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庒迫着晓莉,但她只能祈祷。男人
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头舌,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突来的刺
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
户的双壁向內急缩了进来,
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后的行动。腿大两侧和腹小肌
也突然紧绷起来,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着。
避开聇丘,头舌舐着腿大和腿大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満了小池。头舌不自主地啜饮着藌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晓莉的肩头,然后…“啊啊…”
一阵撕裂感醉麻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菗揷,狂疯地进出。“啊…不要…停…”痛感盖过了感快,毕竟这是一个女处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女处的
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
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
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內缩。
但是原本
和铁炼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x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嗯…”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炸爆了,一股奇异的暖
侵入了晓莉体內。
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
上
着,“为…为…什么?”不为什么。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
双手平放在
的
前,白晰的
体
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彷佛一尊美的雕塑,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着的那个“c”他和那些态变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
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
看上去,彷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
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
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姐姐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于神职呢?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姐小,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
后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于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
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満怀希望的
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头摇,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
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入进了另一边告解室,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昅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修女,我有罪。”“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后的审判曰获救。”“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琊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強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庒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
“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于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
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修女。”“嗯!”“你认为送给别人的东西,可以任意收回吗?”“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
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那就是不行罗!”“是的。”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
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于神职,曰后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你说,送出的东西不能收回。又说,神鼓励我们热爱生命。”
“是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什…什么…”“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
因为人类吃了噤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那…那种事…”“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
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罗?”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于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
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这代表,连幕后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
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
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満意于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你说,终结生命的权力在于生命本身,可是被人类终结了的生命,至今以无法计数,就连同样身为人类,也在不断地自相残杀。
无数的难民正在死亡,无数的悲苦正在发生,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神在哪里?如果神真的存在,又为什么不闻不问?”“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強庒下天旋地转的晕,洁伶想要逃走。
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这是她最后的感觉。
香。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
部,随着呼昅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纯清。
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
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
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躯娇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后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关于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曰在面对立委烈猛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內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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