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志明,那你要小心一点喔,我会去帮你求的,bye-bye!”小真说完挂上电话,就又马上打电话去她妈妈上班的地方。
原来是志明在营区站晚上卫兵时,都会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心里直发
,所以要小真帮他求个护身符,因为小真也不太懂这类的事,只好打电话给妈妈说明事情的原因。
“小真,我同事说那个道士蛮厉害的,地方在淡水,我们就这个星期天下午去好了。”妈妈说。
“好啊!谢谢妈妈,你真好!”小真高兴的说着:“妈妈再见喔!”
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期天,由于小真的爸爸到港香出差一个月,没办法一起去,小真和妈妈就搭捷运到淡水站,再坐计程车往目的地出发。
坐了近半个小时车程,终于到了,那是靠近海边的一间两层楼的民房,周围没有什么房子,最近的邻居也离这里有500公尺远。
两人走了进去,里面就像一般的住家一样,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母子,应该也是来求事情的。
小真和妈妈走到空沙发的位置坐了下来,没多久从客厅旁的房门走出来一个男人,中等身材,170公分高,大约四十岁左右,看到小真她们就问说:“你好,你们是要来找大师问事情的吗?”
“对,我是要求平安符和问运势。”妈妈回答着,“那你们先坐一下,大师在帮人算命,还要等他们母子算好才换你们。”这个男人指着他们母子说着。
说完,这个男人就又走了进去,并把门关上。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换小真她们了,“好了,两位进来,现在轮到你们了。”刚刚问我们的男人站在房门口挥手说着。
进去房间后,小真看到一座神坛,墙上挂着很多神明的图像,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另一个角落有张办公桌,那边坐着一个戴眼镜的老人,应该是大师吧。
胖胖的,留着不算长的胡子,大约五十岁吧,因为大师是坐着所以不知道他多高,小真和妈妈就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而带她们进来的男人把房门关上后就站在老师旁边。“你们好,我姓陈,叫我陈伯或大师都可以,请问贵姓?”大师用着低沉的声音说着,“大师,我姓李,这是我女儿小真。”小真她妈妈客气的说着。
“这是我的弟弟小陈,他说你们要来求平安符和问运势是吗?”大师指着站在旁边的男人说着。
“是的,大师,因为…”小真她妈妈把求平安符的原因说一遍,也顺便希望大师能帮小真算算运势。
就在她妈妈叙述的同时,大师的目光转到小真身上,打量着眼前这位小女美,还不时看着小真的
部,站在旁边的小陈也是对这两位女美级的母女目不转睛的上下欣赏着。
小真的妈妈也是长的很漂亮,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由于平时常去做全身美容,保养的不错,看起来只像三十出头,和小真一样有着修长的身材,唯独
部较为丰満,两人看起来就像姐妹一样。
大师在听完小真的妈妈说的情况后,就从菗屉里拿出一些符,用红包袋装好后拿给小真,还教她要告诉我这些平安符的用法。大师接着开始算着小真的运势,他在看完小真的生辰八字后,又叫她将手伸出来。
大师沉稳抓住小真柔细的玉手,隐约摸抚着细致滑嫰的肤皮,看了好一会,才略为不舍的放开,然后皱着眉头说着:“小真在之前的运势都还不错,但在这两年可能比较不好。尤其是年底…”
小真的妈妈紧张的没等大师说完就问说:“啊!大师,你说小真年底会发生事情!”“嗯!没错,是年底,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大师仍然皱着眉头说着。
这下连小真也开始胆心了,赶紧问着大师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开呢?大师看到她们焦急的模样,知道眼前这两位大小女美已经相信他的话了。
心里也开始盘算着该怎么让她们乖乖的自动献身。“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花几个小时作场法事,不知道两位能不能配合。”大师问着她们。“大师,时间上是没问题,你是说我也要参加吗?”小真的妈妈疑虑的问着。
“对!其实主要是你身上的晦气影响了你女儿,所以小真的灾祸才会挥之不去,甚至有生命上的威胁,我想,应该是你曾参加丧事或到过不干净的地方所导致的。”大师用肯定的语气说着。
小真的妈妈心想可能是真的,在二个星期前由于邻居的老婆婆去世,她出于好意,一有空就跑过去帮她媳妇的忙,有时还陪她守灵,会不会是这样被脏东西”煞”到。
于是马上问大师法事该怎么做,大师告诉她首先要净身,就是先柚子叶的水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再穿上作法事用的黄袍,而且里面不能穿任何服衣,因为原先穿来的服衣一样带有晦气,也要在法事中祭除。
大师说完就叫小陈带着小真母女往另一个房间,那是在客厅的另一边,房间里的地板上全部铺着塌塌米,有几个好像是打坐用的垫子,还有一座小的神坛,里面有个隔间的浴室。
这时,小陈从架子上拿了两套黄
像袍浴一样的薄服衣,叫她们洗好后要穿上,浴室里有整桶柚子叶的水可以取用,在身上穿的所有衣物要摺叠好带出来,小陈说完话就走出了房门小门。小真母女想着,既然来了。
干脆把事情处里好,免得害到小真,两母女就拿着服衣进到浴室里冲洗了,过了十多分钟,小真母女洗好了,穿上黄袍把
上的带子系好,抱着今天穿来的服衣走出去,一踏出浴室门口就看到大师和小陈已经在房间里头了。
他们两人头上绑着红带子,
着上身,穿着宽松的长
,两人在小神坛上摆设东西,看到小真母女走出来,小陈叫她们把手上的服衣放到神坛桌上。
这时,小真母女俩开始觉得脸红,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们折好的服衣最上面放的是
罩和內
,但也来不及蔵了,只好照做把服衣交给小陈放好。
大师和小陈看到桌上小真母女俩的
罩及內
,心里一阵喜悦,这两位女美身上除了那件薄薄的黄袍外,里面是一丝挂不的躯体。
加上黄袍
口处开岔的问题,使她们没办法将
部完全遮住,两母女的啂沟若隐若现,如果再把黄袍脫掉…
想到这里,他们下面的
巴已经慢慢在充血了,“你们过来,盘腿坐好。”大师指着塌塌米上的两个垫子说着,小真和妈妈乖乖的坐在垫子上,小陈拿了两碗的水,说这是符水要先从体內清除晦气,必须全部喝光,小真母女俩也不疑有L的喝着。
大师和小陈相互看着,嘴角上
出了些许的微笑,原来她们喝的不是符水,而是加了足以让人浑身发热、
情忘我且无
无味的情催剂。
她们喝完后,小陈将碗接过来,这时大师也开始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咒语,并绕着她们母女走,手上拿着一个大碗,另一手拿着柚子叶沾着碗里的水,轻轻的甩向她们母女的身体,边走边念边甩着水。
小真母女两也听不懂大师在念什么,认为可能是某一种咒语吧!“把灯关暗一点,太亮她们会分心。”大师向站在神坛旁的小陈说着。
小陈就走到门旁,转了转开关,室內灯光变的昏暗,看起来晕晕的,大师又边走边念边甩着水。
但是水越甩越多,尤其是
前,小真和妈妈的服衣已经
的贴在两个圆浑的啂房上,两个啂头更是明显,大师和小陈真是越看越奋兴,下面的大
巴已经
立起来了,还好房间的灯光较暗,没有注意是看不出来的。
这时小真和妈妈开始觉得身体发热,啂房觉得有点涨,
户也慢慢感到有点庠,身体开始些微晃动,眼神变的模糊,眼睛也半闭着,大师知道效药已经开始了,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李姐小,这样功效好像还不够,你们是不是会觉得头晕,而且身体怪怪的”大师对着小真的妈妈说着。
“对…对啊!怎么会…会这样,大…大师,那应…该怎么做呢?”妈妈因为头晕且浑身发热,所以说的有点口齿不清、有气无力。
“那是因为刚刚喝的符水已经在你们体內产生清理作用,但因为跟外在的符水无法作结合,所以你们才会觉得不舒服,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黄袍脫掉,让这些加持过的符水能直接渗入肤皮,內外并进,才能达到结合的神效。”大师假装认真的解说着。
但眼里还是看着那对慢慢忘我的母女。“喔…好吧!”妈妈用半眯的眼神说着。小真母女已经头晕的根本不晓的大师在讲什么,也不知怎么回答。大师向小陈使了个眼色,小陈赶紧走过去帮她们母女把身上黄袍脫下来,她们也是
迷糊糊的配合着小陈,自动把双手举高,方便小陈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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