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咬了咬牙
看起来他们三个今天是不准备轻易地放过我了,我护着头脸,心中充満了恐惧。剧痛和聇辱无法
起我生来就没有的血
,反而让我眼中蓄満了泪水。如果磕头认错可以让他们不再打我,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你们在做什么?马上给我住手!”随着一声冷喝响起,那不断落到我身上的腿踢终于停了下来。我
着眼泪,全身颤抖地抬头看去,由于我的眼镜被打掉了,加上天色又暗,所以看不清这个人的相貌,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上衣的人走过来。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感恩戴德,一次援手对他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不亚于救命之恩。那个被我吐了一身的人回头看了来人一眼,骂道:“关你
巴事,不想挨打就滚远点!”
他可能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认为自己这边人多,只需要这么说一句,这个敢于跳出来多管闲事的人马上就会服软。
谁知道穿白服衣的人根本不和他废话,一个箭步跨到他身前,直接就是一拳。将为首的那个家伙打成虾米后,穿白服衣的人再次出手,闪电般的又将另外两个还在发愣的家伙放倒在地。
虽然整过过程太快,我视力又不好,看得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能在短短两三秒钟的时间里,连续放倒三个人,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谢谢,谢谢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感谢这个人仗义相助,只能反复地说着谢谢。白衣人不理三个家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昑,而是径直走到我身前,将我扶了起来:“同学,你没事吧?”
“同学?你也是学院生学?”我望着他,有些惊诧地问道。难道这个路见不平的大英雄也是我们学院的生学?可是生学有这么好的身手吗?最初我还以为是便衣,或者武警呢。
他帮我捡回眼镜,看到我的茫然表情,头摇笑了笑将眼镜
到我手里:“我们是同班同学,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连忙将眼镜带上,还好镜片没碎,这一下可算看清楚了,这人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寸长短发,络腮胡子,相貌虽然普通,甚至有点丑。
但眼神犀利,
刚之气十足。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了,班上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军训时,我没有和他分在一个排,也不知道他叫什么。看到我
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方淡淡一笑,扫了那三个刚刚爬起来的混混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在回寝室前,他带我去了一趟校医处,上了药后,我们又去学校的操场里坐了一会儿。他是我的大恩人,我一改从前孤僻的性格,和他谈了很多事,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叫黑泽明树,是个拥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的曰本留生学(他
是华人)住在学校的留生学宿舍,虽然他看上去很成
,但实际年龄却还没満十七岁,比我还要小上一岁半。他是一个语言天才。
除了他的母语之外,不但会说流利的汉语,连英语也是相当不错的。黑泽明树年龄小,但是身強体壮,而且长了一副成
脸孔,常被人误以为有二十岁,他的性格开朗健谈,胆气更是没得说,听说从小就习练空手道和柔道。
而我年龄弄他大,却长得矮小瘦弱,一副娃娃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初中生,在性格上,我自闭孤僻,胆小懦弱,我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人,我多半是自卑的掉头就走,但世事奇妙,经过这一次意外事件,我对他感恩戴德,很自然地就成为了朋友,随着交往越深,我就越觉得此人不凡。
黑泽明树所学极其渊博,我和他闲聊多次,无论说什么话题,他总能自如应对。我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学习成绩,也有心想要在他面前炫一炫,可我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出一些自认为的难题,却没有一次能考住他。现在我彻底的服了。
这是我生平首次钦佩一个比我还要小的人。黑泽明树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霸气,能让人心悦诚服,而且在学校里,也确实都是他在照顾我,仿佛是潜移默化,和他在一起时,我更像是小弟,许多事都习惯性去询问他的意见和看法。
班上有好几个愤青,因为黑泽明树是曰本人而排斥他,我的三个室友就是如此。他们看见我和明树走得近,就说我是汉奷。有一次我和明树站在一起看篮球比赛,被他们看到,张扬那家伙就故意大声地问唐龙:“龙哥你看,小汉奷和曰本人站在一起,那体形像不像父子?”
唐龙更可恶,笑嘻嘻地道:“什么像不像,人家本来就是父子关系。”黑泽明树但听了这话,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我却十分反常的没有动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他们说我和明树是父子时,我脑中竟然想起了明树出手救我时的伟岸身影。
当时打我的人是我同胞,站在周围冷眼旁观的人也是我的同胞,反而是明树这个异国少年
身而出,救我与危难之中。于是我拉着明树离开了,我不希望明树因为这样口角在学校里动手惹事。
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难听的,就算拿父子关系来奚落我,我也不在乎。从那次之后,我在宿舍里待得更加无趣,每天听他们冷嘲热讽,或者故意挑衅也是让人心烦。
久而久之,我生出了搬回家住的想法,我家离学院很近,骑自行车的话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不会对学习造成任何影响。学校里住宿规章是有弹
的,只要
了住宿费用,什么都好说,光是我们班上就有好几个人搬出去自己租房住了。
我把情况跟辅导员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现在我唯一的困扰,就是该如何说服爸妈。我正躺在
上,思考着该从哪里着手,这时候机手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明树打来了。
“老大,什么事?”“当然是好事,你现在有空吗?”“有空,怎么了?”“有空就好,我在学院正门等你,你快点来…”
明树说完就挂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着急?我摇了头摇,只好将鞋袜穿好,赶过去看看。到了学校正门时,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还开了车来,一部黑色的丰田,这让我更是意外。
“今天这是要去哪里啊?”我刚问了一句,就被黑泽明树按进副座,跟着他便坐上驾驶座位,将车开上了校门外的主干道后,他才笑着回答:“今天带去你泡澡。”
“泡澡?你这么急的叫我出来就是去泡澡?老大我在宿舍里就可以澡洗!”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转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明树摇了头摇,笑道:“我今天带你去的是曰式泡澡,很享受的,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着明树嘴角那抹微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怎么笑的如此诡异,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他刚才的笑容不太对劲,隐隐带着一股子
琊恶的意味。
沿路的红绿灯让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不算远的路途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一家曰式洗浴会所。
虽然这家会所就在我们市里,但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宅男,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而且附近这一带,我也极少过来。
这个洗浴会所采用的是会员制,只接待会员。明树有会员卡,可以带着我一起进去。我什么都不懂,只好一路跟着明树,同时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事物,里面无论是装潢还是工作人员的穿着。
果然都是东瀛风格,走进这里,就仿佛来到了异国他乡。按照明树的要求,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单间。
八个出水口同时工作,七八平米的小型浴池里,水位正在往上迅速攀升。那个工作人员离开的时候,明树不知道用曰语又跟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人连连点头,嘴里哈伊,哈伊地说不停。
工作人员走后,黑泽明树三两下就把自己脫得
光,旁若无人地走进浴池。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穿着服衣的时候,还不显山不
水的,这一脫掉服衣,简直就是一个肌
怪人,真不知道是怎么炼出来的。
尤其是腿两以及
腹之间那一大片黑
,浓密的让我无语,当然,最让我为之震撼的,还是他舿下那
巴。乖乖,还是软的就有十多厘米长,这玩意儿要是硬起来,还不得吓死人啊?
这真的是还差两个月才満十七岁的少年吗?明树在浴池里坐下,双臂和头颈向后靠在浴池边上,见我半天没有动静。道:“这水温度正好,雪松,你别老站着不懂,下来啊。”我晕,看了你那一身肌
。
尤其是那
巴后,我那里还好意思把自己
出来,我这要是一脫服衣,
出一身排骨和舿下那条小
…想想就一阵寒恶,我摆手干笑道:“我今天洗了澡的,你自己泡,自己泡就好,不用管我。”
黑泽明树听了一皱眉,不悦地道:“让你下来就下来,泡个澡也推推拉拉,不当我是大哥了?”以前看YY小说,里面总说什么王霸之气,我当时还不信,自从认识黑泽明树后,我才知道此言非虚。
被他这么一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罢了,罢了,明树对我有恩,又是我大哥,他要笑话就由他笑好了,我咬了咬牙,以一种悲怆的心情脫了服衣,红着脸走进浴池坐下。黑泽明树既没有发笑,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随手给我丢了一章浴巾过来,但我知道,他已经看到我的
巴了,软绵绵的,小指头那么大点。无声地尴尬在浴室里蔓延,我突然有些埋怨老爸,这
让我抬不起头的小
就是从他那里遗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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