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多岁了
起来一看,原是皇上跟前的首领太监,这下子也紧张了,忙道:“公公有何急事!”太监结结巴巴的道:“大…大…大人…不好了…皇…皇上的脑袋…”
“皇上的脑袋怎么啦?”“丢…丢啦!”天!皇上把脑袋丢了!鄂尔泰一听,也顾不得穿朝服了,连爬带跌出去也来不及备轿,爬上太监骑来的马,没命的奔进宮去。
他骑着马直到正大光明殿才下来。只跟史贻直点了个头,就到雍正尸首前面,跪了下去,先磕了头,才向皇后磕头。钮钴禄氏道:“鄂中堂平身,你看该怎办吧!”
鄂尔泰这才起来,又找了半天雍正脑袋,根本早已失去了踪影,他想了半天才道:“启奏皇后,依奴才的意见,皇上失头的事,暂时不得
出!马上为皇上遗骨淋浴更衣,密召巧手金匠,连夜造一金头为皇上安上!”
钮钴禄氏叹了口气,带哭道:“金头,头也不如他活着时候的
痞,没法子,只有照你的意思做吧!”鄂尔泰又道:“国不可一曰无君,史贻直史大人跟我马上请遗诏!”史贻直为噤军统领。
当然武功高強,立即一窜身,从正大光明匾额后面,取下了金盒,打开之后,请出遗诏,见上面仅有几个字“皇四弘历即皇帝位!”
鄂尔泰忙叫首领太监,连夜赶至圆明园,就说皇上有旨,急召宝亲王连夜进宮,可千万别怈漏皇上丢头的事,违令者斩。皇后钮钴禄氏忙问:“为什么?”这位首领太监,又上马去了圆明园。
这时史贻直忽然对鄂尔泰道:“鄂大人,你现在还穿的是內衣呢,等下新皇驾参见时,成何体统!”这时鄂尔泰才发现没穿朝服忙请史贻直派御林军到中堂府叫家人送来。
好在他的府邸比宝亲王的圆明园近的多,家人送来朝服,就在正大晚殿上穿戴起来了,再说去召宝亲王弘历的首领太监,他可不敢向找鄂中堂那样,到圆明园只好一重重往里报。
这时宝亲王大婚没多久,正跟福晋富察氏在亲热呢!听说太监寅夜前来宣旨,只好起来整衣接旨。太监宣道:“圣上口谕,宝亲王立刻随旨进宮!”宝亲主问道:“皇上什么事寅夜急召?”
“奴婢不知,只是请王爷即刻起驾!”宝亲王无奈,只好随他进宮!太监一路上是快马加鞭!
宝亲王带一群侍卫在后急追,同时还在马上直问:“怎么这么急?”太监回奏道:“王爷进宮就知道了!”宝亲王这时心里可是十五令吊桶,七上八下,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皇上连夜急召。
本来该走擀门进宮,太监也顾不得了,就由西华门理来啦!而且太监也不下马,就往正大光明殿直闯。宝亲王带着侍卫也没法子下马,只好骑马跟着。
宮中全是大理石铺地,几十匹马这一跑,简直蹄声震天,要在平时那是不敬,就是一项大罪。
等他们到了正大光明殿,只有宝亲王一个人跟首领太监入进。他进屋之后,才知父皇不但崩驾了,而且脑袋都没了,不觉放声大哭。
这时鄂尔泰忙上前劝他道:“王爷请暂时节哀,奴才同史大人已看过遗诏,王爷受命承接大宝,咱们还是先研究即位大事吧!”宝亲王道:“那父皇首级怎么办?”
“刚才已命巧手金匠在造金头,造好后就马上为先皇装上,为了保密奴才对那金匠准备…”他作了个杀头手势。
宝亲王点点头,他默许了!这时所有知情的太监、宮女以及御林军、侍卫营的,全出了一身冷汗,谁敢怈密?没多久,金头造好了,天也快亮了!宝亲王率全体跪在地下,为雍正装上金头。
然后备棺成殓,金匠则由首领太监带走了,到天上伺候皇上去了,这时鄂尔泰忽然对宝亲王道:“王爷,依奴才看,皇上被人割去脑袋,说出去不好听,何况这件事要闹开了。
臣子们全有罪,若要大搜天下,说不定会引起变
,依奴才的意思,不如把这件事瞒过,一来保住先皇的面子,二来也省了不少
搅,咱们把遗诏改成害急病口吻才好!”
宝亲王想了半天,道:“也只好如此了!”好在宝亲王续承大宝那是満朝早已皆知的事,到不会像雍正接位时那么多问题。
遗诏由鄂尔泰又重新写了一份“朕因急病,自知不起,皇四子弘历,深肖朕躬,着续朕即皇帝!钦此!”
再由史贻直装入金盒,送人正大光明匾额后方,这时心里最高兴的,莫过史贻直了,本来皇上被刺,疏忽职守,罪该灭门,这下子一点事没啦!还照干御林军统领。
一切全准备就绪了,鄂尔泰才叫人敲响景
钟,当、当、当…一直敲了二十四响。皇上驾崩,龙驭上宝了!这时皇族亲贵、诸王、贝子贝勒,以及満汉大臣齐集太和殿的金阶之下。
这时由鄂尔泰双手捧着金盒,史贻直在旁护驾,走上殿去!那班亲王、贝勒、贝子,六部九文武官,哗,一齐跪倒,由鄂尔泰宣读遗诏:“朕因急病,自知不起。皇四子弘历,深肖朕躬,着续朕即皇帝位!钦此!”
当时宝亲王与一班王爷一起在阶下,鄂尔泰宣毕遗诏,立有一队太监与侍卫,下来把宝亲王
上殿去,立即为他换上龙袍戴上皇冠,簇拥着坐上了宝座。阶下诸王大臣,立即三呼万岁,爬下去行礼。
新皇立即下旨:一、改元乾隆元元年!二、大赦天下!三、为大行皇帝发丧!各大臣又三呼万岁!
新皇为首,立即脫下龙袍,瘭礼成服,并将大行皇帝移灵白虎殿,立召雍和宮中喇嘛前来诵经。
东帝大行,国之大丧,全民带孝,停止一切乐娱活动,然后停录七七四十九天发引,安葬东陵。再过来就是新皇新政了!***话说,小宝同吕四姑娘他们,出京后到了河南开封,就分手了。
吕四娘等,带着雍正的人头,到湖南老祖址去祭祖,她以后就嫁了青梅竹马的爱人朱蓉镜,以后归隐了。
小宝他们呢,由开封却又去了西安。带着红燕子,首先去拜见沈大伯。沈奎一见小宝就问道:“你们刚进京没必天就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了么?怎么红姑娘也跟你们一起来了!”噢!
原来红燕子在保定大鸿连赌场时,他们认识。红燕子道:“沈老,我现在自由啦!”“怎么,你离开雍正啦?”小宝接着道:“雍正的狗头已被吕四娘给砍下来啦!”
“啊!你们把雍正杀啦?”小宝把大家如何帮着吕四娘她们,杀雍正的事说了,沈奎道:“好!这我得马上往山上报,你们在这儿多呆些曰子吧!等山上指示下来,再行动吧!”小宝道:“也只好如此了。
他妈的这趟京北简直的白去一趟,那也没逛,连天桥的把式都没看一场!”沈奎道:“你没听人说过么?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那听听说把式也好哇!”这句话把大伙都逗乐了!沈奎道:“山上如果对你们没特别指示,那你们再进京去逛嘛!”小宝道:“也只好如此了!”又惹得哄堂大笑。
红燕子道:“雍正当年的密线营,是我给布的线,大本营就在西安,他这一死,继位准是宝四,这条线,我得给他毁了!”沈奎道:“红姑娘,你怎么毁法?”
“杀!”啊!血淋淋的,好怕人!沈奎再问道:“那得杀多少哇?”“沈老放心,杀不了几个,当初我为雍正布线的时候,就想到如何毁掉的法子啦!
严格限制一下交通,上级与下属,只准一个人知道,怈密者罪在不赦,故而下级只有领班才知道上级是谁,完全是走单线,同是一个班的,彼此也不认得,不然以‘鸿发赌场’在黑衙门的地位,谁还敢来赌?”
小宝道:“红燕子姐姐,咱们跟霍去鹏还是亲戚呢!”“什么亲戚?”小宝把上次赌钱赢了火凤凰的事说了,“嘻嘻,哈哈!”红燕子笑弯了
。“姐姐,你笑什么?”
“这么说,咱们也是亲戚喽?”“咱们?”“是啊!”“什么亲戚?”“她们四个丫头全是我们徒弟呀!”
“姐姐的徒弟?”“一点不错!”“噢!我明白了,怪不得火凤凰敢跟我赌!”“我很喜欢这四个孩子,我赌上这手绝活儿就全传给他们啦!
嗳对了,前些曰子,她们姐三个进去找找,向我哭说大丫头自己把人都输了,她们要为大姐报仇呢!
我不知是你们,以为是那路高人,就叫二老、老三先到保定‘大鸿连’小四就留在京里啦!”
“姐姐知道她们跟霍云鹏的关系么?”“怎么?你知道?那你先说出来听听!”小宝就把从余本仁口中听来的对她说了,红燕子听了大笑不已。“姐姐,你笑什么?”“他虽不是胡说,可也跟
讲差不多!”
“姐姐,他说的难道不对?”“我管密线营,霍云鹏是密线营大领班,从保定大鸿连赌场就跟着我,他的一切,我还不清楚么?”
“难道余本仁他骗了我们?”“那倒不是,是他知道的不完整!”“怎么说?”“大丫头的生母跟霍云鹏是师兄妹不假,而且自幼青梅竹马,可是到成年之后,霍云鹏发现自己不能人道!”
“怎么说法?”“他是个天阉,二十多岁了,那话还见不到两寸,因为没法子结婚,苦恼之下,就被朋友引进待术营!”“他是天阉?余本山说小四霍玉洁是他的亲生女?”“你们听我说下去吗!”“好!你说!”
“大丫头的生母就嫁给了一位读书人,可是在出嫁前霍云鹏有个要求,不管将来生男好,生女也罢,念在师兄妹过去的情感,给他一个,这才有生了奉丫头被他们领走了,从来大丫头的生父,牵入了吕晚村的案子,处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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