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的女儿是跟浩凯断了。”周太太说:“她再也不去那间什么“小屋”夜总会了,也不再提起浩凯了…”
“对!”胡诚菗口烟,点了点头道:“现在安琪不再跟浩凯在一起,不过,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她与浩凯分开,易如反掌!”“对!不过,现在我们要谈谈我们的事了,现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这一次,胡诚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周太太,你女儿现在对我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周太太瞪着胡诚一眼,便道:“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们早已说好,把浩凯甩掉后,你就和安琪分手。”“这样好吧。但是我要五十万元!”“五十万?”
周太太双眼一睁,急说:“这明明是勒索。”“不是勒索,是条件。不然的话,我跟安琪打得像炉中的铁,又红又辣,你是管不了…”
“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决定和安琪相处下去,我发觉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会愿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气得双眼上翻,抖动着声音说:“你怎么可以趁机敲竹杠呢?”“这不能说是敲竹杠,因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动人,如继续下去,将来娶了她,还会少于这五十万元吗?”
周太太咬牙切齿,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但是胡诚仍然缓缓地菗烟,优哉地说:“我已约了安琪半个钟头后在此见面,周太太,你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还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周太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
但是想了想,只好打开皮包,拿出一把钞票和支票簿。她严肃地说:“这是现金二十万元,我再填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诚接过了现钞及支票,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道:“周太太,相信我的从业良心,我绝对不会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们该细心教导她。”胡诚看周太太紧闭着嘴,于是又说:“安琪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你一家团圆。”
胡诚到行银领了三十万元,将房租、电话费、会钱及向朋友借来的钱,全部还光。同时买了一只十二万元的金表,剩下的钱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诚穿着最高级的西装,出现在“豪门”大店酒。这是一家社
名
出入的贵族场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三星”独自浅尝着。
双眼四面望望,见到不远的小桌上,有一个女人正向她瞄眼色。这个女人,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脸上涂着妖
的化品。看看她,嗯!手上倒还有些首饰,她的手表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怨妇。
说她是
女,不像,一般
女好像没有她这样的气派。她边喝酒,边看着胡诚,他把香槟杯子举起,向她举了举杯…这是一种试探。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来…有反应了,好像电报机,打过去,她拍过来,算是有些“接触”了。
胡诚瞥她一眼,
角微微一笑…她的
角也微微一笑。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运气不错,下午才进了钱,晚上又可以跟这个红衣
妇欢乐一个今宵了。
他拿出香烟,点着了一枝。那边,那红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烟,但是她却没有点火,她那一双眼睛向胡诚瞄啊瞄过来。胡诚是聪明人物,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去。
“康!”一声,胡诚为她点燃了烟,她大方地笑了笑。“这里的气氛真好。”他打开话题:“又热闹!”“嗯!”她用优美的势姿噴出烟来。“一个人?”胡诚问道。
“是的。”她浅笑着:“你呢?”“那还用说。”胡诚又倒了杯酒,同她举着道:“我叫胡诚。”“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样也俊,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对!漫漫的长夜,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我独自喝酒。”她说:“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最好找一个英俊的男人,谈谈天,喝喝酒,大家“罗曼蒂克”一下子,怎么样?”“嗯!
“罗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赞成。”“好吧!”她说:“你愿意和我谈谈吧?年青人。”“乐意得很,谈什么事情?”
“譬如…”她耸耸肩道:“先说说你自己吧!不过,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说真话。”“对!我说真话,你想知道一些什么?”“你是一个神男吧?”她庒低声音问。胡诚一怔。
接着说:“我只听过神女,可没听过神男。”“不叫神男…”她想一想道:“那么,叫做舞男吧?”“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么男啊?”
“那么…”她思索一下,又接着说:“叫做
男吧?”“我听过
女,没听过
男。”“啊!对了。应该倒过来说,叫做男
,不是
男。”她恍然大悟地。“这又如何?”“不妨承认好了,°她说着,十二分感趣兴地道:“我对你们这种男子,十分趣兴。”
“你是什么杂志的记者?还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来调查我?”“我想深入地知道你们的生活。”
“什么事?”“遇到了,彼此先论价啊,讲好了价钱,就讨论上哪一张
,她的?我的?还是店酒中的?”“然后呢?”“当然上
啊!上了
,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还有什么呢?”
“有没有免费做的?”她闪闪眼睛,又问我:“好像,不收费的。”“你走到饭店去吃饭,有没有吃
了肚于,而拍拍庇股就走的?”
“对!”地想了想:“必须付钱。”“这就是了,我们的宗旨,出一分力,赚一分钱,对不对?”
“有没有人事后赖帐的?”她忽然异想天开地问。“不会吧?我总有办法把她们的钱
出来,”胡诚道。“嗯!”她想了,又道:“…倒是很有趣。”
“什么有趣?这只不过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你们女人拿钱到菜市场去买菜一样,你给钱,我给货。”“嗯…”她闪闪眼,道:“我很有趣兴,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趣兴,又好奇,要不要试一下?”“你会收我多少钱?”“五仟吧!怎么样?”胡诚回答说。“太贵了。”“铁价不二。一试之后,你就知道,不是吹牛,令你
仙死,如痴如醉…”
“你这个人很聪明。”她笑笑道:“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头舌。”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为什么?”“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么,我就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你问好了。”“你丈夫是做什么的?”“赌!赌鬼!”她说:“一天到晚赌,把
子冷落在香闺!”“难怪你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你的幸运曰子,你遇到了我。”
“怎么幸运?”“从现在起,你就找到乐趣了。以后,你让你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怎么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里赌,如果他在赌钱,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她说着,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眯眯地说:“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还是我的家?你说!”“我看,你的家,你认为怎么样?”“好的!”她说:“我的家。”“对了!你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着:“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她摇头摇,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
前堕着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不辛苦吗?”“女人,有什么办法?”大妞头摇道:“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着那东西,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你不觉得
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着,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电梯到了顶楼。
她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么豪华,但让人感觉很舒坦。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
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
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么“
”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我看,还是先上
吧。”“这么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么?”她告诉着:“我的丈夫
恋赌,他赌得天昏地暗!我呢?
恋男人那吊着的东西!来嘛,快来!”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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