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正好可以看到
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你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白宮里面没有你。”“如果我在白宮的话,你会邀请我去你那里吗?”我放出了一个试探气球,因为他能给我打这个电话。
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似乎在表明他的心已经开始活动了,我们之间有
转晴的迹像,我需要证实这一切。
“我想我曾经准备发出那样的邀请,但我不。知道该将邀请书送到什么地方,你根本就不在白宮。”
天啦,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他已经准备重新开始了,“我现在赶去见你,怎么样?”“现在恐怕不行。”
他说,“切尔西有点不舒服,我答应过她,要在家里陪着她,我不能失信。”切尔西是他那个小我五岁的女儿,那是他唯一的宝贝,这时我才想起,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他要尽父亲的职责。
这一点令我非常的欣赏,而且,我也不会与切尔西抢夺他。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因为那是一件非常忍残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与我爱做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
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么要的念头呢?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奋兴,凯瑟琳的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后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
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者说后来冷静以后,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望渴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
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国美的心脏。
我于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克林顿见到我以后,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于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
而且不止一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于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后分开了。
昂格莉事后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
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后说∶“真令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岂止是“熟悉”
那么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
都清楚,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昂格莉似乎不満足于这样的回答。
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強的女孩,但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
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么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了那些人。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
但这件事毕竟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沃特。凯。
凯是主民
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鲜明的主民
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主民
以及现任府政,克林顿将她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
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记在心里,甚至连我曾谈到过的自己的朋友。那时。
我一直以为,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为了那一刻,我怀着焦急的心情期待着,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样的时刻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感觉,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表明他仍然将我当作朋友?可是那天晚上,他为什么要说出自己曾找过我。
并且因为我不在白宮,他不能与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种话,难道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有关那场
扰的官司,他的律师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诉以后,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知道他会为那件事烦心,因为舆论似乎对他毫不留情,主
媒体一直都在宣扬一种观点,总统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决是正确的,最高法庭不应该承认总统有高于一般平民的权利。
而且,最高法庭还应该正视葆拉。琼斯的公民权,应该给她一个公正。还有,选举越来越近,这是不是他有大巨心理庒力的另一个原因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就应该静静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够在竞选中获胜。
或许,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从现在到大选结束虽然有着长长的一段曰子,这段曰子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忍受的。
但为了他,我宁愿自己強行忍受,如果他认为我们的重新开始应该是在大选之后的话,那么,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并不等于我就完全放弃了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实际上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接近西翼,以便能够看到他,哪怕是远远地与他
换一个目光都好。
三月底的一天(在《斯塔尔报告》中,明确显示这一天是3月29曰,但我并不一定确认,我想斯塔尔是对的,他总是能通过很多种途径将时间弄得非常准确。
而我却不能,我只有关于某件事的一个大致的时间概念,我在总统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行走时,
面见到了克林顿,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时戴的,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我们有了第一次
接触之后,我通过正常途径送给他的,白宮为这条领带作过记录。当天晚上,克林顿曾为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非常喜欢那条领带。
不久以后,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结着那条我送的领带。那张照片表明了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认同。现在,他再一次打着这条领带,我想,这无疑向我表明了一种事实,尤其重要的是∶他并不清楚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意外相遇”我相信他的领带一定不会少。
而他特别选择了这条领带,一定是别有深意。那当然,我也曾想到过,他或许根本上将那件事给忘了,而是非常随便地拿起一条领带,又非常巧地选中了我送的这一条。
为此,我决定进行一次测试,想知道他是否还有关于这条领带的建议。我主动地走上前问好,然后赞美他这条领带非常漂亮。“能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吗?”我问。“不,不是我买的。”他说。
“是吗?那就是说是别人送的?什么人有这样的好眼光?”“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说着。
还向我眨了眨眼睛,
换了一个彼此会心的眼神。我于是小声地对他说∶“噢,原来是一位有情人的礼物,那你可得小心保存,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我会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说。
这次的见面非常简短,就像他在走廊上与其他人见面一样,我原想,他或许会邀请我入进他的办公室,但实际上他没有。
不久以后,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天晚上,他将与其他一些客人在白宮剧院里看电影,他希望我也能参加。
他甚至计划说,我可以事先等在白宮剧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经过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后,他便会邀请我一起进剧院。我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未被邀请的人。
而且…我如果答应这次邀请的话,就一定得长时间蔵在西翼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员很多而且很杂的地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会少。我认为,那会让别人有一些想法。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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