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嘴滣动了动
从这件事上,她也算看出来了,在别的小客户身上捞得再多,都不如能和大集团客户搭上关系。努力围着雷耀庭转,总会有点回报的吧?除了事业上的上进心之外,之所以乐于被雷耀庭弄玩,还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
陪雷耀庭玩得越久,苏晨越发现自己从他这里获得极大的満足。他很会玩女人,尤其是那些不把女人当人的玩法,套路繁多,层出不穷。无论是
体还是心理,苏晨都能在他这里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
而附着在这些伤害上的隐隐的感快,是徐芃和周晓荣都不能带给她的,当然,雷耀庭玩起来还是常常会超越界限,不像孙易峰玩她时总能“
”得恰到好处,既带给她感快,又不至于过分。
从这个角度来讲,苏晨还是更愿意和孙易峰玩,可惜他那边给不了自己什么资源,不过这也无所谓,如果单纯只是想要慡,找孙易峰的机会有的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拢住雷耀庭这条大鱼,正在陪雷耀庭和他的一个损友拼酒,刚才出去的一个女孩満脸飞红地走进包厢。
也不知道是涩羞,还是奋兴,跟她一块出去的“公证人”紧随其后。今晚雷耀庭他们玩的是一个叫“竞拍”的游戏,由在场的女孩自己提出一种被弄玩的花样,男人们如果有趣兴,就加价竞拍,也可以要求加码玩得更加刺
。
一旦竞拍成功,女孩必须做到拍出的那个花样,否则就要接受惩罚…惩罚的內容当然不会令人愉快。
如果她说到做到,就能拿到之前竞拍最高价的那笔钱。如果某个女孩提出了毫无新意,没有任何人想要竞拍的玩法,就会“
拍”
虽然为了防止男人们存心想要整某个女孩而故意集体不出价,所以即便出现
拍,女孩也无须受罚,但出现在这种玩得昏天黑地的场合的女孩,基本都是“卖
界”的一员,整天奔波于各个
场,争风吃醋计长较短也是常有的事,赚不到钱还在其次,如果真在走上竞拍台后
拍,实在确实很没面子,今后会在“同行”之间被笑话很久。
刚回来的这个女孩刚才提出自己能在酒吧厕所里用半个小时搞定五个陌生男人,让他们
在自己嘴里。说来简单,真要做起来,其实难度相当大,首先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配合,想要搞定五个,说不定就要被另五个拒绝。
这样一来时间限制就很要命。哪怕运气好,一口气遇到五个愿意陪她玩的男人,扣除必要的沟通说明的时间,她还要保证在平均三到四分钟的时间里完成一次爆口,尽管不排除遇到秒
男的屎狗运的可能,但遇到
上十几分钟也丝毫不为所动的男人。
也不会是什么小概率事件。男人们对她信誓旦旦确定自己一定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內搞定大感有趣,最终以13000元的价格成
。陪她去的“公证人”证明:这女孩躲进了厕所的某个隔间,先后勾搭了八个男人,顺利完成四次爆口。
最后一个出了点意外,坚持的时间比较长,眼看时间再过几分钟就要到了,女孩心急地另辟蹊径,跪在他身后
起了庇眼,同时还不停地帮那男人
着
,她再三提醒,一旦有了感觉,一定要记得揷到她嘴里再
。没想到,不知是这男人实在没忍住,还是故意想耍她。
尽管她最终在时限內把这男人搞
了,可他却没有及时提醒,在她还埋首在股沟里卖力
弄的时候,男人就开始剧烈发
,女孩惨叫着连滚带爬
到男人的
边,却基本上只往嘴里
了最后几抹残
。
“就是这么个情况。”“公证人”一本正经地宣布。女孩急道:“我还是吃到了!应该算!”男人们却不认同:“你说的是爆口,又不是吃
!”“就是,最后这个怎么都不能算是爆口吧?”
“这个应该算是失败了!”其实这帮家伙也不是吝惜那一点点钱,只是想多玩一会罢了,女孩努力为自己辩白争取,笑笑闹闹了好久,终于拿到了那笔钱。苏晨在一旁冷眼旁观。
其实她
佩服这女孩的,半个小时
爆五个男人,绝对是自信头舌功夫出神入化才敢玩吧?反正在苏晨本人的经验中,口
顶不过去五分钟的男人屈指可数,而她的经验。
可是有一个不小的男人基数作支撑,也算是见多识广。这女孩要在极短时间里随机选男人,难度自然呈倍数增长。
只是佩服归佩服,苏晨才不会像她玩得那么疯。要说玩,苏晨也是有过一些经历的,“公厕花”的外号并非
得虚名。
但现在她绝没理由继续毫无意义地送给男人玩。就算豁出去任由雷耀庭腾折,那也是有明确的目标的。又一轮新的竞价开始了。
苏晨并不想加入,看雷耀庭的意思也不介意她旁观,所以包厢里热火朝天的游戏,对她来讲,其实有些意兴阑珊。
意涌上来,她离开包厢去了厕所。
回来时,遇到六七个嘻嘻哈哈的年轻人
面走来。他们分成前后三列,一边走一边谈笑风生,时不时还打打闹闹,几乎把整条不算宽敞的过道都撑満了,苏晨自然地靠边走,想让过他们,无意中抬头瞥了一眼,却瞬间像被定住了似的。
那个走在第二列最边上,几乎就紧挨着她走过的那个年轻男人脸上也
出了強烈的惊讶,在对视的过程中,他的脸色变得极其尴尬。整整三年了。
苏晨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机会遇见当年的男朋友,其实照两人当时的发展程度,说是未婚夫也毫不为过。这个男人,与记忆中那个刚毕业时的大男孩相比,已经有了极大的不同。
除了眉眼五官外,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若非当年留给苏晨的记忆过于深刻,现在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
面撞上,如果只在街上无意中擦肩而过,她还不见得能认出他来。
“涂浩!”这男人没有停下来和苏晨打招呼的意思,只想跟着朋友快些远离,但苏晨又怎么会就这样放他离开?已经走过的几人同时回头,几乎所有同伴的目光都落在涂浩身上。
这群人当中没有当年两人共同的朋友,因此也就没人知道苏晨是谁,他们都喝了一点酒,情绪亢奋,还以为无意中撞破了朋友的一桩
遇,都笑嘻嘻地旁观着。
被当众叫住,朋友们又都在边上看热闹,涂浩不便就这么拔腿就走,转过身来黑着脸面对苏晨。
“你…”等到想开口说些什么,苏晨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语。曾经在心底升腾起过无数次的困惑、悲怨、愤怒,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年之后,竟然已经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她没有原谅这个男人,但再相见时,却已无话可说,甚至连质问都难以出口。
涂浩不自然地站在对面,目光却没有对着她,斜斜地望向不远处一盏壁灯。过了许久,苏晨有气无力地问出一句:“为什么…”涂浩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你烦不烦?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没事我走了!”原本只是感觉无力的苏晨一下子就被
怒了。在这个瞬间,“公厕花”
那段岁月里的点点滴滴好像都回到了她的记忆里。这是“那么多年前”的事吗?我还记得,也只是三年前而已!自己一次次烂醉,一次次主动或被动地被面目模糊的男人带上车、拉上
。
甚至直接推进厕所的隔间。一次次被或
或细或软或硬截然不同的
捅进身体,又一次次在放肆的尖叫声里释放自己心底的绝望…这些都是“那么多年前”发生过的事…苏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上去的,反正,在她重新恢复了极少的一点点理智时,她已经扑到涂浩身边,不停地撕打着。
涂浩猝不及防,被她在头上脸上狠狠给了几下,辣火辣的疼,最关键的是,他突然觉得像完全被剥光了面皮,在朋友面前丢尽了脸。恼羞成怒,也就顾不得风度不风度的了,涂浩气恼地大叫了两声,一巴掌打在苏晨脸上,又将她重重推倒在地。
等打完了人,看苏晨趴倒在脚边,涂浩突然有了一点点愧疚,原本的心虚又重新回来了,他下意识地弯
想扶起前女友,无意中环顾四周,看着朋友们莫名的神情,又觉得脸上挂不住。
顿时僵住了动作,非但没有搀扶苏晨,反倒又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一个朋友凑到涂浩身边,小声嘀咕着。
苏晨隐约记得这人不久前似乎曾经来过她所在的包厢,向雷耀庭敬过酒。可能他认出了自己。这人确实记得刚才见过苏晨。他告诉涂浩,这女孩可能是雷耀庭雷公子的女人,虽然大家平时没什么
集,他们身为公务员,也没必要怕这富二代。
但总不至于平白无故去跟人结怨。涂浩听说过雷耀庭的名字,听朋友这样讲,満脸鄙视地看了眼苏晨,嘴
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他没再说任何话做任何事,转身和朋友们一道扬长而去。苏晨不知道他最后想说的是什么,光看
语也分辨不清。
但涂浩的眼神和表情,却实在令她难以遗忘。心神混乱的苏晨踉踉跄跄走回包厢,右手肘和左膝盖的位置隐隐作痛,不知道是破了还是肿了,她也没心思理会。包厢里的一切与她去卫生间之前几乎没什么分别,当她重新置身其中的时候。
甚至会有刚才走廊上发生的那一幕只是一场梦的错觉,但身体传来的疼痛感告诉她,不是,之前的竞价已经结束,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女孩提出了什么玩法,包厢里的人似乎一个都没少,又不见哪个女孩在做什么特别的事,难道这么快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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