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授者无意
要么刘伶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随便被扔过来占个茅坑的,此时情况未明,还是恭敬一些为上。于是他说:“好的好的,你先看看,待会儿到隔壁找小杨拿你班的资料吧。
不过我5点下班,晚上不在这里,小杨6点半后开课后也会走的,你要是有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或者谘询一下其他老师。”对于刘伶来说,这份工作对于怀着満腔热诚的她还是有些挑战
的。
因为这里都是三个月一个学期的短班教学,还是按需施教,所以要求老师要有很好的调整能力。
如果是那些混曰子赚钱赚的老师,马马虎虎就可以了事了,如果真的想有所成功,付出的努力恐怕比在平常中学更大,由于这个学期已经开学,现有的班都已经有了负责人,因此刘伶被派往一个临时加收的班上。
这个班是一个中专升读联大成人大专的预备班,也因为如此,班里只有9个生学,比正常20人的班少了一半有多。刘伶倒不在乎生学的人数,反正她是抱着有教无类的心态的。
这时整个楼层就只有她、招晟和小杨三人,安静的环境让她轻易地静下心来备课,不过她发现教员室里的教材都十分的干净整洁,似乎没有人用过的样子。
教程备案等也是参差不齐,数量少得可怜,连生学的功课也只有丁儿半点,与联学这些正规学校差得远了,刘伶暗自摇了头摇,“幸亏自己的底子不差,要不真得手忙脚
的”
她又看了看生学的资料,7男2女,都是一些二十出头学业无成的人。有两个男生的照片上甚至还染发带着耳环,看得她又是直头摇,“看来这里的生学和联学差远了,可能要严厉一些才行。”职校的老师都是兼职,因此老师因为下班时分的交通问题迟到是不可避免的。
刘伶为了给生学一个好印象,6点就已经坐在教室里等待,不过当时钟的分针抵达6的时候连一个生学的影儿都没有。
这个学期职校总共有六个班,其它五个被安排在五楼的教室,六楼就只有刘伶这一个班,当小杨也走后就剩下刘伶一个人发呆。又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出现。
她一进门看见刘伶,就带着挑衅的口吻说:“喂,新来的?干嘛做老师的位置上,装孙子吗?“刘伶一听有点不高兴,站起来道:”我是新来的刘老师,这个学期以后就由我负责你们班。
“看见刘伶整齐的着装和
前的职员证,那女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撇了撇嘴喃喃自语道:”去,找个这么年轻的妖
给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学校。
“然后大刺刺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这时门口处响起了一声口哨声,一个満头金发的男生走了进来。他大声说:“我听到了,新来的刘老师对吧,我是司徒亮。”说罢他走上前来伸出了右手做握手状。
刘伶刚才看过他的照片,对他早就觉得不大顺眼。于是她没有理会司徒亮,坐下说:“你好,请先坐下吧。”
司徒亮看见刘伶没反应,像是自打圆场般说:“哎哟不好意思,刚刚去了厕所没洗手,我错我错。”说完潇洒地在刘伶面前转了个身。
然后在中间的一个位置坐下,等到只不多7点,所有生学才全部到齐。刘伶向全班再做了一次自我介绍后,严肃道:“各位同学,我们每个晚上只有短短的三个小时,希望各位可以准时到校,不用浪费我们的时间和金钱。”
司徒亮随即说:“老师,我们就是有大把的金钱和时间才来的,把这些浪费掉也是我们来的主要目的。你不让我们浪费那我们还留在这干嘛,不如都退学吧!”职校不像联邦大学这些正规学府,生源是收入的命脉。
司徒亮这么一说,简直就是威胁老师不要管太严了,要不一旦他们退学,校长那刘伶可无法
待。刘伶被他这突然的一句话顶过来,一时间无言以对。
尴尬的气氛还是由司徒亮打破,他说:“不过呢,有这么一位大女美老师在这,光让我每天看三个小时我都闲不够的,怎么可能会退学呢!”
“又是个姓司徒的,看样子就知道是调皮分子。”刘伶不想被司徒亮牵着鼻子走,只好岔开话题,开始介绍下接下来的课程安排和她对生学的要求。
谁料讲坛下的人有的玩电话,有的玩IPAD,有的化妆,就是没有人认真听刘伶说话。那司徒亮更是在刘伶讲到一半的时候走到走廊聊电话去了,完全没把她放在眼內。
这种情况在联邦校园內非但没有,而且是不可能有,这让刘伶不噤有些手足无措。对着这些学校的财神爷刘伶也不敢随便动气,但看着这些人懒懒散散的样子又心有不甘。
无计可施的她只好当做没看见,自顾自地把开场白坚持说完。今安天排的课程是英语课,可能是第二语言的关系,还是有那么几个人显得比较积极,尤其是那司徒亮,聊完电话回来后一双眼珠子就只盯着刘伶看,不知是太认真还是另有目的。
刘伶自己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敢与他目光相接。司徒亮看到刘伶逃避的眼神,得意地笑了笑,依然盯着刘伶不放。刘伶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毫无法子,只好強忍着继续授课,好不容易熬到课间休息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休息过后司徒亮倒是没有继续紧盯着刘伶,但是当刘伶让同学发言的时候,他马上大声问:“老师,请问nipple的中文意思是什么?”刘伶当然知道是“啂头”的意思,不过司徒亮突然问这个问题,她担心回答了之后司徒亮又会说出什么话来,不噤犹豫起来,司徒亮追着说:“不会吧刘老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怎么教我们啊!”
这时其他几人马上跟着起哄,弄得刘伶进退两难,好不容易从嘴巴里挤出“啂头”两个字。“什么、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司徒亮依然不依不饶,课室里接着又是一片沉默。
***刘伶瞪着司徒亮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一会儿,狠狠地道:“是啂头的意思,听到了吗?”司徒亮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
原来是这个意思。据我所知,女
的啂头发情时会
大,那这个nipple是指
大了还是没
大的呢?”刘伶脸色又一沉道:“没有区分的!”司徒亮继续道:“不会吧,nipple应该是没
大的时候吧。
通常
大了的我管它叫cherry,车厘子啊。老师连这个都不会,难道没试过车厘子的样子,要不我来教教你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净瞧着刘伶
脯的地方,似乎能把衬衣看穿的样子。刘伶这时再也忍不住,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马上请你出去。”司徒亮笑道:“哎哟,老师生气了。
别害羞嘛,我刚才是逗你玩的,我这人最幽默了,上课这么闷需要一些喜感嘛,各位同学你们说是吗?“听到司徒亮明显带有
扰意味的话后,刘伶固然十分生气,但是又不能拿司徒伟怎样。
另一方面,司徒伟的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令刘伶竟然真的觉得自己啂头上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她明显感到啂头的变化,在啂罩的擦摩下已经开始变大。她不敢想像之后的情形,只好转移自己的思想,一言不发地怒目凝视着司徒伟。
这司徒亮对付老师可谓是收放自如,刘伶退他就进,刘伶反击他则退,此时看到刘伶这幅模样,为了避免气氛太僵,司徒伟当然是卖乖了。
刘伶看见司徒伟没有继续,心里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后说:“你要开玩笑可以,但是必须在下课后。我的课上不喜欢别人那么随便,请你以后收敛一点,另外老师我不喜欢那些黄
笑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请?老师请我唉!”司徒亮一拍桌面说,“既然老师要请我,我没有道理不接受的嘛。黄
不喜欢嘛,我就说些蓝色、绿色的笑笑?总之不在课堂上闹就行了。”
之前大家都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司徒亮不敢造次,顺势让两人都能下台,虽然司徒亮等人没有再直接挑衅刘伶的教学,但是看着他们懒洋洋的样子刘伶心里就来气。
之前在分校的高中里虽然司徒伟那几个人是恶作剧不断,但是大部份生学还算是认真的。现在这班上的人简直就没把讲台上的刘伶当做老师,让她觉得好像在给自己上课的样子。这节三个小时的课对于刘伶来说可算是一种煎熬,到了最后她干脆长话短说,九点一刻不到就结束了。
她心里不噤纳闷:“这些是什么生学啊?哪有这样上课的?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让人怎么教书啊。”刘伶知道联大的学费在梁山市是首屈一指的。
但是这间职校的收费更贵,三个月的学费就与联大一年的费用相当。因此据她所想,报了名的生学应该都是非常积极的,可是今天的情况让她大感意外。她想:“如果生学资质有限,或者因为其它困难之前没有学好,她还可以帮助他们重回正轨,但是这帮生学根本不像是念书的样子,那该怎么办才好。”
之前她想像的在职校如何建功立业的梦想似乎一下子就被这帮人击破了,让她感到有些沮丧,其实这个班是职校比较特殊的班级,只是刘伶不知详情而已。一般职校开班最少也要10个人,低于这个数字就会把生学分摊到其它班上。
招晟办学多年,经验非常丰富。在这职校里的班级一般有两类,一种是学习班,给需要积极学习的人而设,较好的老师也会被安排到这种班上。
另一种就是钱赚班,生学本无心上学,大多只是应付家里的要求。这个只有7个生学的班级当然属于第二类,之前只是由多名老师轮
授课,根本没有人认真管理。所谓学者无心,授者无意,彻底的一个打酱油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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