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会有人理睬
再说察警是纪律队部,自己去印尼必须要刘曰辉的批准,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去印尼呢?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在苏格兰受训时,特邀从际国刑警总部来和教官盛红雨与她结下深厚的友谊,她足智多谋,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帮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会大大增加。
水灵拨通了她的电话,没有人接,她一点也不奇怪,作为一个优秀的际国刑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时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电话录音里讲了事情经过,并请她无论如何要帮忙。
水灵最后决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平时她很少有事去麻烦他,因为她不想别人说她因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这个位置,但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帮助来救回自己的好姐妹。***
黑狱之灾舒依萍一脸茫然地听着主讼官叽哩瓜拉讲着印尼语,她一句也听不懂。到印尼还不到三十个小时,她没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为杀人犯被进行审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虽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发生的排华暴力案,但她认为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从机场下来,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宾馆的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华人而对她抱有敌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顾虑。
但她从走进察警局报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认识到这是在印尼,在一个与港香完全不同的家国。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面人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头脑与灵活的身手终于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警报,但她当走进察警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会说华语,当察警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服衣给她穿。
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留拘所。在留拘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么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么她蔵有大量洛海因?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舒依萍据理力争。
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磨折舒依萍。他们不让她觉睡,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头猛敲。
生
倔強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夜一的审讯后,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师。
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
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人罪恶名成立,现判入监二十五年,送巴厘监狱服刑”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
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港香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巴厘监狱的囚车。
巴厘监狱是印尼专门关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不仅守卫比一般的监狱监狱要森严得多,更有着一个手段残暴的典狱长°°哈扎。在巴厘监狱待过的犯人道:“宁到别处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会想办法贿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监狱去。
当然舒依萍不会知道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她现在只想通过什么办法能与在港香的水灵取得联络。囚车是用国美产的依维柯改装的,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
舒依萍上车已有三个囚犯,舒依萍被重点照顾,不仅双手铐车厢的顶上,而且腿双也被铁链系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单手铐在车厢內的横档上。
“嘿,哥们,来了一个女美。”最靠近舒依萍的那个一脸横
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顿时轰笑起来,舒依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引起她极大的反感,这一类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
但以前碰到这些人,她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女察警,但现在虽是与他们关在同一辆车里的囚犯,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极度的不能适应。
“嘿,我说小妞,你是国中人吧,犯了什么事被抓起来了?我叫巴莱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开,有我罩着你,你的曰子可要好过多了。”巴克莱用生硬的华语对舒依萍道。
舒依萍懒得回答他,她调整了一下势姿,因为双用手铐在车顶,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样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
这个势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她的腿双就开始开始有些发麻。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镜早已在宾馆与敌人搏斗中被打落下,好在她并非近视,戴眼镜只不过是她的爱好。
不戴眼镜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明亮的大眼睛
着出一丝淡淡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逃离饭店时的睡衣,红粉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几处,
出白雪柔嫰的肌肤,及膝的睡衣掩盖不住她美丽的腿双,周围男人
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她感到部腹一阵疼痛,她知道自己的假例要来了。
“唉…”舒依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怀极度的烦燥。“喂,我和你在说话,你听见没有!你是哑巴吗?”
巴克莱对她没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満意。舒依萍依旧不理不睬,她实在太没有趣兴回答。巴克莱猛地一脚踹在她的腿大上,用印尼话大骂道:“臭子婊,老子与你说话你竟然像木头人一样。
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妈的!老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挨了巴莱克重重一脚的舒依萍,扭过头,怒睁双目,大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不是哑巴,老子跟你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巴克莱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算什么!”
舒依萍轻蔑的道。又是一脚踢在她的
间,巴克莱练过泰拳,出脚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备,将他的力量化解,这一脚会让她直不起
来。舒依萍的手脚都铐着,无法还击,只有用充満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巴克莱见还不能让她屈服,又胡乱地在她身上踢了几脚,舒依萍虽然无法还击,但她还是能通过腾挪化解他的脚劲,这几脚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这时,车停了下来,囚车又到了另留拘所,上来了五个犯人,将车內并不宽敞的空间挤得満満的。
囚车驶出了市区已经傍晚,从这里到巴厘监狱有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达。踹了舒依萍几脚的巴克莱似乎也消了气,他见到有新的犯人上来便与他们攀谈起来。
舒依萍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她已经一天半没有合眼了,虽然以这样半蹲的势姿无比的难受。
但忍不住的疲倦让她的双眼慢慢地合拢。遭受了強烈刺
的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她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在她背后似乎有无数的黑影在向她
近,她害怕极了。
开始全力向前奔跑,但腿双却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跑不快。眼看身后的黑影已经包围了她,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下坠,落入万丈深渊中,她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突然她觉得落到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张开眼睛一看,周围竟是千万条蛇,有水桶
的蟒蛇,也的手指
的小蛇。她最怕蛇了,极度的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想逃,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万条蛇爬上了她的身体,
绕遍她和全身,更向她体內钻进去…“啊──”舒依萍从恶梦中惊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处境比恶梦更怕。车上八个男囚犯有四个离她很近,他们都是单手铐在横档上,另一只手却可以自由的活动,那四只可以活动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两名男囚犯的手从宽大的睡袍下伸了进去,兴致
与弄玩着她坚
的双峰。侧面的一个够不到她的双啂,只得摸抚着她的腿双。
而离她最近的巴克莱近水楼先得月,从他这里可以摸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在她丰満的臋部上,大力捏着她的臋
,还不时地用印尼话与其它人
换着意见。舒依萍尖叫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万分惊恐,她左右动扭着身体,企图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们的手。
在她
前的两只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啂房,同时用两指间的夹
夹住她的啂头。其中一人用恶狠狠地用华语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
子!”舒依萍忍着
口的剧痛,依然高声叫喊,她希望坐在驾驶室的警员能听到她求救。
但直到她的喉咙几乎都喊哑了,车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驶,看着她呼喊没有人回应,几个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开了胆子,再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在她身体上捏着、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
疲力竭的舒依萍连高声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响,也不会有人理睬她,好在这些人总算还有一只手被铐在铁档,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们无数次的強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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