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丝试着给凯茜上一堂课,好让凯茜知道被奴役的痛苦,而不再涉足。她拿了一个最大的假
茎,揷入了凯茜的口中,然后在凯茜的脸上戴上了橡胶脸罩,以使得那个
茎不被凯茜吐了出来。
她给凯茜的上体穿上皮制的束缚衣物,她将皮带勒的很紧,直到凯茜口齿不清的发出了议抗。
然后,她用铁链将凯茜固定在
上后,才关灭了女儿房间的灯,并且关上了门。她告诉了斯哥特,凯茜感到了不适。
并且不准备给她吃饭。
丝将凯茜在
上固定了好长的时间,在十点钟的时候,她释放了她。凯茜的眼睛已经哭的有些肿红,当她弄直了手臂,她轻轻的呻昑着,她的肤皮上留下皮带和脸罩的紧勒,留下的红色的痕迹。
当她站了起来的时候,她搂住了她的母亲。“谢谢妈妈。”她低声的说:“那真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一摇一摆的进了澡洗间,当她再出现的时候,她的身上穿着昨天
丝所披的那件风衣。
丝去了厨房,并且端了些点心和牛
回来。“你曾经在被长时间的束缚的时候,达到过高
吗?”凯茜问她的母亲。
“我从来都没在一个地方,被长时间的束缚过。”
丝回答:“主人经常改变我的束缚位置,而且他从来都不把我的腿双绑在一起,它们总是分得很开。”
“太不幸了,你应当感觉一下,被长时间束缚的感觉。”凯茜说。“是啊,我也想知道。”
丝沉默了。
丝放弃了她试着控制女儿的自我奴役,她仅仅的要求凯茜答应她,不要让她的父亲看到她的
体。凯茜也同意了。
并且保证绝对的不让她的父亲看到自己的
体。斯哥特很不高兴的也习惯了,回到家里看到女儿自我奴役的情形。
况且凯茜也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当她的父亲发现她时,她从来都不是
体的。她的母亲虽然是温和的,但是也有愤怒的时候。那就是她不断的发现,她的女儿所喜爱的位置,竟然是在她父母的
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在你自己的
上做这些事情。”她开始抱怨她的女儿。“我的
太小了。”凯茜解释:“我不能足够的展开。也许,你该给我买一个国王那样的大
。”
“我肯定你的父亲会同意给你买一张大
的。”“你的主人的
有多大?”凯茜问。“很大,非常大。”理查兹先生给
丝涨了薪水,并且给她的工作也安排的更加轻松,甚至于容许她可以不到办公室工作。作为她晚上还要到理查兹的家里,她当然不能工作的太疲倦。
在办公室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理查兹和
丝的事情,但是
丝不在乎,事实上,她的心里还很高兴,自己能成为他人闲谈的对象。这天,斯哥特出去工作了,而凯茜也从学校回到了家里。
丝进了女儿的房间,她看到了
着身子,被固定的女儿。凯茜的脸上戴着
口的球具和皮革的眼罩,在凯茜的身上就是那些镣铐和皮质的束缚了,
丝摇了摇她的头,就到楼去了。
忙弄了一些事情后,
丝看了看钟,觉得该是解除凯茜束缚的时候了,她又来到了凯茜的房间…“你为什么释放了我。”她问母亲,“现在才刚刚的中午。”
“现在是我的时间了。”
丝说道:“我也想知道长时间被束缚和固定的感觉。”凯茜是热心的:“好的,妈妈。”她们来到了
丝的房间,
丝开始脫去身上的服衣。凯茜到下边抱来了很多的奴役装备。
“你想怎样的被束缚?”她问
丝:“平行的枷锁?”“不,我在主人家里用过。我想用上回我束缚你的那个皮革的束缚器具。”“好的,没有问题。”
丝跪在
上,并且容许她的女儿用那个皮革的束缚器具捆扎着她的身体。凯茜用了更多的皮带,紧紧的束缚着她的母亲。
“我正在试用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所使用的方法。”
丝告诉她的女儿:“我想让你知道束缚的不适,而你就不会好奇了。”“它没有成功。”凯茜笑着说:“反而取得了相反的效果。”
“我知道。”
丝说:“我提到它,是为了防止你对我复仇。”“什么意思?”“如果你想要复仇,你就将这些皮带捆的紧紧的,再给我戴上更多的奴役装备。”
“没有问题,妈妈。”凯茜将她母亲的手臂尽量的拉到她的肩膀两旁,将皮带的锁扣紧好。然后,又把她的腿也弄弯了,并且锁好,然后,她又增加了一个项圈和皮制的头套,她从头套的附近连接了两
铁链,延伸到
丝脚部的镣铐上锁好,这样
丝的头就被強迫的
了起来。
“你还能呼昅吗?”凯茜问她的母亲。“能,但是请帮我一个忙,将每一个扣环都收紧到最后的一个槽口。”
当凯茜完成的时候,
丝的全身只有她的手指和脚趾能摆动了,凯茜开始给她的嘴里戴上
口的球具以及皮革的眼罩,
丝只能尽情的享受她的无助了。
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她的猫咪已经象着了火一样的发热了,凯茜离开了她的母亲,并且自己动手做了午餐。她
着身体,不时的在身体上变换着奴役的装备。
她用电话和朋友进行了交谈,看了电视,有时,她也到母亲的房间检查一下。她把手指放在母亲的手里,说:“如果你想被开解,就庒我的手指。如果你想继续被束缚,就庒两下。”
但是,整个的下午,她都是得到的庒两下手指的结果。该是父亲要回家的时候了,凯茜不情愿的跑回了她的房间,找了一件衬衫和一件短
穿上。爸爸真的是一个呆板的假正经,竟然不喜欢她在自己家里
体。她取下了母亲的
口的球具,问道:“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现在想起
吗?”
“不。”
丝说:“放好我的
口的球具,并且离开这里,直到你想觉睡的时候。告诉你的父亲,我这样说的。”“好家伙!妈妈,你已经六个小时在
上了。”凯茜说:“难道你不感到受不了了吗?”
“没有,我很好的。”当凯茜告诉了斯哥特她母亲的情况之后,他只是冷漠的听着,他到楼上看了看,对于
上的
子,他什么都没有说。
凯茜做了晚饭,然后他们一起在电视前吃了,到11点的时候,斯哥特到楼上的卧室开解了
丝的束缚。
丝已经不能站立了,她的手臂和腿双都感到麻木和痛苦,但是在她的脸上,却是极度快乐的表情。
当血
活动开后,
丝说了:“凯茜,回到你的
上去。”然后,她关上了房门,回到
上坐下。“在那张椅子上坐下。”她告诉她的丈夫。
“并且从你的
子里拿出你的
巴,当我玩时,我想要你和我的猫咪同时达到高
。”在外边偷看的凯茜咧着嘴笑了。
她离开了房门,回到自己的
上,她也弄玩了自己的猫咪,并且达到了高
。在
丝成为奴隶的几个月后,她得了很厉害的流行感冒。在那个晚上,她本来应该到主人的家里去的,只是她病的太重了,不能去。
凯茜提出了由她到那个地方去。
丝断然的拒绝了凯茜的建议。在家里玩奴役的游戏是一件事情,允许自己的女儿去主人那里就是另外的事情了,它们有着本质的不同。
“这个家庭必须为主人服务。”凯茜说:“如果我们不去,他很可能会取消我们和他的买卖的。”“这不是你的买卖。”
丝说:“它是你父亲和我的,我们将我卖为
的奴隶,而不是你。”
“我知道,但是我可能在某一天,会步你的后尘成为某个人的
奴隶。”凯茜说:“我现在只是想得到一点小小的经验。”“这不是一个玩笑。”
丝说:“你不能去那里,这就是最后的决定了。”
“好吧,妈妈。”凯茜说。凯茜和她的父亲做了晚饭,并且在给她母亲做的汤里,放了足以给一头公牛食用的感冒药。
不久,
丝就昏昏的沉睡了,凯茜告诉斯哥特,她将去看一部电影。于是,她开了车子,来到了主人的房子前。她离开了车子,将手铐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又将脚镣拿在手里。
她穿着宽松的衬衫,在衬衫的下边,是
感的內衣。她也想到了
体,但是她决定了,这第一个晚上,还是穿着服衣比较的好。当她从汽车里,走出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保镖在门口站着,她是很紧张的,她深深的昅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过去。
“晚上好,先生。我是
丝的女儿,我的母亲病了,因此我是代替她的。”警卫看了看她,问:“老板知道你要过来吗?”“不知道。先生。”“我不能肯定,老板是否喜欢这样。”
凯茜感到了惊慌,如果他们送她回家,那怎么办?“请你带我进去吧,先生。”警卫打开了门,示意凯茜可以进去。
凯茜走了进去,然后又回到了警卫的身边:“你能为我戴上脚镣吗?先生。”当他
糙的手掌握了她的脚腕,尤其是那脚镣锁在了她的脚上的时候,她感到了极度的奋兴。***
丝是第二天的早上,才知道她的女儿到了主人家去的,虽然凯茜的身体很疲倦,但是她的心情非常的高兴,她很骄傲自己的行为。“我认为你根本就不应该去主人的家里。”
丝显得有些悲伤,“你还太年轻。”
“我已经很大了,妈妈。”凯茜说道:“况且主人非常的喜欢我还是一个女处。”
丝知道,她的女儿在一年前就失去了她的童贞,当时,凯茜向她吐
了那个秘密,但就是这样,
丝的心里还是感到悲伤,为她的女儿很小的年纪就做了奴隶。
“主人伤害了你吗?”
丝问。“他没有入进我的身体,妈妈。”凯茜说:“我很幸运。”“他真的没有入进你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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