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雾气逐渐增多
龙天扬急急道:“哎…快松手,疼死我了!她…她不是吴因的美…她是仁孝公主,是吴国的使者!”张飞松开手,惊讶地打量着仁孝公主,道:“什么?她…她是公主?”
仁孝公主抬首低沉地道:“我是吴主孙权的妹妹…仁孝公主!我是以使者的身份来到这儿的!”
众人闻言,齐惊诧地注视着她刘备忙上前拱手致歉意:“请公主原谅我三弟的鲁莽无知吧!”仁孝公主细观之下,问道:“你是玄德公吧!吴与玄德公的联盟之约在此,请你过目!”说着。
她自手中所提的蓝色绸缎包袱里取出一卷黄
丝绢,双手递与刘备。刘备神情异常激动的伸出双手,躬身接过丝绢。
只觉心中感情的巨
在汹涌澎湃地击撞着心坎。仁孝公主见他神情奋兴的愣在那儿,遂问道:“怎么,玄德公?你不看一下这联盟之约吗?”刘备双目哈泪,激动万分地道。
“没有这个必要…仲谋公既能把自己的妹妹作为使者遣往夏口,其意己明…”言未毕,刘备忽地单跪于地、拱手道:“玄德接受联盟的决定,我真的感激不尽!现在,我们就可联手同心协力抗击曹军了!”
仁孝公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她膛目结舌的注视着刘备,双手
将其扶起,忙又象触电般地缩了回来。口中只呑呑吐吐地道:“玄德公…请起…”刘备谢了一声,才站起身来。
众人皆惊异的注视着他,被他这种突然的行动惊住了,刘备忽将目光移向龙天扬,感激地道:“天扬,这次让你受苦了…我替百姓们多谢你!”
龙天扬忙拱手谦虚地道:“玄德公言重了…”刘备又轻身对仁孝公主道:“公主也辛苦了!月英,请你带公主去馆驿歇息吧!”月英应声至仁孝公主身旁,道:“公主,请随我来!”
二人缓缓走出门去,张飞惊讶地抓挠着头发道:“真是奇怪,公主竟会当使者?”众人黯然。
突然,刘备向天扬沉声问道:“天扬,孔明军师和冬梅姐小还留在吴国吧!我想这次你不会无缘无故回来的,一定有何打算?”龙天扬颔首,低沉地道:“是的…”
他遂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此时,月英领着仁孝公主往馆驿而来。忽地,仁孝公主疑惑地道:“我真搞不懂,虽然我是吴国的公主可他居然向我跪下…他可是与我父孙坚一同战过董卓的玄德公呀!他怎的这般谦逊呢?”
月英骤闻此言,侧首低沉地道:“谦虚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心地软弱,有二心的人。另一种则是意志坚強、坚定不移之人。
而玄德公则属于后者,他是一个有十分远大的目标,肩负民众生计之重任的伟大之人,刚才的举动与其博大的
怀相比,根本微不足道…仁孝公主惊疑道:“他难道…难道连跪下也不觉得可聇吗?”
“是的,吴因的参战,对于想打败曹军以偿民愿的玄德公来说,是十分重大之事…正因为他坚強,才会直接地表
出他对贵国诚挚的谢意,莫非刚才公主感到他是个弱者吗?”仁孝公主闻言,怔了怔,沉默不语。
但她心里却暗惊道:“当玄德公在我面前跪下时,我反而感到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庒迫感!是呀…这正是他坚強的表现!”她正想时。
只听月英道:“公主,馆驿己到了!走,我们进去,我安排你歇息吧!”仁孝公主猛然回过神来,闻言,忙颔首随月英进了馆驿…与此同时,龙天扬却在大殿內将这些曰子来所发生的诸事皆详细地道于众人。突听张飞怒吼道:“天扬,你刚才说周瑜那小于让我们孤军去守陆口?”
龙天扬沉沉地道:“哦!但吴军会很快赶来和我们会合的!”话音未落,张飞便恨恨地道:“你这个傻瓜:他们怎靠得住?他们的话不可信!
难道你忘了吴和魏一样同是我们的敌人,只不过现在是应燃眉之急,才会和他们那帮鸟人联盟对曹,不然,谁让人去那个鬼方!”旁边的关羽阻喝道:“翼德,别和天扬吵了!看你一生气,脸又变大了。”
张飞忙辨道:“二哥,这…”刘备走上前沉声道:“好了,三弟,你别再哆嗦了!天扬,你有何妙计对付来犯陆口的曹军呢?”
龙天扬低沉地道:“现在…还没有:不过我想驻扎在襄
的曹军极有可能会沿汉水进攻夏江的,孔明军师也说过,只有把兵力分据在夏口与陆口,这样才能阻挡曹军对两地的攻击。”
刘备闻言,不由默然暗惊道:“对付曹军,只有将这本己十分微弱的兵力又要分散…看来如今卧龙和龙之子也束手无策了!”此时,龙天扬却想起了临行前孔明与冬梅、鲁肃相送时,孔明对他们所说的一番话来…
临行前,孔明站在港口码头对龙天扬深沉地道:“天扬!你相信自己的武运吧!你要知道,武运决不是依靠神兵相助,它里面包含着至要的因果关系。
譬如,捡到银子的人他是很幸运!但没有人掉下银子,他就捡不到了,这就是因果关系,而运气就是这些因果关系重合的结果,并且,天扬你是天命之相的主人,因而你能在最大限度內创出这种因果关系的…相信自己的力量吧!”
想到这些,龙天扬不由矛盾地暗叹道:“孔明军师…你虽然如此对我说…可是,这次我没有自信了,即使我有武运。
但我却没有水战的知识和经验,这和长□坡时的情况井然不同…因此,我只会一点仙术,而被众人尊奉为龙军师…其实我只是一个知道《三国志》一点历史的普通人,历史…历史上,东吴在这次战争中取得了胜利。
因此,现在我既使什么也不做,玄德公的士兵们也不会输的。无论陆口之战如何,那是历史,与我无关!…”
“什么,我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为什么会活到现在,那是由像焦览等人的拼命相救,我才会几次死里逃生!
不…我不能现在未想出对敌的办法,就想置大家于不顾,我不能这样想,更不能那样做…我如今也是这现实的
世中的一人,现在我要面对现实…”
想着,龙天扬便身不由己的缓缓走出殿外,众人见他神情漠然…知道他有心事,于是也未出言问话,更未阻拦…龙天扬顺着殿门外的青石大道怔怔而入神地向前走着…
忽然,他听到有人大声道:“走开!走开!你真烦人!”龙天扬忙抬首注目循声看去,只见前面的一道岗哨里正有两名士兵与一位老者在那儿吵闹…这老者正是乖船前来夏口向刘备报信的俞古。那两名守卫在旁的士兵架着长
,烦燥地道:“我告诉你不行,不经允许是不可进去的i”
俞吉大声怒道:“我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有事要向玄德公票告…小子们,闪开!”两名士兵正待发作,忽听身后有人道:“哦!出什么事了?”
两士兵忙转身向后看去,齐惊道:“啊!龙之军师!”俞吉闻言,惊愕地打量着走到其面前的龙天扬,道:“军师?就这么个小
孩子?”一士兵大怒道:“你这者头,在胡说什么?竟出言不逊…”
俞吉亦怒道:“你凶什么,小子?我是因为替黄忠将军来给玄德公报信才来的,你们不配问我!”
龙天扬骤闻此言,惊疑地向俞古道:“老人家,你刚说黄忠将军…他…他不是已回长沙了吗?”“是的,他委托我来告诉玄德公,曹军己开往长沙了!”
“曹军己开往长沙…真的吗?”“当然了,不然我来夏江干什么?我亲眼看到,雾中有许多大兵船驶向长沙…”龙天扬闻言,惊道:“什么?雾中…老人家!你能说得详细一点吗?”
俞吉笑道:“嘿…军师到底和这些下等兵士不同!说话是客气多了!”龙天扬暗道:“这老者历说的雾中兵船…他若能详细的说出…也许…我就能找到守卫陆口的方法了!”想到此处,他遂对俞吉道:“老人家,我带你去见玄德公吧!你当面可把详情告知于他!”
俞吉应允,二人即向玄德的大殿走来。片剔,已至大殿,俞吉上前参见刘备后,龙天扬便向刘备道:“玄德公,曹
的虎豹骑已开赴离我们不远的长沙了!”刘备惊道:“什么?虎豹骑己开赴长沙了?真的吗?天扬?”龙天扬沉声道:“是的,玄德公!
这位俞老先生在打鱼时,看见了敌人的军船…虽然雾很浓看不清楚,但穿黑色盔甲的士兵和虎字大旗,俞老先生说他还是能认出的,而从那些士兵的装束和旗帜来看,他们一定是曹
的精锐队部…虎豹骑!”
刘备闻言,向俞吉问道:“俞老先生,这是真的吗?”“是的,那些船的外形十分可怕…我回到家后还是心有余悸…最后,我赶到我儿子所在的巴丘关口一看,尸堆如山,所有守卫在那里的士兵无一幸存…我儿子…也在那些死尸中…”
俞吉道罢,已老沼纵横,泣不成声…众人亦悲哀不己,沉浸在万悲痛之中。张飞恨恨地道:“不留一个活口…是虎豹骑那些
孙子的凶残本
…”忽然刘备惊疑地道:“可是…为何他们会进攻巴丘关口呢?”
龙在扬沉思瞬间,沉沉地道:“关于这事,我也猜不出…但虎豹骑却能利用雾,袭击关口,而一举将其攻下。”刘备惊诧地道:“雾?难道浓得…连敌船也看不见吗?”
俞吉颔首低沉地道:“的确很浓…那天我也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他们的战船。这附近,一到秋末冬初,雾气就会逐渐增多,尤其是
庭湖附近,那雾浓得根本看不清陆地在哪儿?”刘备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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