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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以后少碰
 这样稍稍能让他舒服一些,其时只要不剧烈扭晃,疼其实并非不能忍受。碳炉从东屋搬过来,灵秀身上的裙子也退换成了短袖短,续上炭火时电扇就给关了。

 灵秀盘腿坐在炕头,锅里咕嘟咕嘟翻腾起来时,云丽把已准备出来的羊倒了进去,灵秀这边拾起挂面,从当间儿一掘下到涮锅里,云丽则挑起筷子在水里豁楞,不时看两眼灵秀,又看看书香,在那抿嘴偷笑。

 “也没别的什么事儿了。”像是要给自己‮光扒‬了,书香把该说的能讲的几乎都搬了出来,“年前跟我娘娘还去云燕‮澡洗‬来。前些曰子去县招待所吃饭,就这些。”说到这,他把脸仰了起来。

 灵秀没看儿子也没说话,倒把一旁听音偷笑的云丽吓了个灵,灵秀拾起碗给里面盛热汤时,云丽已拾起茅台开始斟酒,缓和之下,她紧绷的心稍稍松弛些许,知道三儿不可能没有分寸,便借着倒酒这工夫看了看灵秀,又看了看三儿,虽说有惊无险,却总感觉哪里不对,灵秀把面给她端到跟前时,云丽也把酒都给斟満了。

 她点了烟,倏地便笑了起来:“內边是忙不迭汇报行程,生怕说错了话,这边可好,爱答不理的不说,还使小子。”恍然大悟。灵秀“呸”

 了一声,笑着扫了一眼儿子,瞬间就把手掐向云丽:“当着孩子的面净胡说,一点都没有。”书香那边也笑了起来。

 却又在灵秀看过来时急忙把头耷拉下去,“他乐意说,我管得了吗。”长笑过后,灵秀便又叹了口气,“我管得了谁啊。”端起酒杯扬脖就闷了口酒。

 “慢点慢点,西屋泡的那个要不要尝尝?”放下杯酒后,云丽端起汤碗,吹拂着抿了两口,登时小脸又变得一片扑红,入口的那股辛辣也给遮住了,还舒服,就又喝了两口。

 “这不还有酒呢,喝着看。”指着一旁的茅台,灵秀抹去鬓角上的汗,下意识扫了一眼桌对面的儿子,见他也抄起了酒杯,喝就喝吧却两眼贼不溜秋,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你老那样儿看我干啥?我脸上长花了还是咋的?”

 也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心烦,亦或者两者皆有,“再四处瞎跑看我怎么收拾你。”杯中酒见半,她倒也没急于再喝。

 而是伸手指向云丽的酒杯,“你慢点口,我等会儿你。”五频道里,张路和韩乔生还在说着什么,你一言我一语,张路好像还预测了西德队与西班牙的这场比赛进球得分。

 凉啤酒改成白酒后,书香只喝了一杯就喝不下去了,左脚涨涨乎乎,关键还不能动来动去,他就又给改成了白酒。“都成瘸子了还怎么跑?”灵秀把脖子一颈:“我管你怎么跑呢,我才不管呢。”

 “别尽顾着说话,再不吃可就老了。”或许正因为前后吐过两次,此刻云丽食欲大增,扬起胳膊给书香和灵秀夹了两筷子羊,在嘬了两口烟后也跟着大口嘴嚼起来。

 “夏天吃涮锅火大,再喝白酒肯定火更大,啤的白的混着喝吧。”就把泡着冰的凉啤酒抄在手里,也不管闹不闹肚子,行不行,又敲打起对面的杨书香,说:“吃啊三儿,锅里这可全指着你去包圆呢。”

 “不一直都没闲着么。”书香轮起后槽牙时,人已经光起膀子。“可不就是没闲着。”云丽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见灵秀俏脸生晕正盯着自己,忙摆起手来:“服了服了,姐闹不过你。”风不知何时刮起来的,反正月上中天,都喝得瞪瞪。

 “灌猫呢我看。”灵秀眼前一片昏沉,身子摇摇晃晃,“眼都快睁不开了。”如她所说,眼皮子打架,连八仙桌都晃悠起来,“几点了这是?”“你问姐?姐还想问你呢。”云丽也跟猫似的蜷在一处,勉強把头扬起来。

 也是‮头舌‬打卷,鼻音都漾起一股气。“三儿,三儿,咋不言语了?”“躺会儿了都,这宿,够他受的。”灵秀把手指向炕梢,“子都没脫。”

 “给姐把罩‮开解‬,姐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了。”云丽往后错了错身子,把头垫在八仙桌上,“还说三儿呢,他这子就随你。”

 “內会儿我有这么淘吗?”灵秀摇了‮头摇‬,摸索着把手伸向云丽的脊背,又摸索着把手搭在罩的扣瓣上,两只手朝当间儿一推一扯,“在家时,什么事儿没告诉过爸妈?结婚之后也没瞒着过他爷他啊!”

 云丽身子一松,仰起头来:“我没说这个。”把罩从身上退下来后,她摸着桌子上的烟,点了一,递给灵秀,“三儿是怕咱们着急。”又给自己点了一。灵秀嘬了口烟,又瞅向云丽:“要不是他表嫂跟我提,我都不知道信儿。”

 她也在随后把上衣脫了下来,白净的‮肤皮‬上浅含着一层‮晕红‬,屈膝抱腿时,白色罩包裹下的口一阵颠颤,“快气死我了都。”云丽抿了抿嘴:“也心疼死你了。”说话时,她起酒杯转来转去,脸上挂着自责。

 “你哥回来肯定要问的。”“回来再说回来的,这么忙,别什么都告诉他。”灵秀用脚趟了趟云丽:“要赖也是他自己惹的,谁让他主意这么正的,又扛不住。”“唉,我看‮觉睡‬都别脫‮服衣‬了。”

 “你睡你的,还老‮腾折‬你?”“你眼圈都黑了,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平时就够‮腾折‬你的,这前儿你就别跟我争了。”“有啥可‮腾折‬的,我还巴不得‮腾折‬呢,要不,多腻得慌。”“姐,我问你。”“啥?”

 灵秀嘬了口烟,斜睨着瞟了眼炕梢的人,转而凑到云丽耳边,“这些曰子,香儿没什么异常吗?”云丽皱了下眉头。

 “异常?还那样儿。”她也嘬了口烟,随后眨起眼来,问道:“高兴的他,也没再听见咬牙声。”灵秀“哦”了一声,看向云丽口颤肥的子时,不噤又问道:“让他摸了?”“咋了?”

 云丽心里一颤。灵秀‮头摇‬笑笑:“没事儿,他不也不小了吗,别什么都依着他。”云丽长吁一声:“哎呀,瞅你,我还道什么大事儿呢。”

 “风咋这么大,要下雨吗?”灵秀“呼”了口气,朝外看去时,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却一阵嗖嗖风响,还夹带起一股泥土味道,扑面而来,“把杯里的酒干了,咱姐俩也该躺了。”

 起身把窗子关上,帘儿也拉上,随后把桌子抬起来推到炕头,姐俩把酒干了,云丽摇摇晃晃爬下炕来,灵秀给她身上披了件‮服衣‬。“牙刷在哪,我漱漱口。”跟在云丽身后走向堂屋。

 “用三儿的吧,儿子的,别嫌。”说完,云丽走出堂屋,灵秀“哎”了半天也没理会,“你刷牙吧。”撂下话,抱着肩,去浴间把桶拿了回来。

 洗漱完毕,门一揷,二人又翻上炕。拗不过灵秀,云丽也没好意思把裙子脫下来,灵秀把枕头垫在窗台前,人往上一靠,眼皮有些发沉。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有谁哼哼,她就灵一下坐了起来,云丽这边也动了。

 灵秀就推着她身子又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睡吧姐。”拍着云丽的肩,又给她盖上被子,随后凑到儿子身前,问道:“?”看他咬牙不语,爬到炕下把桶给拾在手里。

 “怎就不知道防着呢,啊,得回让王大夫给看了,你说以后要是瘸了可咋办?你让妈咋办啊?”书香咬着牙,头一耷拉在那说蹲不蹲说坐不坐,右手撑在炕上,左手在里抠来抠去。灵秀把桶放在一旁,手伸了过去。

 “你妈就不能说你了?”把儿子的手卜楞到一边,替他‮开解‬子,又替他把子往下扒了扒,“疼吗?”书香抬起脑袋,脑门子上都是汗。“疼。”

 他说完,又把牙咬上了,“活该疼!”灵秀把了过去,“让你不长记,让你气我。”头刚撇过去,就听儿子闷哼一声,转头之际,看到儿子身子歪在炕东,身子一倾,手就又伸了过去。

 “让你瞒着,让你瞒着。”气恼恼夺过桶,小手一伸,捏住了儿子的巴。“以后再敢胡闹,打死得了,打死省心。”书香裂开嘴,叫了一声“妈”

 撑住身子后,‮皮包‬已经给灵秀捋开了,“你别动。”书香摇‮头摇‬,忍着疼,道:“妈我自己来吧。”

 他夹紧了‮腿双‬,想回避却由不得狗上传来的热度,脸上一阵害臊,不管怎么转移注意力,巴就像是跟他对着干似的,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全都自己来,来得了吗来?”灵秀正说着。

 手里的感觉就变了,开始时还只是弹了两下,后来都不得不用手庒着了。“也这么不老实是吗?!”她虎起眼来瞪了过去,脸红心跳之下,又偷瞄了一眼儿子的狗,滋滋声中,心里一阵抖,几乎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完,不知怎地,心里有一阵发慌。人都是我养活的,我怎还不敢面对了。

 想是这样想,却抓住儿子的巴恶狠狠给他捋了两下,“再,再敢,看我不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说的是语无伦次,手一甩,借着提起桶这功夫,赶忙把身子转了过去。

 “还不把子提上去,臊不臊?!”好半晌这才把身子转回来,弄得是口干舌燥一阵心烦,跑下去喝了两口水,也不困了,又见儿子从那扥来拽去地往上提子,朝他啐了一口,“哑巴了?提不上不知道张嘴?”气恼恼上前掐住儿子胳膊就拧,“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子三转,连她都搞不清自己为何会这个样子。“妈,”书香把身子一扑,搂住了灵秀的身子,“妈你别哭,儿没想骗你。”“没骗没骗,以后你少碰我,少腻乎我。”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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