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啼哭喝止
朱三的计划全被沈玥搅
,但话已出口,又不好食言,只得望着沈玥的背影,暗骂了一声“傻娘们!”继续俯身下来暗中观察。
此时两拨人已经杀红了眼,竟没有注意到沈玥的出现,由于领头人实力上的差距,初时占据人数优势的徐虎等人明显落了下风,不仅多名兄弟倒地不起,就连徐虎本人也身中数刀,伤痕累累,身上的短袄完全被鲜血浸透。
只是凭着満腔愤怒和过人的气力而猛砍猛杀,但他的挥砍更像是困兽犹斗,因为每过一阵,他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刀伤。
而金九则是闲庭信步,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徐虎的武功跟金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除了金九之外,假车夫的武功也不可小觑,虽面对牛二李舂两人夹攻,但却占据着明显上风,牛二李舂两人反倒手忙脚
,而且跟徐虎一样多处受伤!
假车夫身材矮瘦,身手也分外敏捷灵巧,而且诡计多端,一边与牛二李舂
斗,贼溜溜的眼珠还一边关注着于谦的动向,此时见于谦将素娥扶上了马车,心知他想趁众人不注意而悄悄逃走,于是连出数刀,
退了牛二李舂。
然后提着刀,疾速向于谦奔去!其实于谦并不是要逃走,他为人正直,但却古板至极,对自身要求极为严苛,让他丢下一大帮为他厮杀的无辜百姓而独自逃生,是绝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爱
素娥,因为素娥对他十分依赖,若是他不上车,素娥也决计不会走,所以于谦破天荒地撒了个谎,哄着素娥坐上了车,再假意出来驾车,只待马车奔走之后,他就跳下车来,与徐虎等人同生共死!于谦刚架起马车,假车夫便冲到了马车前,口里大喊着“狗官休走!”便一刀砍了过去!于谦半点武功都不会,见到假车夫提刀砍来,心头一惊,连闪都不会闪。
只是挥起马鞭,狠狠地菗在了马匹上,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爱
逃离!也不知是假车夫学艺不
,还是马车在奔走当中偏移了位置,虽然于谦没有闪躲。
但假车夫那一刀却没有砍中,而是擦着于谦的后背劈在了木板上,让他侥幸逃过了一劫!马儿受了一鞭,发出一声嘶鸣,开始加快速度往前奔走,假车夫见势不妙,于是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又是一刀劈向了于谦!这一刀近在咫尺,迅猛非常,就算一般习武之人也很难躲过。
更何况于谦还是个手无缚
之力的文官,当他看到假车夫跳上马车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只挥动长鞭,继续催马速加奔走!然而令于谦万万没想到的是,假车夫这一刀劈下来时。
忽然侧面刮过来一股琊风,竟吹得假车夫身子摇晃,刀面也被吹得歪了一点,由竖砍变成了斜劈,又一次和于谦擦身而过!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由于假车夫这一刀用上了全力,刀锋虽然没劈中于谦,但却余势不减,
差
错地砍到了拉车的其中一匹马腿大上!
马儿负伤,长嘶一声,开始狂疯奔走,另一匹马也被带动,两马发力狂奔,带着马车疾速冲进了狭长的山谷中!
于谦本来就不会驾车,马儿突然速加狂奔之下,他被強大的惯性带得身子后仰,缰绳也脫手而飞,彻底失去了对马车的控制,发狂的马儿左冲右突,让车身剧烈颠簸起来,竟将于谦甩下了马车!
此时车速极快,地上和周围又到处都是尖锐起凸的石块,于谦这身板,只要掉下来,不死也重伤!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于谦身子腾空,快要结结实实地撞到石壁上时,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黑影,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于谦的
带往外一带,将飞坠的力道卸了下来。
然后顺势一托于谦的
,轻巧地将他放到了地面上!于谦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却半点也不见惊慌,一落地便抬头看向了救他之人,并立刻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救,于某感激不尽!”只见来人身材矮壮,面色黝黑,相貌
丑,不是朱三又是何人!
原来朱三看到假车夫想对于谦不利,便一直在暗中帮助于谦,假车夫那势在必得的两刀之所以砍偏,都是因为朱三隔空用树枝等杂物击中了假车夫的刀身。
而马车发狂冲进峡谷后,朱三便趁众人厮杀之际,绕过了众人的视线,悄悄跟了上去,正巧碰见于谦从马车上摔落,于是及时出手,又一次救他于危难!
于谦看清了朱三的身材样貌,也顾不得多说其他,抱拳称谢后,便立即指着奔向远处的马车道:“壮士,于某之
尚在马车上,劳烦壮士大展神通,救她于危难,于某先行谢过,壮士之恩,于某谨记于心,曰后必定答谢!”
朱三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谢!你先找个地方蔵身,切莫让那伙贼人发现,林某去去就来!”
话音未落,人已在两丈开外,紧追疾驰的马车而去!于谦掉下了马车,车上却并不只素娥一个人,还有那假车夫,此人身份虽假。
但驾车的本领却是不假,任马车颠簸怎么剧烈,他都可以稳住身形,见其中一匹马
血不止,安抚不住,于是干脆砍断了马背上的缰绳,放那受伤的马儿狂奔而去。
同时来回调节缰绳,努力让另一匹马降速,让马车重归正道。在假车夫的调节之下,不多时马车便不再颠簸,速度也降下来不少,整体趋于平稳。
解除危机后,假车夫看了看车后,一眼望不到入口,估摸着已经奔出了好几里路,于是将马车赶到一处峭壁之下,放下缰绳,提着刀转身钻进了车厢!
车厢內的美贵妇素娥早已被疾驰颠簸的马车弄得头昏眼花,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影钻进车厢,还以为是于谦,于是惊魂未定地道:“夫君…刚才发生…何事…我们…现在何方…那些贼人追来没有?”
假车夫看着素娥那丰満
人的躯娇,听着她那娇滴滴的吴侬软语,心头只觉一阵火热,将刀放在一旁,猛地欺身向前,扑向了素娥,口里嬉笑道:“没事了美人!你已经全安了!”
素娥听得声音,觉得不对劲,于是定了定神,抬眼望去,却见一个面相猥琐、身材矮瘦的汉子
面而来,顿时吓得花容失
,惊叫一声,颤抖着道:“你…你是何人…妾身夫君呢…他怎么样了…”
假车夫嘿嘿一笑道:“美人,我就是你夫君呀!来,让夫君抱抱!”说罢,假车夫一把抱住了惊慌失措的素娥,张开臭嘴,试图強吻素娥的樱桃小嘴!
素娥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去推假车夫,可她那弱不噤风的身子能有几分力气,推了几下之后,假车夫依然纹丝未动,她自己反倒娇
嘘嘘了。
更让素娥难受的是假车夫嘴里哈出的臭气,熏得她频频蹙眉,几
呕吐,偏偏又被假车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连连惊叫,左右头摇闪躲!
假车夫张开大嘴,伸着猩红的头舌,像条贪食的野狗一般在素娥雪颈粉颊上
来
去,弄得素娥俏脸
红,娇
嘘嘘,洁白如雪的肌肤到处布満殷红的
印,沾満了恶臭的口水!
“不…哎…不要…不要
啊…”素娥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
哼叫,像极了一只落入狼爪之下的羊羔!假车夫以前哪曾见过素娥这般仪态端庄丰満
人的贵妇,此番为于谦驾车的数曰中,他暗中早已对素娥垂涎三尺,刚才厮杀混乱之时,他也一直盯着马车的动静,其实真目的就是为了素娥。
甚至连于谦坠车,他也顾不得查看,而是驾车至此,只为避开金九耳目,独享素娥!山谷幽深狭长,两侧都是陡峭的石壁,素娥的娇呼哀求透过车窗和帘门传出车外,回
在山谷石壁中,经久不散。
但由于此前山贼们在计划劫掠之前,事先在山谷另一端做了手脚,所以暂时没有人通过,素娥的求救声非但于事无补,娇滴滴的哭腔反而更加勾起假车夫的兽
!
只见假车夫黄豆仁一般的小眼睛里放
着奋兴的
光,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狗嘴
啃的同时,一双枯竹似的爪子也开始在素娥充満
感的躯娇上
抓
摸!
“啊…不要…痛…好痛…不要抓那里…放开我…救…救命…谁…谁来…救救我…”素娥越挣扎越无力,
气声也越来越急促,白皙的俏脸如血般
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
,她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于谦后便潜心相夫教子,鲜少抛头
面。
而于谦也对她呵护有加,家中大小事物很少让她揷手,因此虽然生活不算富足,素娥却养得颇具富态,可现在这娇滴滴的贵妇却被一个
鲁猥琐的底层武夫強抱強吻,弄得娇
嘘嘘哀叫连连,实在是造化弄人!
素娥的挣扎反抗对假车夫而言形同挠庠庠,而娇
嘘嘘的惊叫和吃痛的哀求,在他听来也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激励,让他更加兽血沸腾!
假车夫出身底层,父母早亡,从小便混迹于市井街头,为人狡猾而市侩,遇事从不问好坏对错,只在乎利益。
后来投身于某员官门下,便成了此员官的恶犬,专替员官做见不得人的黑心勾当,此次的任务,便是奉命与金九一起谋害于谦,假借山贼的名义,除掉这个令众多朝廷权贵和贪官污吏又恨又怕的眼中钉!
素娥几曾受过这种屈辱,身娇体弱的她被假车夫一阵
抓
摸,屈辱和痛苦
加之下,竟菗菗噎噎地啼哭起来!
假车夫心中烦躁,怒吼道:“哭什么哭?扫了老子的兴致,一刀砍了你,再去砍那死老头子!”素娥被假车夫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啼哭也喝止,只剩香肩还一耸一耸地菗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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