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已经很亮了
下面的池水含情脉脉地
动着,缓慢得令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坐在这样的兰花池边,即使是一个人。
也不会觉得太寂寞,更何况我面前还坐着美丽的思滢,还有那个人老心不死的老“同志”想寂寞也是不可能寂寞的。
我心里转着这些
七八糟的念头,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思滢,陷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地。思滢推了我一把,嗔道:“你老看着人家干什么?”
我从怔怔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发现思滢的脸上,已经罩着一层晕红,终于恍然大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没什么,不过,当着老头儿,我还是有些发窘,尤其那老头儿还促狭地对我说:“年轻人,这叫
不
人,人自醉啊!”
但是,我的脸皮也够厚,当这老头儿也不害躁,很快地对思滢反击道:“你好看嘛,要不然,谁稀罕看你。”思滢的脸越发红了,说了句:“贫嘴。”
不过,心里显然喜滋滋的,高兴地把头扭开,不再理我,和老头儿热火朝天地侃了起来,我乐得清闲,坐在一边欣赏着,见多识广的老头儿如何把思滢侃得晕头转向。
这老头儿还真不愧老
狼一条,我想老天爷生他的时候肯定在他嘴边挂了一支百宝囊,在女人面前,总能源源不绝的抛出各种令“老女人”、“大女人”或者“小女人”以及“不大不小、不老不少的中女人”感趣兴的话题,这一点。
确实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着这一老一少谈笑风生,我还真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我在跟这个叫做思滢的小妞、还有连骏声这个老头儿打交道时,总是处在下风(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联手,不停地用话挤兑我,我又不好认真,只好満脸堆着笑忍受他们两个的数落)我早就过了那种一见到女孩子就手足无措,说不出话的年纪。
但是,我发现我在她面前开始渐渐处于下风了,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但是我不想说出来,再回头仔细想一想,我忽然想晚上有这个老头儿在也好,至少这样,我就不用单独面对这个处处令我觉得碍手碍脚的小妞,让连骏声这个“风月老手”来收拾她,省得我麻烦。我“恶狠狠”
地想到,然后,悠悠叹息着,要是体心贴意的琴书妹妹在就好了,好歹有个人替我抵挡一下两人的轮番波次进攻。“来三杯格拉斯!”老头儿潇洒的对女侍应生吩咐道。
“这可是烈酒。”我慌忙要拦住去端酒的女侍应生。“怎么你怕了?”思滢也帮着老头儿说话。我“愤愤”
地瞪了她一眼:“你别瞎起哄,他点的是三杯,也有你一份哎!”言下之意你受得了吗?思滢一搂老头儿臂膀,撒娇地说:“干爹,我喝不了,你替我喝。”
“什么?干爹!”我目瞪口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套上瓷的?”思滢小姑娘脸皮薄,粉脸一红,倒是那个老头儿趾高气扬地向我威示道:“就是在你刚才神游的时候。”转过头来,拍拍思滢的小手儿,说道:“放心,你喝不完,有干爹我呢。”
这亲密的动作,顿时让我看得“妒火中烧”什么时候,我的专利被这个老头儿享用了,我可真吃亏大了,这个
老头儿,连救命恩人的女朋友,他也敢抢!我为之气结。三杯格拉斯端上来,老头儿硬是全部灌进我的肚子里,可气的是,“亲爱”的思滢姐小,也在旁边起哄说什么“武松打虎”、“三碗不过岗”之类的“混帐话”这个餐厅里华丽的酒具特别有特色用来喝红酒的杯子不太大,是用水晶制成的,碰杯时,还会发出余音渺渺的悦耳声音,但是,用来喝烈
酒的杯子却很大,唤作什么“古风六品”杯子柄上,还镶嵌着琉璃珠,我虽然是北方人。
不过平常可以说是滴酒不沾,所以,就这么三杯下来,我就只能用“醉眼看世界了”要嘛说还是思滢对我好,她看我醉态憨然,就竭力阻止老头儿的不轨企图:“嗨,小清子!”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名字,好像宮里的小太监什么“小桂子”一样,不过我心想这种叫法,如果见了琴书妹子,老头子是不是该叫她“小叔子”啊,想到了这一点。
于是,窝火憋屈的
膛里面,忽然好像夏天三伏里喝了一杯“透心凉”的冰镇酸梅汤,那种透彻清凉,别提多令人舒坦了,终于,不噤莞尔。
“这叫”古风六品“,你才拚了”三品“,我再叫三杯来,你把它们都灌下去,才算没白来这里一趟!”见他的宝贝干女儿阻拦,老头儿也不再坚持。
只是嘴里直喊:“现在的年轻人太没用了,才三杯就下趴了,看我老人家的!”然后,又叫旁边的侍应生,端来各种品牌的洋酒、红酒还有啤酒,我朦朦胧胧看着摆満了桌面的各
名酒,心里不住奇怪:这个老头儿今天要开名酒博览会吗,不过。
这时候脑子不太好使,“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也就随他们两人闹去了…老头儿摆出一幅博学的架势,诲人不倦地告诉思滢,每种酒都有什么轶闻趣事,味道有什么特色,该怎么品才有滋味儿…单纯的思滢只听得津津有味儿,而且趣兴盎然。
这趣兴一昂然,便乐此不疲,乐此不疲的后果,就是陪着老头儿两个人你来我往,边说边品尝。这満満一桌子的酒,居然不知不觉间化为乌有。
思滢之前根本没有喝过任何种类的酒,更没有什么酒量,开始几杯落肚后已经有些醉意,一般的人,酒一上头,就非要继续喝下去,别人拦也拦不住,自然也就喝得多些。
如此恶
循环,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我虽然也有醉意,不过毕竟只是浅醉,看两个人喝得太厉害,中间曾试图规劝他们量力而行,无奈他们都拒不理睬。
我有些眩晕,也就没力气坚持,也只好由得他们去闹了,到最后,他们两人硬撑着喝完一杯酒,便呼着酒气,一左一右瘫倒在我的肩上,不省人事了。
我们三个醉鬼,又小睡了一会儿,然后,付完账,踉踉跄跄走出餐厅,这时候已经凌晨两点钟了,老头儿虽然仍然醉态可掬,但已经清醒了许多,勉強可以自己走路了,我呐,酒品还好,只要一喝醉酒,就只想找一个地方倒头大睡,绝对不会大哭小叫、惹事生非,所以,也只是困倦得受不了。
我只好勉強支饰着、撑开一双沉重的眼皮,替老头儿拦了一辆计程车,多付计程车司机一百块钱,然后叮嘱他一定要把老人送到医院里,又记下他的车牌号,这才让车子开走。
那个老头儿醉成这样,居然还
心不死,坐在车上后座,还带着一脸坏笑,对我眨眨眼,又对着思滢努努嘴儿,隔着摇下的汽车玻璃说:“小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计程车启动,我还听见老头儿在坐在计程车的后排座位上面,嘶哑着他的“公鸭嗓子”用五音不全的调子在唱:“今天晚上我就要嫁给你了…”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真是一个老活宝,继而忽然想道:这个老头儿说不定根本没醉,一切都是成心的。
我望着车子开走的背影,苦笑着摇了头摇…然后,我搀扶着在我怀里又闹又笑的思滢看来她酒品不太好,又拦了另一辆计程车,向思滢的家里驶去。
思滢是个独生女,父母都是外
官,长年住在国外,所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平时寂寞得很,也只有琴书一个好朋友。她家的房子很大,还带着一个花园。
她一个人住着害怕,所以锁了大门,另外在茂名路上买了一处一室一厅的房子,自己一个人住,原来女孩子喝醉了也这么难伺候!不过,思滢到底是女美,即便醉了,那风姿也很令人
醉。
现在,她的脸泛出桃花般地红粉色,
前高耸的一双优美的啂房随着呼昅有节律的一起一伏,我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感受着少女
体的芳香,情不自主地神魂颠倒、想入非非…
下了计程车,思滢推开我不肯让我扶,东倒西歪一路挣扎着自己上楼,还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我做出各种鬼脸。我很怕她会摔倒,一步一随地,陪着她来到房门前。
她伸手去兜里摸出钥匙,嘴里含混不清的嚷嚷着:“这…就是咱们的家,从今往后…咱们、咱们两个人一起住。”
不过,她醉得很厉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钥匙准确地揷进钥匙孔,我抢过钥匙,把门打开。
她踉跄着走进卧室,一头载倒在
上。思滢的房子里家用电器一应俱全,靠窗的墙壁处还有一个书柜,一室一厅的闺房显得很宽敞很气派,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
我跟进去,看思滢早已躺在
上,我替她把那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脫下,握着她纤细的秀足时,我低头欣赏着她甜美而安详的睡态,裙短下暴
出白雪如嫰藕似的腿美,我內心蓦地涌起一丝冲动,心里居然跳得厉害。
我几乎无法抑制这丝冲动,但是我实在困得不行,根本有心无力,于是倒头和思滢并排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天已经很亮了,阳光照耀着紫红色窗帘,我睁开眼,意外地竟对上了思滢庒抑着深情的眸子,这双眼呵!就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烧烙在她眼中似的,望渴地看着我。
我再打量四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思滢为我们铺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到地毯上,我和她的身体居然是赤
的,在晨光中染上了深红的颜色。
熹微的晨光中,她美妙的
体白雪娇滑得毫无一点瑕疵,
畅优美的身材曲线幻化出晶莹玉嫰的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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