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曲径通幽说
2005年2月3号,农历腊月25,我在家里留下了2000块钱,拿着剩下的3600块钱,第四次去了澳门。***
出了海关,我就直接打车去金沙。远远地看到金沙乐娱场高高地、金光闪闪地矗立在那里,四周绿树环绕、视野开阔。
大厅內的装修同样富丽堂皇,高高的大厅顶部,如明珠般地布満了样式新颖的明灯,空间大巨。
感觉比葡京的大厅大了好几倍,采光也很好,虽然这里也菗烟,但绝没有葡京內那种烟雾缭绕的气氛,总之,这里没有葡京那么庒抑,使人感觉有来游玩、度假的感觉。
我不噤后悔起在葡京赌输的钞票来,没办法,认赌服输吧。金沙的一楼左边摆了很多老虎机,并没有赌台,上到二楼,哇,浩浩汤汤,壮观异常。
在葡京见到的所有赌台这里都有,并且数量多了很多。里面还有一个表演的大台子,一个歌手边唱边跳,后面还有几个衣着暴
、身材惹火的女郎在大跳
舞,赌累了的赌客可以在这里免费观看。
我转了一圈,发现有不少侍者端着饮料盘子转来转去,有人直接拿了饮料就喝,难道不要钱?
于是我也要了一杯橙汁,哈哈,果然是免费的。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面居然还有快餐店,哇靠,洋鬼子的观念真是以人为本啊,顾客就是上帝,既然博赌在这里不犯法,那么就应该把上帝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通往三楼的,是一个长长的楼梯,楼梯口挂着一个牌子:“VIP专区,闲人勿进”唉,看来没办法上去一
眼福了。
买筹码时,发现金沙不接受澳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要“忍、等、稳、狠、滚”我在心里边又默默地念了一遍博赌心法,走向了第一张“家百乐”赌台。
输三把,赢一把,于是就换了一张赌台。第二个赌台情况依然如此,难道我真的没有在澳门赢钱的命?我又换了一张赌台,这张赌台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长发女美做“荷官”一上来,就连赢三把,哈哈,看来女美一般都和我有缘啊,第四把,我除了把赢来的钱全部庒上外,又加了一千块筹码,开牌,win!
第五把我感觉有可能输,就丢了100块筹码下去,果然,被吃,第七把,被吃,第八把,被吃,第九把,我押了两千筹码下去。
开牌,wintoo!第十把,我一咬牙,押了四千下去,开牌,winagain!Yeah!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在这张台上,我前后赢了1万八千块,当感觉开始要输钱的时候,我离开了那张台子,并把几百块零散筹码送给女美“荷官”作“茶钱”据说“荷官”的收入很大一部分要靠“茶钱”来维持的,不过没办法了。
俺是穷人,等我发达了,来澳门请这位女美“荷官”吃饭吧。如果她还没有结婚,就追她,把她娶回家,说不定,是个旺我生意的老婆呢。
又转战了三个台子,运气依然甚好,基本上赢少输多,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我收手把手上的筹码全部换成了钞票,刨去本钱,一共赢了3万2千港币。真是美妙的一天!
从侍者那儿要了一杯
茶,怀着愉快的心情,我坐下来看了一会儿免费的歌舞表演,然后端着茶杯绕着场子转了转,欣赏一下众赌友们的精彩赌技。
很快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现象,金沙的“荷官”们穿的服衣是黑马甲,不同于葡京的紫
马甲。赌场里面的老外,大多喜欢玩“老虎机”、“轮盘赌”、当然也有玩其它的。
不过总给人感觉有不是专业赌客的印象,难道他们来到了澳门这个外国地方就只是玩玩吗?“梭哈”、“牌九”等平常不常见、而只在电视上见的比较多的博赌项目,大多是港客和湾台佬在玩。
而陆大的客人玩得比较多的还是“押大小”、“家百乐”等,可能是我们闭关锁国的时间太长了吧,连博赌都跟不上
。在一张“家百乐”赌台上,居然发现了上次坐巴士跟我一块儿回深海的那个女人。我悄悄地站在她的后面。
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眉紧锁,面前摆着一张“写路”的纸,正在看着纸苦苦思索。她考虑了半天,押了“闲”家300块钱,开牌,却输了。
接着连续押了几把,都是输多赢少。我看看她那张“写路”的纸,已经密密麻麻地划了好多圈,就知道她已经在这张赌台上奋战了不少时间。眼看着又是一把被吃后,她拿着筹码举棋不定,“荷官”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连我也在旁边看得心急,就说:“押庄吧。”
她倒是蛮听话的,押庄,开牌,赢了,那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认出了我,高兴地道:“你也来了,坐下试试手气吧。”我摇了头摇,于是她接着问我:“这一把押什么?”呵呵,当我成“赌神”
了,我随便说:“还是庄吧,”开牌,又赢了,看来我今天的赌运实在是旺得很啊。第三把,她接着问我,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我真的不是神仙啊,于是摇头摇表示不知道。那女人只好又押了300筹码在庄家,开牌,却输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把,那女人又坚定地转头来问我了,靠,真是头也大了,旁边好几个人也抬头用敬仰的目光看着我,呵呵,“赌神”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我想了想,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本来想押什么?”
“我想押闲。”“那就闲吧。”于是那女人就押了闲,旁边几个人犹豫了一下,有的押闲,有的却押了庄,开牌,果然是闲。
哈哈,难道今天我真的是赌神吗?可是接下来的一把却暴
了我的原型,很多人都听我的接着押了闲,开牌,确是庄。周围一片唾弃之声,那女人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下一把就没再问我,结果还是被吃了。
看着她想问又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我说:“我给你赌两把吧,输了别怪我哦。”那女人却没有犹豫,马上就起身给我坐下。我跟了两把,就开始加大筹码,押六百一把,却被吃了,再押,又被吃了。
不是吧,难道给别人赌钱就没有运气了吗?我不敢回头去看那女人的脸色,估计一定很难看,我定了定神,跟了两把200块的,感觉差不多了。
数了数那女人的筹码,大约有两千多块,于是一股脑押了下去,身后那女人惊呼了一声,不过筹码已经押下去了,就在也拿不回来了,于是她就不断地在身后颤着嗓子喊:“庄、庄、庄…”
开牌,好险,果然是庄,我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如果输了怎么办?赔给她吗?那女人也正在拍
口,看我站了起来,就问我,“怎么不玩了?”我笑道:“我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开头这两下可以,再玩就要输了。”
那女人点点头,却不知道是否该继续玩下去,就那么站着玩了两把,却都是输了,看来她今天运气不好,果然,那女人说:“我的手气和你差远了。”
“呵呵,现在是赢了还是输了?”那女人数了数手中的筹码,道:“还输差不多一千吧,不过已经不错了,要不是你,估计今天又要输个
光。”
“还要不要再玩?”那女人犹豫了半天,却始终下不定决心,问我:“你呢?你还玩不玩?”“我准备要回去了。”于是她道:“那好吧,我也不玩了,我们一块儿走吧。”
换了筹码,于是一块儿出了海关,我看了看时间,也才5点来钟,还可以赶上最后一班船,不过我心情甚好,想前几次都没有停下来好好地在珠海玩一下,今天赢了钱,在珠海住下都没问题,不赶紧趁这个机会游玩一下?***
只见那个女人外面穿着棕绿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高领白色
衣,头发扎成了马尾辫,衬托得她的鹅蛋脸更加滑光柔和,脚上是一双很精致的红色高帮皮鞋,挎一个精致的小坤包。
虽然我不大识货,也能看得出她身上的服衣
上档次的,看她走路说话的神态,都很像一个贤惠温顺的居家妇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和我一样的烂赌鬼。
我看着那女人的眼睛道:“时间还早,刚在在澳门
紧张的,我们轻松一下,逛逛街,吃个饭再回深海吧。”
那女人考虑了一下道:“也好,我们玩一会儿再回去,赶上晚上八点半的最后一班汽车就可以了。”我说:“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我姓邱,名字叫做娇美,叫我阿美吧。”“你是广东人吗?”
“我就是深海人,是布吉下水径村的。”原来是个深海土著。“下水径?哪还有个上水径村吗?”那女人娇笑道:“对啊,你很聪明啊。”
从拱北广场穿过去,绕过友谊店酒,后面就是一大片热闹的商场,里面很多卖服衣的、卖小吃的、卖澳门过来的水货。
路边不时有许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挽着讲白话的老男人的胳膊经过。拱北的地盘并不大,但罗列着很多店酒,像什么“银赌”、“绿都”、“友谊”、“步步高”
当然还有那个倒霉的粤海店酒了,从拱北向东走,不远处就是大海了,海边是一片大理石砌的广场,很干净,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广场上游玩、放风筝,抬头一水之隔就是澳门了。
如果眼力好的话,你甚至能看请对面马路上跑的是什么牌子的汽车,而那条沿着海边向北蜿蜒而去的马路,应该就是珠海大名鼎鼎的情侣路了。
我和邱娇美就沿着这条马路缓缓朝前走去,华灯初上,清风习习,海涛阵阵,曲径通幽。“你说,深海为什么没有这样的马路呢?”
邱娇美问我。是啊,深海为什么没有这样气质的马路呢?深海也由沿海而建的马路:滨河大道。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