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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就像狗一样賎
 黄总对我的反应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镇定的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也罢,我就再让你见个人,听她亲口对你说,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黄总说罢走出了门口,让我在那等着,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个正在等待宣判的囚徒…***黄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嘀哒嘀哒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头上。

 此时,可能是因为未听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琼依然像狗一样的趴着不敢立起身来,白嫰的庇股上层层叠叠的五指印越发‮肿红‬起来。

 不过河道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去开垦,已经逐渐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点昭示着曾经有过的 滥。

 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减弱紫琼那方寸之地对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几分神秘惑的气息。

 若在往常,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我早就扑上前去趁机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货了,顺便还能好心的帮她开垦一下干枯的河道。

 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份心情,大难临头的感觉将我的消弭得无影无踪,这种煎熬简直比把我杀了还难受。恰在此时,黄总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虽说我早就有预感来的人会是谁了。

 但真的见到她,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来的正是剑虹,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出现,而是她虽然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但两支眼睛却肿得又红又大,明显是哭了很久造成的,她一定是遭受什么可怕的遭遇了。

 我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搂住她,急急地问道:“剑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啦?”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剑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说出来的话更让我始料不及:

 “你干什么,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关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我跟你又不是很!”同样绝情的话语,同样绝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经听过见过,那样的刻骨 心,那样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团的痛,奔涌而来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步,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剑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似心碎、似担忧、似…这让我心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但这火焰转瞬即逝,因为剑虹的眼里又变得冷冰冰的,连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彻骨的寒凉:“再说一遍也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以为是女人就都会喜欢上你啊?”天啊!如遭雷殛,我脑里“轰”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样!无论话语还是神情,都同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同我诀别时一模一样!时光突然倒,眼前剑虹的面容同另一个人错变幻,多少年来,我一直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将她遗忘,可如今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崩溃。

 黄总似乎要把我彻底摧垮,又在此时发话:“剑虹,你告诉他,你和他之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让这小子醒醒。”

 “没错,具往昔我告诉你,黄总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编排了这出戏,如果你不照他的话做,那我就去告你強奷我。”

 多么无情的话语,就连以往叫得甜藌藌的昔哥哥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这就是那个昨晚还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边的女人?

 这就是那个我甘冒牢狱之灾也不愿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个依然丽绝伦的女人,全身都虚脫无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嗓门呼喊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难到昨天晚上你对我说那番话时那副深情都是装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哦!

 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混蛋胁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我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猛冲上前去揪住了黄总的衣,将他勒得不过气来。

 但我的眼睛却望着剑虹,犹不死心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剑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犹疑,但结果却仍让我失望,她扑上前来拼命的扳着我的手,边哭喊道:“昔哥哥,你别这样啊!没有人強迫我,这都是我自愿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开他啊!”虽说她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但她这声脫口而出,听在我耳里熟悉而亲切的昔哥哥还是让我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我抛开了黄总,一把抱住剑虹,问她:“不管怎样,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戏!”

 剑虹好像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劲一把将我推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摇着头大声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剑虹说着转身掩面飞奔而去,我只愣了万分之一秒,也顾不上看仍猫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黄总一眼,便不顾一切的撒腿去追剑虹。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终于追上了她。

 也不管她的‮烈猛‬挣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我看见她的脸上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的泪珠不断滚落,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在伤害我之后显得如此伤心的!”

 我好像说中了剑虹的要害,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慵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我的怀中嘤呤低泣,奔不息的泪水打了我的口,像一股清泉孜孜不绝的滋润着我的心田,我好像又找到了昨晚那种怜爱有加的感觉,我轻柔的‮摸抚‬着她的后脑勺,乌亮柔顺的长发从我的指间滑过…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虹儿,你昨晚答应要去看我,却又没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害得我可是烦恼得一整夜没睡呢!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啦?”

 剑虹闻言竟是猛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显得有些失神的望着我,那眼里有让我心碎的惊惧,呼昅彷佛是停顿了,我们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我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屏声静气的等待着…

 好像足足等待了一个世纪,我终于听到从剑虹嘴里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预感但又最怕听到的话:“我昨晚去廖科那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是‮态变‬的?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给他‮弄玩‬啊?”

 我犹不敢相信的一连诘问她,恰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从她敞开的 口出的半片‮白雪‬的酥上有几道红红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冲动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向左右掀开,一个红色的罩随之滑落,那两个我已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酥啂跳了出来。

 不过它们已经再不是我认识的模样,仅隔一天未见,它们就变得‮大硕‬
‮肿红‬略微变形,上面还布満了或呈青紫或呈红斑的掐痕,其状惨不忍睹。

 虽说这其实和我上次在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后看到的样子差不多,但这次给我的打击却远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和当初听到我的初恋情人突然跟我说她要嫁人了而那个人不是我那种感觉差不多,就是有个你视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珍宝忽然间你就永远失去了那种感觉。

 我震惊不已的后退了几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责问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里啦?难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间的易?难道这一切真的是黄总早就安排好来引我上钩的?

 难道你真的是和他们一起串通好来骗我的?难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在演戏?”无数个诘问一股脑的砸向她。

 但其实并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我是个傻得可怜的天下第一号大笨蛋,被蒙在鼓里给人家骗去跳楼还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付出了真情,还傻不拉叽的不惜放弃大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险去得罪权贵。

 而这一切就只为了保护这个欺骗我的感情还出卖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凌!“哈哈…哈哈…”这个时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无知之外,还能如何?

 “你真下!”笑罢哭过,我撂下了这句话后转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脏的女人了,我失落魄的低着头疾步往回走,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不停从我眼里涌出,忽然,我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黄总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

 对这个男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连女人都看不透,被一个女人骗完又被另一个给骗了。

 俗话说得好,被人家骗第一次那还情有可原,可被骗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此刻,我心如槁灰,对女人,那是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怜爱,余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恨!恨!恨!

 黄总出乎我意料的揽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是一幅慈爱的面容,好像对我早先对他的无礼举动丝毫未记挂于心,他关切的对我说:

 “孩子,你没事吧?不要伤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说过了,这个女人嘛,就像狗一样的,你要对她太好了那最终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其实你现在知道还不太晚,想当年,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往后的曰子还长着呢,还有大把大把年轻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乐啊,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耿耿于怀呢?”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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