,有人在孔媛庇股上踢了一脚,她会意地四肢着地,手足并用地爬到昆哥身边。张姐让到一旁,给孔媛留出正面的空间跪在昆哥面前。昆哥仰起身,抬起脚板,几乎就把脚丫子直接杵在孔媛脸上。
“臭子婊,给老子把血
干净!”既慌且怕的孔媛不敢回绝,伸出头舌,将残留在昆哥脚板上的那点血渍都
去了,她的
舌刚离开脚板,昆哥不悦地喝了一声:“妈的!这么随便就
好了?给老子把脚
干净点!”
孔媛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把脸凑上去,忍着浓烈的脚臭,一寸寸地
舐着男人脚底
糙的肤皮,満嘴咸腥的唾
,又不敢吐掉,只能全都咽下,好在昆哥没有脚气之类的毛病。
除了没洗过的脚味道比较难闻外,倒没别的问题。过了好一会,88号终于取来了新
巾、纱布和碘酒,张姐蹲身下,赔着笑:“昆哥,您看是不是先给您包一下?伤口还是赶紧处理一下比较好。”
昆哥这种在道上混的,对这道还不到两厘米的伤口,根本不放在心上,但他现在正想着拿这个茬做由头
磨眼前这几个女人,当然不会说“不要紧”这类的话,就允许张姐来包裹伤口。
伤本就不厉害,隔了这么一会,基本上也已不再出血,孔媛
舐后,更是几乎连半丝血迹都看不到了,说是处理伤口,无非也就是涂了些碘酒,又裹上纱布而已。整个过程里,张姐的气力倒是一多半放在了不住口的道歉上。她心里悔到了家,也怕到了家。
眼前这个昆哥,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混混。他就是水宝清手下的老
儿,本名陈绲。这个拗口的名字是他父亲的杰作,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陈父本想借这个名字寄托“荣衮华仪,以托子孙”之意,顺便显摆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
没想到儿子从小就不学好,初中毕业后进了职高,立刻
上了一堆狐朋狗友,开始在外面瞎混。在老
儿混的圈子里,认识“绲”这个字的屈指可数,绝大多数人都念了白字,读成“昆”一开始叫“昆子”
等他混开了些,小弟们又叫“昆哥”陈绲刚开始还会跟人解释,说这字念“gǔn”后来自己想想,觉得整天被人叫“滚”也没什么好威风的,所以后来尽管没去改身份证上的名字,但他自己其实已经默认了“陈昆”这个通用名。
奇怪的是,过去他本人很在意名字的准确发音时,没几个人在乎他到底叫什么。等陈绲无所谓了,又有些人想起他曾经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字念什么。
有人拿这个来调侃,再加上陈绲经常吹嘘自己有
大
,
女人功夫好什么的,慢慢的,转了音的“老
儿”这绰号又叫开了,现在,基本上跟他身份差不多或者地位更高些的,都叫他“老
儿”小弟们则喊“昆哥”
老
儿在水宝清手下专门负责管理卖
这摊买卖。皮
生意本也是他们这个团伙的一个大进项,但这些年随着大佬倪峥的正行生意和赌场、高利贷这几个摊子越做越大,再加上丁芳这个异军突起的大
头参与竞争,卖
这一摊的地位大不如前。
水宝清不会来亲自过问,全都扔给老
儿打理。老
儿倒是一门心思想要好好干,就算争不过丁芳,也要撑住半壁江山。所以这几年,他对手下的
头实行了严格管理,更底层的姐小更加辛苦,菗成很少,还不断被
着增加接客量。
有些原本动心想要入伙,拿一部分收入换靠山的楼凤,见他这副样子,宁愿继续单干,承担被安公扫黄,被客嫖欺负的风险,也不敢到昆哥手下来做。
今天老
儿来这一片是来巡视业务。这里是丽桥区和云明区的
界处,十几年前云明校高区还没形成规模,整片就是是典型的城乡结合部。
即便到了如今,这里还有大量城中村存在,算是中宁市区相对混乱的区域。在附近的小区里,蔵着老
儿管理下的三个大
窝,有将近五十个卖
女在这里曰夜用
水汗水累积着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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