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绕弯子
我永远不会后悔今天的红杏出墙,过去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是白活了,我竟不知道作为女人还能够享受如此轰轰烈烈的
爱,令人死去活来刻骨铭心。谢谢你,我的金主任,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做牛做马,情愿让你把我撕作碎片!
八点钟给他打电话,好久他才接。“家里有人吧?”我问。“不,没人。我有点儿累,睡了。”他的声音很无力。“您没事儿吧?”我想起那哥伟,有些担心。“没关系,雪萍,我歇歇就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您可别伤病啊。”
“我很想你,雪萍。”他带着哭腔。“我也是。金主任,多保重啊,等你歇过来,我们,我们…”他在那边笑了:“我知道你,感谢你给我的一切。千言万语一句话,这辈子值了…”“明天张幕涵回来,等方便时我去看您。”
“歇歇亲爱的雪萍,先忙你的。我没事儿…”我对金主任无怨,对自己的行为无悔了,这两天无课,张幕涵也一直在家里,同我一起大扫除。
我们这个家好久没收拾了,平常我总要到学校去看看,这次没去,怕人家想老大妈一样发现我身体的变化,虽然多半是做贼心虚。自然更不能去看金主任,也不能打电话。第二天下午昏昏睡过午觉后去胡汉清那里洗头。
这家伙自然高兴得很,把手上的活交给手下人,将我带到雅间。雅间是个装修精致的洗发摩按间,客人可以躺在摩按
上洗头加摩按。“林老师,今天用什么洗发水?这里新来了法国进口的,试一试好吗?”我点头称是,仰卧在
上。
“林老师,往上点。”胡汉清说着一手揽我的脖子,另一手抱住腿窝,不由分说将我向上沿拖动一尺左右。
在他拖抱我的瞬间,我不由自主轻轻哼了一声,身体也微微颤抖一下。我蓦地想起金主任把握结结实实捆好后这样的拖抱。“您没事儿吧,林老师…”胡汉清小心翼翼的问。
“哦,没事…你洗吧…”我仰起头闭上眼,脑子里
哄哄的,不时出现金主任的
短的手指,勒进身躯的绳索,还有那个…我的啂头被较重的蹭了一下…但我出来时没穿啂罩,只穿了一件棉麻T恤。
虽然是隔着服衣,还是很感敏刺
。胡汉清故意的,这家伙总要吃点我的豆腐,每次被他“非礼”我总要议抗似地抱怨。
然后他就嬉皮笑脸解释赔罪。今天他这么劲使的给了我一下,我竟没有表示。似乎我容易接受犯侵了,他翻动T恤的领子,不时触到我的脖颈甚至带点啂房上方。
我无话可说,这是为了套上罩衫。这个坏家伙,套罩衫是又在我啂头上重重碰了一下。我一哆嗦,还是没出声。“混小子,今天娘老的豆腐让你随便吃吧,惊涛骇
都过来了,还在乎你这点儿雕虫小技。”
我把
部
得更高。期望而略带害羞,自己也觉得奇怪,我是在干什么?追求被吃豆腐吗?是的,可必须保持面子,希望他来些,但绝不能表示丝毫。
胡汉清用温暖的热水,香雅的润丝,肥厚的大手在我的秀发,脸庞拂来
去,真是舒服惬意并带有一丝
靡,因为高
的
部不时被他(显然是有意的)碰触。
舒适迷茫中不知不觉睡去…觉得肚皮有些凉意,慢慢睁开眼,看见胡汉清将我T恤下摆慌忙掩下。这家伙,趁我瞌睡在偷看我的啂房。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他摸了没有。
“啊,我睡着了…洗好了?”我装作不知,想起睡中被他翻出双啂,腹小一阵发热。“林老师,翻过身
后背吧!”他用松软的
巾包住我的
发。
“摩按后再吹理。”我顺从的趴在
上,把脸放进
里。胡汉清将我两腕抓住,拉向背后,力量很大,上身都抬起来,以前摩按未有过的,看来我的默然默许启发了他,这是我內心想要的。
“唔…”两臂似乎要脫臼,被金主任反绑时就是这种感觉,腹小再次热起。如果此时胡汉清将我绑起来,我会怎样?在我几乎叫喊出来之际,两臂一下被松开,失落至于两肩顿觉松弛轻快。
“好舒服…”胡汉清受到鼓励,抓住我两肩捎带脖颈有力的抓捏
,酸疼不已,我咬牙忍着,并在酸疼中体味一丝近乎感快。
隔着薄薄的衣衫,两只有力的大手抓捏后背,还是酸痛,不过从中昅取感快的我已经能够承受了,此刻我想起金主任,是他的
待
发出我的转化能力,这肥胖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让我在那时顺从地成为他的
奴。
男人和女人之间哪,真是微妙得不可言。双手移到
部,预感他将
我的庇股,我决定接受,只是想是否做些反应却不会令其终止,这时胡汉清说话了,这是他的发言中断了对我们双方都期望的事。
“林老师今天去学校了吧?”“今天我休息…”“是吗?金主任出事了。”“什么!”我立即侧起身:“你说什么?”我担心金主任的麻烦或许牵连到自己。我和他的事可谓重大丑闻。
“金主任死了。”“什么,金…金主任他死了…”“我也是听说,早上他刚到办公室不久突然晕倒,送到医院不一会儿就没气了。”
“不行,我得去学校!”我一下坐起,不顾
漉漉的头发,穿上鞋快步走出。方才那有点荒唐的
念顿时
然无存。怎么会这样?金主任死了,不可能,不应该呀,那解放了我
体和心灵的人会突然撒手离去?我心如刀割。是和我的狂疯行为害了他,我有责任哪,我害了他!
路上有同事向我打招呼。我敷衍回应,膜的想起。同金主任几个小时的狂疯厮混很可能留下蛛丝马迹,比如长发丝,
,甚至我的体味,或许金主任还私蔵了我的
写真…对他的突然死亡虽然震惊痛心,可恐慌袭来。
此时我确实很自私,可我必须自私。金主任死于突发大面积心肌梗死,从他以往的病案看心脏一直很健康,很难找到发病原因。他的爱人一度怀疑过有人暗算,可是从金主任的社会关系与他的为人分析完全不可能。
直到一周后他的追悼会,家属和学校都很平静,我才逐渐安下心。有信用的金主任确实把他那天拍照的东西都给了我,想来细心的他也消除了同我的风
韵事的痕迹。学校还通知我。
为了不使死者家属误会,金主任那份给我们七个女老师女生学的写真集已经被档案室收回,终于我七上八下的心绪平静了,我躺在家里发起高烧,张幕涵请校医到家里给我输
。
金主任的追悼会是在一个
雨天进行的。身体极度虚弱的我身着黑衣裙,走到他遗体旁时,毕恭毕敬献了一束白花。他静静的躺在鲜花中,并无消瘦,好像入睡,随时可能醒来。我睁大眼睛,深情地送上最后一瞥。
从殡仪馆回来的路上,心绪纷
儿沉重。再次谴责自己。金主任的死与我有关,肯定与我有关。他食用了过多的哥伟,有些医务常识的我知道哥伟对人。
特别是对一位五十岁的男人心血管的破坏作用。是我妖
的人体深深刺
了他,而哥伟
起的
望更增加了他对我
体的狂疯占有
念,超出常态的数次
有需要进一步食用哥伟。
天哪,这种
望叠加的恶
循环导致他的狂疯,使他捆绑躏蹂我,我原始的固有的強烈
被他步步
发,
合加剧他的狂野,最终导致死亡!是我杀了他吗?不是吧?使他引
我,带有一些暴力的占有我。
尤其是作为
奴被他磨折时,我赤身
体五花大绑,完全失去自由,任他奷
辱凌(当然我顺从并得到享受),是他将自己引到死亡之路的。金主任:对你的死我非常震惊和遗憾,也为你深感悲伤。
我也在內心深处对你満怀揪心的怀念,是你使我知道并切身体会到女人在
生活上竟会有如此波澜壮阔死去活来的享受,我怀念你胆大妄为的
扰,
奷,捆绑,鞭笞,羞辱。
经过你惊心动魄的教调,让我有了暴风雨过后晴空万里的至高感受。我曾期待着同你再次相会,期待你更加出人意外更为肆无忌惮的羞聇磨折,可是这一切都结束了。
可以告慰你在天之灵的是你生前彻底的占有了我这样美轮美奂
感
丽的女人,可谓做鬼也风
了…我昏倒在路上…住院五天后回家休息了一周。
我仔细回想那天的事,临别时金主任把相机存储卡和佛洛依德衣物都给了我,可能他纵
过度的身体传某有种预感,觉得身体可能崩溃,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我,所以预先做了防范。
这都是为我着想啊!对了,他电话里说“这辈子值了”含带一种诀别的人生绝唱。躲着张幕涵,我不断的哭泣,在被窝里,在卫生间,在独自一人的时候。
我痊癒的很慢,张幕涵要出差,很为难。我对他讲没关系,把他送走。张铁麟,李永利和胡汉清几乎每天都来看望我。
每次带来鲜花,水果,营养品,问寒问暖的令人感动。在我这个文化人看来他们略显
俗,可这三人的热心直慡实在确实在我的同事中少见的。
他们讲话不掩饰,不绕弯子,例如他们看我的人体照片时讲的那些直来直去的言语,虽令我害羞(也很刺
),确实真话。不像学校的那些人,看着照片嘴上不说,心里却想得比他们
。这三个男人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我的寂寞和愁苦。
一天夜里,金主任给我托了个梦,他的面孔在啂白色的雾霾中时隐时现。“亲爱的雪萍,那天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足够我在这里回忆品味一生…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