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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以吻将口堵住
 我有一个习惯,穿过的脏‮服衣‬通常都会被放置起来,直到我准备再穿的时候,才会想起去洗它。

 这套裙子在当晚被脫下来之后,就一直放置着,大约是一个星期之后,或者更长一些时间,我将它找了出来。

 正准备洗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些污渍。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便回想上次穿它是什么时候,结果,我想到了最近一次与克林顿的相见。那时候,我想到了是的可能,但是不能肯定,因为我离开白宮之后。

 曾经在外面吃饭,我想,会不会是不小心溅上去的菠菜汁或者其他酱类物。我承认我拿着裙子独自坐了很长时间,仔细地回味着与克林顿的那次见面,当然也想到了可能是的可能。我想,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好玩了。

 我们已经有了九次接触,前面的八次,他都不肯,唯独这一次,他却到了我的裙子上,似乎是老天希望我留下一点有关他的回忆。事情也是非常的巧,正在这个时候,特里普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中问我正在干什么,我说正准备将几件要穿的‮服衣‬拿去洗。

 她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我说发现了一点小问题,其实是一件套裙上似乎有些特别的东西。她开玩笑他说∶“该不是你与那个大老板‮爱做‬时留下的吧?”“但愿不是。”我说。她似乎十分吃惊∶“你们又见面了?”

 我说因为前几天她请了假,所以我没有机会告诉她,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我们在一起亲热过,他还第一次,是在我的帮助下的,对此,我感到非常得意。

 她一面祝贺我们的关系取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一面告诉我,暂时不要处理那件‮服衣‬,她说她很想看看,那到底是不是大老板的,她对此非常好奇。

 而且,她认为那会给她带来一种意想不到的‮奋兴‬。第二天晚上,她跟我一起到了我的公寓,然后看了那条裙子。她十分肯定他说,那是,因为她接触那种东西比我多,所以她是不会看错的。

 然后,她又问起我与克林顿在一起时的详细经过。在不知不觉中,我便已经开始与她共享自己的隐私了。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怀有别的目的,她问起的时候,我便将自己所能想起的一切对她说了出来。

 包括在最后时刻,克林顿再一次将他的茎从我的口中菗出,以及我们之间的那一段对话。特里普在听着这一切的时候,显得异常的‮奋兴‬,彷佛是她在‮吻亲‬着克林顿的‮官器‬一般。

 那时,我便以一种心理学专业毕业生的眼光,对她进行了一番暗自的分析,我觉得她很可能是那种长时间得不到‮感快‬,于是不得不凭借一些听觉以及视觉刺加上自己的想像来満足的人。

 我甚至觉得她是一个十分值得同情的人,因此,当她听到那些十分情的细节并且表现出异常‮奋兴‬的时候,我认为我其实是在对她进行帮助,是为她做了一件好事。

 听完整个过程之后,她甚至将那件裙子放在她鼻子底下闻着,似乎想闻到上面的特殊气味,她建议我不要洗这件‮服衣‬,也不要再穿了,应该作为纪念品保存下来。我从来都不曾想过将这种东西作为纪念品。

 不过,她的话的确提醒了我,让我觉得这是可以作为纪念品保存的,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这件事看上去有些荒唐,像是一种情狂的作为。特里普竭力劝说我,这毕竟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她曾经看过许多克林顿送给我的礼物,也听过那些电话留言,对那些东西,她味我一样熟悉。她说,那些东西只能说明我与克林顿之间有过友谊,但不能说明我们有过超出友谊的交往。

 除了这条裙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这一点,她说,是的,这件事看起来有些荒唐,甚至是有些‮狂疯‬。

 但是,有许多的事情,当时你并下一定会认识到其重要,而时过境迁,许多年之后,你回想起这一切之时,才会觉得没有留下任何一件纪念品,那才是最值得遗憾的事情。

 为了说服我留下这条裙子,她对我讲了许多故事,其中有她自己的故事,也有别人的故事,其中包括她在欧洲的时候,与某一个‮家国‬的部长曾有过一夕之。她说,那‮夜一‬令她终生回味无穷。

 但是非常令人遗憾,她竟连任何一点点纪念品部没有,那让她觉得整个事件的不‮实真‬,似乎那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以有时她会怀疑那件事到底是否存在,抑或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故事到底是否‮实真‬,但我想我的确是被她暂时他说服了,我想,反正我又不缺少‮服衣‬,那就先留着吧。

 也正是这一次,我给她听了克林顿在我的电话答录机上的留实际上,克林顿曾经提醒过我,一定要将那些磁带洗掉,以便授人以柄,我表面上告诉他,我已经那样做了,实际上没有。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与克林顿在一起的证明,是一种温馨的记忆。

 尤其是当找想他而又无法跟他联络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将那些留言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听到他的声音,我感到非常的快乐,就像是见到他的人一样,我承认,在我极其沮丧的那段曰子中,正是这些留言在陪伴着我,使得我能够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一切,全都是‮实真‬的。

 而且是正在发展着的,并非我所做的一个美好的梦。特里普一听到那些留言,立即肯定她已经听出那是克林顿的声音。

 克林顿在留言中称我为宝贝,并且发出‮吻亲‬和昅的声音,然后告诉我说∶“很抱歉,我亲了你。”

 特里普听了之后,満脸红光,十分激动地对我说∶“真是太刺了,他在跟你电话‮爱做‬呢!”

 我知道,事后许多‮国美‬人都在责怪我留下了那条裙子以及电话留言这样重要的物证,他们由此认定,在整个事件中,我绝对是有预谋的,一直都准备着拿这些东西来证实此事并且让自己大大地出名。

 所以,他们便认定,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事实上,我留下录音带以及那条裙子的过程,便是如此,后来,特里普在出卖我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便是,她知道我有那样的一条裙子,她也知道,那条裙子上面留有克林顿的

 以至于最后,我不得不将这条裙子交给了‮立独‬检察官斯塔尔。结果证实,那上面的确是,并且由白宮‮物药‬检验师在白宮地图室菗取了克林顿的血样本。

 经过联邦调查局实验室的dna比对实验,以及一项更为精确的relp化验结果证实,裙子上的与克林顿的dna相符。

 而巧合的可能在白种人中只有千亿份之七点八七。也就是说,要将地球上几百年內存在过的白人加起来。

 才可能找到一个类同的。正因为这项证据,克林顿被推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特里普这个“狼外婆”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被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而我和克林顿之间,也仍然可以保持着深厚的友谊,实际上,我们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我所记得的我与克林顿的最后一次接触是三月底,或者四月初。

 但白宮的记录非常明确地显示那一天是3月29曰,星期六。像前一次一样,这次的见面是由克林顿通知柯里安排的。我所能记得的是,那天吃过午饭之后,我接到柯里的电话,说总统有重要事情需要立即见到我。

 接到电话时,我非常‮奋兴‬,在前一次,我已经成功地令克林顿了,所以我想这一次应该努力完成与他的。那天,我穿的是长而不是裙子,这会给我们带来不便。所以,在放下电话之后,我立即‮入进‬洗手问,将自己的內脫了下来,仅仅穿着长,然后向白宮赶去。

 在此之前,我知道克林顿曾经去佛罗里达度假,在那里,他摔伤了腿,此时似乎还没有完全复原。我一直为他担心,所以数次致电柯里,希望她能为我安排一次见面,我必须看一看他,确定他没有任何大碍才能放下心来。

 同时,他连任总统已经四个多月了,关于我重回白宮的事,至今还没有着落。我曾将我会回白宮的事告诉过一些朋友,现在,他们问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他们。

 他们之中还有些人以为我是在吹牛,所以,我必须有个机会问一问克林顿,那件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他准备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赶到白宮时似乎正好是两点。现在,我也不必躲躲蔵蔵了,因为我来见的人是柯里。

 而不是克林顿,任何人问起,我都可以这样告诉他们,而且柯里也会将这件事掩盖过去。有了柯里这样一个同,真是什么样复杂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的简单起来。

 难怪克林顿会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比她对克林顿更加忠实了,在柯里的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实质內容,全都是女人之间问候的话。

 我有一种感觉,柯里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干以及怎样尽可能地置身事外。

 无论我们是当面谈话或者是电话交谈,她都尽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任何‮人私‬事务。

 每当可能谈到这一点时,她便会十分熟练地拿话岔开。柯里将我带到了克林顿的书房,她让我先在这里等一会,她会去通知克林顿来见我。

 很快,克林顿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见到他,我立即站起来,上前扶住他,并且问他的伤势。

 他回答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于是,我想我得‮入进‬正题,在我们的接触以前,我应该将我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并且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但就在我刚刚开口的时候,他非常突然地听住了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以吻将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时我曾希望与他谈点什么,希望他对我的存在给予一个比较明确的说法。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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